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并不是因为“镇民”能提供线索,而是最终应该抹杀的人就在他们当中。
假设真是这样,那麽刘言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
为什麽目前为止所有一切线索都围绕他的故事展开?他的意志是否能够影响情景?
岳山原看着水池边休息的6位“镇民”,只感觉一场前所未有的变故或许已经发生。如果以後这种情景越来越多,那麽,今冬的死亡人数将难以想象。
半晌,他低声道:“就在这几个人中间,明天,盯紧他们。”
米奇:“是。”
***
洞xue内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但当灯光变暗时,大家还是躺下了。
无论镇民还是巡逻组,这将是他们最後一个能安然入睡的夜晚。
兴瞳就躺在岳山原身边,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後腰开始一直扩散到尾椎丶脊骨,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撩过一样难受。
侧躺着,就感觉一根羽毛在他腰腹处挠来挠去。
平躺着,那两颗比樱桃还大的东西又直往里面钻。
他蜷缩起来,又不敢叫男人帮他取,只好抱着膝盖发抖。
不远处,从他躺下的第一秒,岳山原就发觉了不对劲。
可“取出”的过程确实有点难受,所以想着如果兴瞳能忍,那便让他忍。
但等身边人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发出无意识地呻吟,他终于无法忽视,一翻身,把人叫醒,强行拖着他来到墙边。
其他人还在睡觉,兴瞳连叫都不敢大声,只能压着声音哀求。
他被男人反按在墙角,手被捉起来困在头顶,浑身上下都是冷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求您……”
他发抖,抖得太厉害,以至于岳山原都想就此罢手。
可只有取出来,这场痛苦的折磨才能真正结束。
他狠下心,单手按住青年,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咬着。”
青年一侧脸压住墙面,微微偏头看他,眼尾的红痕在暗光下拖出一条模糊的残影。
别,求求您,不要……
他紧咬着牙关,甚至说不出话来,只能被男人撬开嘴,咬住自己的衣服,两颗寄生物的同时影响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丶在干什麽,只知道他身後有个男人,男人呼吸滚烫,手像铁钳,怎麽挣都挣不开。
岳山原抽出镰刀骨,划开他後腰的皮肤。
那两颗珍珠正好抵在腰眼的位置,他一按上去,青年就咬着布料,哑着嗓子,含糊不清地哀鸣。
他充耳不闻,捏紧第一颗往外挤,雪白的珍珠像某种生物的巨卵,表面已经生出青色的血丝。
兴瞳感受着男人的手。
他抖得几乎无法站直,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被钳制住的手腕上,额头胡乱磨蹭着墙壁。
黑暗中,他的呼吸紊乱而崩溃,即将宿主的寄生物垂死挣扎,释放出大量迷幻物质,被影响的宿主本能地张嘴追逐氧气,眼前是粗糙冰冷的墙面,背後是铁面无情的男人,他无法思考,意识昏沉,一切都离他远去……
身後,不管他怎样挣扎,男人的动作依旧平稳。
他牢牢禁锢住那双手腕,指下用力,发狠似的一推——其中一颗珍珠终于脱离表皮。
喘息声断断续续。
男人的手在他腰侧缓慢轻抚,似是安慰。
兴瞳无意识地睁开眼。
下一秒,他腰一软,直直顺着墙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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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没写完,明天再取第三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