还有点懵,她怎么睡在床上?聂川呢?
跑下床,出了房间发现楼下客厅里的灯开着,她扶着栏杆伸出半个身子,看到聂川坐在沙发上,顿时清醒了过来,一路小跑着下去。
聂川早就听到了楼梯上的脚步声,还没站起来商乐就跑下楼了。
“你没走?”
“肚子饿了吗?”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没走。”
“不饿,你饿吗?”
又是同时回答。
“好有默契啊。”商乐拍了拍手。
“想等你醒了和你说一声再走。”聂川走过来,发现商乐赤着脚,“你家这么久没住人没打扫你就光着脚跑?”
“这不是看到你了急着下来吗!”商乐抬起脚看了看,一脚底的灰,“怎么办?”
虽然脚已经脏了,但是现在叫她继续脏着在地板上踩,她又有些受不了。
聂川没说话,走过来单手把她抱了起来:“带你去洗。”
商乐搂住他肩膀:“不是应该公主抱吗?”
聂川看了她一眼:“你裙子短。”
商乐毫不在乎:“你又看不见,家里也没别人,走光也不怕啊,再说了这是裙裤。”
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到一楼客房的浴室了,聂川把商乐放在地上,拿了花洒帮她打开水,商乐看了看浴室:“我站着洗吗?我怕我站不稳……”
聂川蹲了下来,把手伸出来:“踩我手上。”
“我是说帮我搬个凳子来……”商乐解释到,
“不用。”聂川伸手轻轻握住她脚踝,带着她的脚踩在自己手掌上,另一手拿着花洒帮她冲洗。
手掌的温度和着水流一起覆盖在皮肤上,狭小的空间内温度骤升,有种隐晦而迅速拉近的亲密感。
洗完聂川把商乐抱了出去,让她坐在沙发上,又去浴室里拿来了毛巾,商乐咦了一声:“不帮我擦水了吗?”
聂川拿着毛巾弯下腰来,商乐一把扯过毛巾:“开玩笑啦,我自己来。”
聂川没说什么,商乐擦了脚,自己找话题:“明天让人来大扫除一下,再跟苏姨说一声,找个人来给我们做饭,不然老是点餐,也吃腻了。”
聂川目光动了动:“我们?”
“你不吃吗?”商乐随口问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和派系的菜?我跟苏姨说了她好找合适的人。”
“要我过来一起住吗?”聂川问。
商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指节把聂川安排好了,后知后觉地补了一句:“你想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