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虚不接话,把胳膊挂在毛动天的脖子上,咸鼠手贴着衣襟往里面摸。
“你他喵的,老实点儿,小心我给你扔出去。”毛动天骂道。
次日,雷击后的楚子虚根本没晕倒,比以往那天回寝宫的时间的都要早。
尚未进门,便闻到猫薄荷暗香忽而浓烈,屋内依稀传出毛动天的颤巍巍的声音,听不清说什么。
楚子虚心头一凉!
暗自嘀咕:“小猫在和谁说话,难道有奸夫?”
守得春来万物长
“小猫在和谁说话,难道有奸夫?”
楚子虚眼底一暗,舌尖舔了舔下唇。
“小武子,你回去吧,我自己慢慢走走,锻炼一下。”
祁武走后,楚子虚悄悄推开门,隐了脚步声。
但见暗红色的纱幔遮盖住了大床,捂得严严实实。
毛动天身影在纱幔上若隐若现,手中窸窸窣窣的动作,嘴里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句缠绵而低沉的呢喃:“子虚~大老鼠~你好棒~夫君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吓得楚子虚差点摔倒。
凭这动静,同样作为男子的楚子虚一听便知毛动天在纱幔里干什么好事儿。
又是一年春华,魔界的春风不比人间逊色。
一只猫的本性难移。
楚子虚两根手指轻轻搭在纱幔上,正欲撩开,却又缩了回来。
楚子虚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心里想着:“如此激烈之时,去打扰小猫,小猫轻则含羞赧颜,重则惊伤根基。”
毛动天喉间溢出的喘息,裹着甜腻地颤音:“嗯~硕鼠~呵~噬了我吧。”
鱼骨脚链随着他腿部肌肉的变化而发出丝丝响声。
纱幔内的声音愈发暧昧,楚子虚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床榻也随着毛动天的动作而晃动,“咯吱咯吱”声盖过楚子虚的呼吸声。
正在全神贯注的毛动天,未发现纱幔上透出的人影。
楚子虚唯恐自己身上的药瘾传染给毛动天,只得暂停双修。
在这个本该兽类交尾的季节,令毛动天欲|望无处消解。
鬼神不测的是这只猫竟然自己偷偷玩了起来!
“真是……哎!老搔猫。。。。”
纱幔外,楚子虚徒然生出一种兴奋,亦在发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帐内霎时静如枯潭。
楚子虚不敢再有其他动作,整理好衣服,轻轻撩开纱幔。
纱幔内毛动天侧躺,赤足蜷在榻间,双腿夹着锦被。雪色中衣被汗浸得半透,衣襟口微敞,露出初阳般的光芒。
从上到下,一片冰肤,连露珠都是洁白无瑕。
好一块白脂美玉!
楚子虚盯着那截随呼吸轻颤的腰线,忽而心头一酸,眼眶有些湿润,思忖着:“那两千年里,我不在他身边,难道小猫都是这么度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