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珠眸光一闪。
程溪月不就是威胁说不退回所有奢侈品,就要让陆景枝坐牢?
那他们陆家也可以这样干!
她很快给陆景柏打去电话。
对方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传来:
“妈,怎么了,可是景枝的病情有什么变化?”
徐珍珠顿了一下。
她原是想先瞒着,等那个男人弄完出来,他肯负责再通知儿子的。
这样她也好跟儿子交差。
此刻,徐珍珠只得心一横,直说道:
“景枝找了个男人解了药,可现在那个男人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你赶紧上来!”
陆景柏心下一沉,顿时睡意全无。
他不知从哪找了根拐杖,跛着脚就急急上来了。
“妈,你不是给景枝交费了吗,怎么还会找男人解药。”
徐珍珠怕儿子责怪,忙推托道:
“这真不能怪我,我跟程溪月去交费,她托男同学照料景枝,等我们一回来,两人就搞上了。”
陆景柏质问她:
“你明知景枝中了药,怎么还让一个男人留在她旁边?”
“程溪月要交费就让她去,你怎么能离开!”
徐珍珠:“你要怪就怪程溪月,是她带着我去交费,把男同学留下的,肯定是她故意使坏。”
陆景柏愤恨地盯紧程溪月。
不料却瞥见她脸上的泪痕。
很是我见犹怜。
不知怎么的。
这一刻,他好像责怪她不起来。
反而隐隐有些心疼,想要将她拥入怀中,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又念及她和母亲一道去帮他妹妹交费。
以他对徐珍珠的了解,这钱肯定是程溪月交的。
陆景柏不禁心中一软。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也愿意等她回来。
做他的正妻。
既是妻子,他便不跟她多计较。
徐珍珠见陆景柏竟并未出声责怪程溪月,很不高兴。
她开始挑拨。
“儿子,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一切全是程溪月的安排,是她害我失去了一个有钱女婿。”
又要求道:“程家必须马上恢复婚约,以弥补我们的损失。”
陆景柏点点头。
“溪月,我们尽快完婚,这样不管你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我都会护着你。”
徐珍珠忙附和:
“对,我儿子腿还受着伤,他是家中顶梁柱,你这个未婚妻必须好好照料他,给他做营养餐,等我儿子养好腿,你再早日给我们陆家生个大胖小子。”
“我胸口疼得厉害,景枝也在住院,你必须每天来医院,端茶倒水照顾好我们,不得耽误我们的病情。”
“音乐学院那个破学校你就别去上课了,学出来没一丁点用,根本帮不上我儿子什么忙,毕业了就在家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