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更加强大、更加诡谲的气息弥漫开来!
“第五式,太阴蚀魂!”
拳劲不再一味刚猛无俦,转而变得幽深诡谲,引动天地间至阴至阳的混沌能量,无声无息却又无孔不入地侵入四凶的经脉脏腑!
那四人只觉得一股极寒极热交缠的异力在体内猛然炸开,如遭雷噬,周身剧痛难当,真气瞬间溃散!
所有攻势顷刻土崩瓦解,四人齐齐口喷鲜血,面色瞬间变得灰败如纸,如同被抽去了全身筋骨般,软软地瘫倒在地,抽搐不止,再无一战之力。
地面,被他们呕出的鲜血迅染红,触目惊心。
方才还笙歌鼎沸、喜气洋洋的宴厅,此刻只余一片狼藉与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
幸存下来的宾客们个个面无人色,体若筛糠,望向场中那傲然而立的苏清宴的目光,充满了无边的恐惧与难以言喻的敬畏,仿佛在仰望一尊降世临凡的杀神。
不多时,不一会儿,门外马蹄声急,知府官兵赶到。
为的捕头带队冲入,看到满地尸骸和四凶半死不活的惨状,倒吸凉气“天啊,五凶?陈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陈文轩勉强站起,声音抖“这些贼人夜闯,杀我护卫,意图不轨!幸亏承闻……承闻救了我们!”
知府衙门的官兵眼见厅内这修罗场般的惨状,亦是骇然变色,面面相觑。
那带队军官面色变幻不定,目光在苏清宴和地上哀嚎的四凶身上扫过,最终只指挥手下默不作声地将那四个奄奄一息的凶徒如死狗般抬走,并未多问一句,仿佛只是来清理。
陈启明和陈文轩父子呆立原地,脸色苍白如纸。王雨柔瘫坐在地,裙摆染血,娇躯颤抖。
苏清宴径直走向王雨柔,弯腰搀扶“小姐,您没事吧?”
王雨柔抬头,看着苏清宴那张熟悉的脸,好半天才回神。
她的手冰凉,抓着他的臂膀“承……承闻,我没事。你……你怎么会武功?刚才那是……”
苏清宴低声“小姐,先别问。安全要紧。”他扶她起来,转身去搀陈启明和陈文轩。
陈老头子腿软,靠在他身上,喘着气“小子……你救了陈家满门!老夫……老夫谢你!”
官兵走后,陈家上下如惊弓之鸟。
陈启明召集残余仆从,封锁府门。
次日一早,全家聚在正厅。
陈启明白散乱,眼中却满是感激“承闻,从今夜起,你就是陈家的恩人。酒庄掌柜?不够!从今往后,你做陈府大掌柜,当家理事!月银二百两,另赏黄金百两,新宅扩建,加护卫队。你说,要什么,老夫都给!”
陈文轩点头如捣蒜“对!爹说得是。”然后转头对苏清宴说“承闻,多谢救命之恩,你那拳法,牛逼哄哄!那些王八蛋同行,敢再来,你就揍扁他们!”
王雨柔在一旁,脸色仍苍白,但看着苏清宴的眼神,多了一丝复杂“承闻,谢谢你。昨夜若无你,我……我们全完了。”
苏清宴拱手“老爷、少爷、小姐言重了。我本是小姐家仆从现在也是陈家仆从,效忠本分。”心里却想,这下麻烦大了。
露了武功,江湖上怕是要传开。
但陈家待他不薄,他无悔。
消息传出,荆湖南路湖南和荆湖北路湖北震动。
五凶全灭,一人所为?
陈家救星现世!
同行们噤若寒蝉,官府也收敛许多。
苏清宴的新宅热闹起来,仆妇丫鬟添置,院中建了练武场。
他每日巡视酒庄,酿酒如故。
从此,苏清宴在陈府如日中天。
大掌柜的位子,让他掌控家业。
酒庄扩建,海运加码,陈家蒸蒸日上。
但江湖暗流涌动,五凶一事,引来更多目光。
他练拳时,总觉危机将至。
可有柳如烟在侧,他心无旁骛。
望月虚空拳愈圆满,日月合一,拳破虚空。
日子就这样,酒香飘,情火燃,杀机隐。苏清宴的传奇,在荆湖南路湖南和荆湖北路湖北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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