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忙安排众同学开始。
陆景枝作为暂时的席,又自诩是许教授的得意门生,骄傲之色溢于言表。
几曲结束,许教授走向舞台。
陆景枝忙站了起来,“许老师,您可算来了,感谢您之前每周都去我家给我补习。”
众人都叫许老或许教授,唯有她叫许老师。
又道出他曾去她家给她补习,让老师和同学们窥见她跟他的熟稔,进而对她刮目相看。
许教授脸色明显沉了下来,“你们陆家,我今后都不会再踏进一步。”
校长见状连忙安抚:“抱歉恩师,学生不懂事,您别和孩子计较。”
许教授越过错愕的陆景枝,径直朝着角落的程溪月走去。
“程小友,这才多久不见,你怎的坐在角落,不当席了?”
程溪月恭恭敬敬站立起身,一旁的导师回答道:
“溪月母亲前段时间生病,她辞掉了本次演出的席,举荐了陆景枝同学做席。”
听到这个名字,许教授的脸色变淡: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像你爷爷,太善良。为了某些不值当的人,用掉我昔日欠老程的一个恩情,不值得。”
程溪月点头一笑:“谢谢您指点,以前确实是我眼神不好,错把不值当的人当亲妹妹,今后不会了。”
陆景枝的脸色更加僵硬。
许教授能周周给她补习,竟是花费掉了程老爷子的一个恩情。
那杨欣欣为什么说是因为她跟对方家里保姆熟悉,这才让许教授过来的?
还有这次。
她不过随意申请,就能这么顺利当上席,竟是程溪月在背后举荐了?
课后,陆景枝看着程溪月落落大方随同许教授和校长、系主任一起去用餐。
她跟许教授的关系明显非同一般,岂是杨欣欣这种认识许家保姆的人能比的。
杨欣欣骗了她!
她还有没有别的事也在骗她?
陆景枝放学后到了徐珍珠的病房。
“妈,杨欣欣刷我哥的卡消费了o万,说是特地买礼物送给我们,她送了什么给你?”
徐珍珠一听刷的她儿子钱就急了,凶狠挥掉保姆正帮她把按摩的手。
“程溪月的卡不是都给她了吗,怎么还要刷你哥的钱?”
陆景枝:“这个你先别管,先告诉我她这次送了你什么。”
徐珍珠指了指沙上。
陆景枝忙起身,拆开。
偌大的精致礼物盒内,只有最上面盖了一层丝巾,里面全是纸条状填充物。
跟送她的一样。
“只有这个吗?她没送别的东西给你?”
徐珍珠捂着疼的胸口,有气无力回道:“就这个了。”
陆景枝愤而一摔。
花了她哥o万,最后只送了两条有钱人给狗系的丝巾给她和她妈!
陆景柏深夜才过来。
进来病房时,现母亲已睡着,保姆皆已歇息。
桌上有两个摊开的礼物盒,妹妹正一脸悲愤。
见他进来,陆景枝像终于活过来一般:
“哥,你过来看看,这就是杨欣欣送我跟妈的礼物,两个人加起来两条丝巾!”
“她说得好听,花你的钱买的礼物全是送给我跟妈的,结果就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