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宴也穿衣,两人钻出马轿,驴子已然精神抖擞,啃着草料。
苏清宴赶着驴车,柳如烟坐在旁,靠着他肩膀。
车子辘辘前行,阳光洒满山路,鸟鸣声阵阵。
“承闻,你说到了我娘家,怎么介绍你啊?总不能说你是我的野男人吧。”柳如烟调侃道,手偷偷伸进他裤裆,捏着鸡巴。
苏清宴哈哈一笑,握住她的手“就说我是你的远房表哥,来探亲的。放心,我会演好的,不会露馅。”他顿了顿,又问“你娘家什么样?父母还在吗?会不会不欢迎我这个外人?”
柳如烟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愁“我爹早逝了,只有娘和一个弟弟在家。娘知道我嫁给陈文轩后,一直不高兴,但她心软,不会赶你走的。只是……弟弟那小子调皮,可能会多嘴。”她靠得更紧,奶子挤着他胳膊“承闻,谢谢你陪我回去,我好久没见了,心里慌慌的。”
苏清宴安慰道“别怕,有我在。昨晚你取的拳名让我更有底气了,望月虚空拳,以后我用它保护你。”车子行进间,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柳如烟讲起小时候在娘家的趣事“小时候我爱爬树,娘总骂我像个野丫头。弟弟那时候才五岁,老跟着我屁股后头叫姐姐,现在长大了,听说在镇上学堂念书。”
苏清宴听着,笑着说“你小时候肯定可爱,像现在这么骚……不对,这么俏皮。”柳如烟打他胳膊“讨厌,说什么骚呢!不过昨晚在石盆里,你操我屁眼儿的时候,我是真觉得像回到了少女时代,无忧无虑。”她脸红了,低声“承闻,昨晚你的鸡巴把我操得魂都没了,今天还隐隐疼,但好想再来一次。”
苏清宴咽口唾沫,鸡巴又硬了“如烟,别撩我,路上忍着。到你娘家安顿好,晚上咱们找机会继续。”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赶路,驴车稳稳前行,路过一片野花丛,柳如烟摘了朵野菊花别在他鬓角“承闻,你戴着好看,像个书生。”
中午时分,驴车终于接近柳如烟的娘家。
那是一座小村落,茅屋几间,院子围着篱笆,炊烟袅袅。
柳如烟指着前方“就是那儿了,我家在村东头。”苏清宴勒住驴绳,车子停下,两人下车,柳如烟深吸口气“走吧,承闻。”
他们推开篱笆门,一个中年妇人迎出来,正是柳如烟的娘,头有些花白,脸庞虽有皱纹,但仍见年轻时的美貌。
她一见柳如烟,眼圈红了“烟儿,你终于回来了!娘想死你了。”母女。
抱头痛哭,苏清宴站在旁,尴尬笑着“阿姨好,我是如烟的远房表哥,苏清宴,来探亲的。”
柳母擦泪,看向他,点点头“哦,表哥啊,快进来坐,饭都做好了。”屋内,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跑出,正是柳如烟的弟弟柳小风,他瞪大眼“姐,你带男人回来了?谁啊,这么俊?”
柳如烟笑着揉他头“小风,别乱说,这是姐的表哥。”一家人围桌吃饭,苏清宴帮着添饭,柳母问起柳如烟在陈家的日子,她含糊过去,只说一切安好。
饭后,柳小风拉着苏清宴去后院看鸡鸭,苏清宴趁机问“小风,你姐在家时怎么样?她嫁人后,你想她吗?”
柳小风撇嘴“想啊,姐以前总给我讲故事。现在陈家那王八蛋欺负她,我听村里人说。”苏清宴心头一紧,拍他肩“放心,以后有哥在,不会让如烟受欺负。”
傍晚,柳母拉着柳如烟进屋聊天,苏清宴在院中生火,望着夕阳,心中盘算着如何帮柳如烟脱离陈家。
夜幕降临,一家子吃过晚饭,柳小风早早睡了,柳母也回房。
苏清宴和柳如烟被安排在偏房,两人关上门,顿时抱在一起亲吻。
“承闻,今天见到娘,我好开心,但也担心。”柳如烟低语,手伸进他裤子握鸡巴。
苏清宴喘息“如烟,别急,晚上咱们慢慢来。”他脱她衣服,奶子弹跳而出,他低头吮吸“你的奶头好硬,想我操你了?”柳如烟点头,躺下张腿“嗯,想你的鸡巴插进来,轻点,别让娘听见。”
苏清宴鸡巴顶入馒头穴,缓缓抽动,两人压抑着呻吟,操得小心翼翼,却又缠绵悱恻。
“如烟,你的穴还是这么紧,夹得我好爽。”他低声说,柳如烟咬唇“承闻,爱我,永远操我。”他们在偏房里悄然做爱,高潮时她用手捂嘴,精液射入深处。
第二天一早,阳光又洒进窗,柳如烟来,看着苏清宴的脸,幸福满满。
母女闲聊时,柳母叹道“烟儿,你这表哥人不错,心地善良。要是能嫁这样的,该多好。”柳如烟脸红,心知肚明。
接下来的日子,苏清宴帮着干农活,修篱笆,教柳小风些拳脚,柳家渐渐热闹起来。
柳如烟和苏清宴偷情不断,每晚在偏房或林中幽会,鸡巴插穴的声音虽低,却充满激情。
“承闻,将来我们就这样过日子,过一段时间回陈家吧。”柳如烟一次高潮后说。
苏清宴抱紧她“好,如烟,你是我的女人,我用望月虚空拳守护你。”他们的故事,还在悄然延续,充满爱与欲的纠缠。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