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青衣:“我十点到十一点在绣手帕,十一点到十一点四十去道具间找簪,没找到,然后就回休息室了,十一点五十的时候,我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好像是往后台去的,但我没出去看,十二点的时候正在给我妈打电话,有通话记录。”
晨鼓手:“我十点到十一点在宿舍跟朋友视频,十一点到十一点半去外面买烟,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在宿舍整理鼓槌,十二点的时候刚挂视频,朋友可以作证。”
张编剧:“我十点到十一点在修改剧本,十一点到十一点四十去前厅喝咖啡,十一点四十到十二点在休息室写邮件,没有不在场证明。”
杨蓉:“我十点到十一点在背台词,十一点到十一点三十五去卫生间,十一点三十五到十二点在给我妈打电话,有通话记录。”
撒贝宁看着时间线,突然注意到一个问题:“鸥青衣说十一点五十听见走廊有脚步声,何琴师十一点半就回休息室了,晨鼓手十一点半回宿舍了,张编剧十一点四十回休息室了,杨蓉十一点三十五回休息室了——那这个脚步声是谁的?”
这时,何老师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昨天给甄班主送茶水时,看见他桌子上放着一个信封,上面写着‘钟楼秘事真相’,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想,可能里面装的就是梅娘的事。”
张若昀立刻补充:“我昨天修改剧本时,在甄班主的电脑里看到一个文件夹,里面有梅娘的日记,日记里写着她当年现甄班主挪用剧院公款,还把她的孩子抱走了,威胁她要是敢说出去,就杀了孩子。”
王鸥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那孩子……难道是我妈?我妈说她从小就没见过父母,是被外婆的朋友养大的。”
杨蓉这时突然开口:“其实,录音笔里的女人是我妈。我妈是梅娘的妹妹,当年她知道梅娘失踪的事,一直怀疑是甄班主干的,但没证据。昨天我跟甄班主吵架时,我妈给我打电话,甄班主抢过手机跟我妈吵的,所以录音里的女人是我妈。”
就在这时,撒贝宁突然指向一个人:“我知道谁是凶手了!”
众人都看向他,撒贝宁走到何老师面前:“何琴师,你说你十一点半回休息室了,但你没说,你回休息室后又出去了一次。”
何老师愣住了:“我没有……”
“你有!”撒贝宁拿出一个证物——一张水电费缴费单,上面的缴费人是何琴师,缴费日期是昨天晚上十一点五十分,缴费地点是剧院门口的便利店。“你十一点半回休息室后,又去了便利店缴费,正好在十一点五十左右回到剧院,这时候你去了后台,跟甄班主生了争执,然后用簪杀了他。”
何老师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没错,是我杀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何老师继续说:“梅娘是我阿姨,当年她失踪后,我妈就一直郁郁寡欢,去年我妈去世前,把真相告诉了我——甄班主当年挪用公款,被阿姨现,他就杀了阿姨,把阿姨的尸体埋在了剧院的舞台底下,还抢走了阿姨的孩子,也就是鸥青衣的妈妈。我来剧院当琴师,就是为了找证据,昨天我给甄班主送茶水时,现了阿姨的日记和他埋尸的地图,他现后要杀我,我就拿起桌子上的簪,刺向了他。”
撒贝宁叹了口气,拿出手铐:“你为了给阿姨报仇,选择了错误的方式,这是不可取的。不管怎么样,杀人都是犯法的,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案件结束后,众人站在钟楼剧院的舞台上,看着工作人员把甄班主的尸体抬走。王鸥走到何老师面前,眼眶通红:“谢谢你,舅舅。我一直想知道外婆的下落,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
何老师苦笑了一下:“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但我不该用杀人的方式。以后,你要好好生活,别再被过去的事困扰。”
撒贝宁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真相虽然残酷,但总比被隐瞒好。这次的案件,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复杂——有仇恨,有守护,有无奈,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跨越法律的底线。”
大张伟这时突然冒出一句:“虽然案子破了,但我还是想问,甄班主手里的抄袭证据是真的吗?”
张若昀摇了摇头:“是假的,他就是想逼我修改剧本,好让他赚更多的钱。我大学时确实借鉴过别人的创意,但后来都改了,他拿的是我当年的初稿,故意用来威胁我。”
魏晨松了口气:“还好我有不在场证明,不然我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以后我再也不借钱了,尤其是跟这种人。”
杨蓉看着舞台中央:“我姑姑要是知道真相,应该也能安息了。以后我会把她的故事写成剧本,让更多人知道她的善良和勇敢。”
夕阳透过钟楼剧院的窗户,洒在舞台上,给所有的故事画上了一个句号。撒贝宁收起侦探手册,对着镜头笑道:“明星大侦探,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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