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眼都没瞧陆景柏兄妹俩一眼。
脚步一浅一深地走了。
陆景柏见她脚踝似乎受伤了,关怀问道:
“你脚怎么了,还痛吗?记得去看医生。”
程溪月并未理会。
头也不回离去。
出了急救室大楼,这才哼着小曲给季之淮打电话。
他正在开车,很快就能抵达医院。
程溪月往沈婉清的病房走去。
路过花园时。
远远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由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推着的冷峻身影。
男人穿着普普通通的病号服,却隐隐有种压抑至极的攻击性。
透着股莫名的阴冷。
是她上次偶然救下的那个男人。
程溪月脚步一顿,不着痕迹走了另一条路。
绕开了他。
男人静静坐在花园中晒太阳,并未留意到程溪月。
很快他面前走过来一个o岁左右的少女。
她冲他挥手一笑。
“二叔。”
叶枭抬头,眼神落在侄女叶屿彤脸上。
他静静地看着她。
似乎在透过她,看向另外一个人。
但他很快收回视线。
她长得更像叶桢,并不像她。
两个孩子都不像她。
真是可惜。
叶屿彤凑近,替换掉保镖,推着叶枭走。
“二叔,你的伤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站起来走路,哪天能出院?”
叶枭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的腿并无大碍,因有伤口这才坐轮椅将养着。
他对侄女既不热情,也不抗拒。
只淡淡答道:“不便透露。”
叶屿彤讨了个无趣,摸了摸鼻子。
二叔自小就是这般。
她也说不上,他到底是疼爱他们兄妹俩,还是无感或讨厌。
平素,他几乎从不主动跟他们说哪怕一句话。
见面也没有笑脸。
可。
一旦涉及到他们兄妹俩的利益受损。
他必然出手。
因此,二房三房那边有所顾忌,便不敢大刀阔斧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