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可怜,我就愿意在这待着,你去睡吧,我就在坐着抽完这根烟。”
“别管我了……”
又来!周肆又这样!
能不能换个新花样啊!
靠,关键是每次他都能上当,不是他脑子长着到底干什麽的,啊?谁来告诉他,他是不是周肆把他卖了,他还傻呵呵数钱。
“我什麽时候不管你了?”
蒋驰说完这句话,察觉到周肆眼底的委屈,顿时觉得,百分之百,他不仅会数钱,还要再倒贴一些。
“你刚才就不管,让你吹头发你不吹,我说我头疼你也让我看医生,你都不管我了,还出来干什麽?”
“让我疼死算了。”
“祖宗!我真是欠你的!”蒋驰无话可说,拿起床上的吹风机,“过来,吹头发。”
感受蒋驰五指插进他的发缝,动作轻柔的按摩,不凉不热的风吹在其中,周肆舒服的闭上眼睛,身体也不自觉往後靠了靠。
“对不起。”周肆语速飞快。
蒋驰假装没听到,“你说什麽?”
周肆脸黑,回头喊:“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
两人经这一闹腾,头发本来就大半干,吹风机弄一会儿便全干了,蒋驰放下吹风机,温热的手放在周肆太阳xue,力道不轻不重按摩起来。
他每晚都会给周肆按一按,几年和老中医学的,说可以舒缓神经,安抚睡眠,周肆说有用便一直坚持到现在。
“不该说你不管我,还有叼烟坐地上。”周肆将新开的一包烟拿出来,放在蒋驰手中,“你看,我没抽,换糖。”
“给。”蒋驰从椅背的外套中掏出糖。
全是红色的,他下午去买的。
反正他没想到,周肆爱吃草莓味儿的,一种孩子才喜欢的甜味儿。
周肆见此有戏,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不去侧卧了?”
“我一个人睡,会做噩梦。”
“好。”蒋驰关灯,躺下背对着人,就算周肆不说,他也不会走的,本来也没生气,转身拍着周肆後背,“睡吧,我在。”
暗夜中,周肆打量着人,满足。
想要,双手环住蒋驰腰际,声音低哑,“今天一根烟都没抽,能来一根吗?”
两人越来越熟後,蒋驰一度放飞自我,经常甩脸子给他看,以前还能靠吓,现在,吓人不管用了,只能他委屈地卖卖惨。
周肆第一次用时还有些不适应,後来习惯了,就觉得他还是知道得太晚,平白压了那麽多次欲望。
蒋驰他真的真的很没有骨气,特别是明知道这人在拿捏他,他还是没骨气点头同意。
……
几十分钟,蒋驰以为结束了,又听见周肆用那副委屈的声音哀求,“一根不够,可以再来一根?”
蒋驰又又很没骨气的同意了。
又过了半小时,周肆声音忍耐,“还想抽一根。”
蒋驰又又又很没骨气的同意了。
凌晨二点,蒋驰眼睛都睁不开,周肆还要,他一个激灵抖醒了,不惯着人了,吃力擡脚一踢。
“操你大爷的,你在干下去,老子到地下给你抽,娘的。”
骂骂咧咧,神志不清地昏过去。
脑袋只有一句话。
再信周肆,他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