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公司看到谢一粟的时候简直像看到了救星,脸上仿佛就写了六个大字:老板娘救救我!
果不其然他带着一叠文件战战兢兢报告完这个消息後,虽然老板脸色没变,字倒是签得快了些。
霍斯恒拿过酒杯,眼神交汇间他说:“嗯,但是你又不怕我。”
小山说老板今天心情不好,于是这一顿饭谢一粟千方百计说俏皮话。他哄人很有一套,让人没办法不接话。
一顿饭快吃完,霍斯恒才注意到谢一粟的酒杯是空的,问他为什麽不喝酒。
谢一粟歪着头笑,“送你回家不行吗?”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亲霍斯恒说的话,而现在他们已经有自己的家。
回了月湖,车子停得歪七扭八,玄关处两个人缠在一起他被按在门後亲吻。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霍斯恒今天的吻不似往日缠绵,但是一吻过後止步于此。
霍斯恒捉住他的手道:“今天不做,我不喜欢AngrySex。”
他的瞳孔幽暗,谢一粟不懂他生气的点在哪里,想是霍稀泥今日又找了他的晦气。
他叹口气,哄人哄到底吧。
跪在身前,只不过他不得要领中途总是干呕,霍斯恒单手抚着他的後脑勺试图全部放入。
感受到身下人眼眶泛红,喉咙间生理性的抵触後,他捏捏他的耳垂鼓励,手却又托着他的下颚使了些力气。
“嘴张开。”
谢一粟尽力张开嘴吞吐,听到他满意的喘气声才有些成就感。然而口舌酸痛,嘴里的东西却又丝毫没有要交差的意思。
他嘀嘀咕咕不知道自己这张嘴明天还能不能用。
站着的人握着yin茎在他的唇边勾勒,嘴唇红肿霍斯恒决定放过他。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张脸跪于身下,他忍受不住想要she精的欲望。
于是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那换张嘴。”
从玄关到沙发,谢一粟使劲地拍着他的大腿,“唔…慢点,换个地方别弄到沙发上……”
这沙发是他好不容易买到运回来的,霍斯恒只能又把他抱起。
他整个人跪伏于地毯上,前身几乎是全趴着。
可越是这样便越是深入。
手往後探,先触到的是身後人坚硬的小腹,他试图推拒。
霍斯恒随即把他的手反缴在身後。他回头求饶,“还是去床上好不好,这样有点痛。”
下意识地想往前爬,又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拖回,紧接着屁股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别动。”
他忿恨地想:平时和他装呢,这手是全好了!
因为手脚不老实,不止被打了一次。那声音清脆在空旷的客厅中格外响亮,令他埋着头再也不好意思擡起。
他索性放弃挣扎,反正腰间被那双手用力扣着怎样也挣不脱。
“屁股擡起来。”
自身後传来的撞击使他说不出任何完整的一句话。
“唔唔……”地毯上的人呜咽不清,痛苦夹杂着欢愉,像是在喊疼。
霍斯恒俯下身,胸膛贴着他的後背喘息,这个动作令他埋入最深处,谢一粟又闷哼了一声。
“疼吗?”
他眼里湿润点点头,手掌因为刚才一直死死抓着地毯现下一点力气也没有,脱力地垂在一边被他十指紧握。
潮红的脸上被亲了一口。
“疼就对了。”
“啊!”
身体里粗长的xing器一下子抽出,没有预备令他忍不住叫出声。
xue口因为反复大力的抽插变成深红色,霍斯恒的手指比yin茎温柔,此时抚摸着略微合不拢的xue口像是在观察它还能承受多久。
而内壁滚烫又因为手指的侵入一翕一和,可怜又可爱。
翻过身,一双脚踝被握着置于肩上,谢一粟躺在地毯上两眼失神,“快点射好不好?”
俯视他的人只能遵从命令,在叫骂声中大力地鞭笞。
“霍斯恒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求饶之後才换来一个吻,然而这是谢一粟的诡计,他用力地咬他企图泄愤。
嘴唇被咬得不轻,霍斯恒直起上半身看他,身下的人眼神凶狠却含着水汽,他轻笑一声低下头轻啄他的唇。
唇齿间都是血腥味,他的语气缱绻和刚刚相比好似判若两人。
“怎麽会不听你的话?”
“是你叫我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