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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地位 刚套了个袖子一条赤裸臂膀(第1页)

正宫地位刚套了个袖子,一条赤裸臂膀……

沈长风与林媚珠缠缠绵绵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他的伤好个六七成後就被朝廷指派到云南平叛,人虽不在林媚珠身边,却依然吵闹,皆因他寄往樊城的书信就没断过。

头次收到那一沓又厚又奇怪的信笺,林媚珠还道哪个促狭鬼用要捉弄她。打开一看,才发觉这促狭鬼姓沈。

沈长风几乎每日都给她写信,而後攒上十天半月再与当地物産一道寄出。他每封信都有许多话,与其说是书信,倒不如说是流水账,事无巨细地写下自己的见闻,其间还夹杂着一大段黏黏乎乎的情话。

有次林媚珠读信时脸色有些不大自然,张大娘从她身旁经过时好奇伸头望了眼,林媚珠受了惊吓慌忙掩住信,都忘了张大娘是不识字的,这下可是自己露出端倪,闹了个大红脸,叫所有人都知晓沈长风写的不是正经家书。自此之後,林媚珠每回看信,都得将门锁好,像做贼一样偷偷看某些上不了台面的字句,往往也是边看边骂人不要脸不知羞,骂着骂着又忍不住笑。

他常说很想林媚珠,有时看久了,觉得路边白杆菌都长得像她了,又问她有无想起自己。林媚珠怀疑他是吃错了菌菇,叫他别乱摘乱吃仔细要躺板子。她又说有些想,只能说有些想,否则那尾巴已经翘上天的黏人精能立即修成正果,原地得道位列仙班。

沈长风的信特色鲜明,往往是前半段写得十分悠哉,渐渐字迹便开始变得潦草,信纸也五花八门,有时是麻纸,背後还绘有稀疏的舆图,有时是用过的油纸丶树皮纸甚至还出现过被撕下的衣衫内衬,无一不捎带着淡淡硝烟味。林媚珠推测他是行军途中,牺牲了歇息时间写的信,军情来报时,他便捧着盏小油灯凑近纸张眯着眼奋笔疾书,这般才能解释为何有些字迹都被烟熏黑了。她甚至能想象出他懊恼地拭擦那几行字,发觉越擦越糊而後有些气急败坏地将信交出去的模样。

寄来的物産也很意思,诸如甚麽千年难得一遇的蝎子王,成对晒干的大蛤蚧丶奇丑无比的五倍子……还寄过几截木头——百年黄杨木做的药杵,留给林媚珠带回药堂用的。

寻常女子见了这奇形怪状的物什或会嫌恶,可到了林媚珠这儿,沈长风可算是投其所好,且他极有眼力劲儿,连同林媚珠身旁人也能领到丰厚得当的礼,陈惠生自然也不例外。逢年过节时,便会有人抱着鸡牵着羊来找陈老,想来是他去前便吩咐了留守的手下,这事儿连林媚珠也并未知情。

襄樊两地战火平息後,药堂的生意也回到了正轨,林媚珠得了空後,做的头一件事便是赶着家中几位小友去膏粱。

原来那时林媚珠选择留在樊城,猫猫狗狗还留在襄阳府衙。她看到胖了一圈不止的几位小友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也太离谱了!那几只兔子都胖成球了,是真的像球,胖到都不会跳了,只能在地上用四脚爬,哪有不会跳的兔子!大黄笑的时候都看不清眼缝了,衔蝉小花敞着宽大松软肚皮在廊下呼呼大睡,初七养的鱼也富态了,就连一样矫健的小黑,也有了发福的痕迹。

林媚珠揉揉眼,确认没看错,很惊讶又疑惑地看向初七。初七摇着头苦笑,望了望陈惠生,给了她一个眼神。

林媚珠于是向陈惠生投去问询的眼神,後者说:“看我作甚麽?哪里胖了?反正我是没看出来,这不正正好嘛……”。

林媚珠见他死鸭子嘴硬有些恼,但很快那股气便不自觉消了下去。她看见陈惠生将她的兔子放在膝头上,摸着兔子,将兔子柔顺的长耳朵摸到背後,问它还饿不饿。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外婆也是这般,搂着她摸她的头,问她吃饱没有,还饿不饿。

初七来到她身侧,给她递了张帕子,林媚珠擦了一把脸,对他说:“你看管不力,你也得负责。”

初七朝她告饶,他已许久未睡过囫囵觉了,且还要不时外出公务,休沐时想一觉睡到天亮。林媚珠不依,给家里每个人分配了任务,天亮时陈惠生赶着猫猫狗狗兔兔先走两圈,中午是张大娘,傍晚是她自己,活动范围就在府衙。

至于初七?林媚珠到底没狠下心。

他议事的地方换成了宽敞的院落,会见下属或宾客时手里还拿着自制的逗猫棒,时不时抖几下,身侧两只狸奴跟着上蹿下跳,又或是递给客人两个小球,邀请他们与自己一道遛狗。

沈长风在信里也会问起初七,他称呼初七为“我的大舅子”或是“你的长兄”,佯装无意问起初七是不是外出公务了,忙不忙啊之类的。这般称呼不就是暗戳戳的心机?林媚珠知道他肯定私下有打听初七动向,只是来她这儿再确认一次罢了。

问得多了,林媚珠有些烦他。

後来沈长风收到初七写的一封信,初七说自己一切都挺好,劳他多日牵挂,若是想知道自己近况可直接送信到府衙,省得还要麻烦林媚珠转达。

沈长风又醋又气,一下将那封信撕了,心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是他偷看信了?他好像也不是那种人啊,抑或是林媚珠说的?她也不是那般做派……总不能是猜出来的罢?探花郎的脑子这般好使?

无论是哪种,沈长风心里都不爽快。

虽说沈长风如今才是与林媚珠在一起的那一个,可他还是觉得不踏实。初七和林媚珠依旧要好,即便初七甚麽也不做,沈长风还是不时觉得心慌与不安。自接到初七的信後,沈长风心底的焦灼更甚,逐渐心急如焚,简直是惶恐度日,暗道:“出来这般长时日,他们俩不会背着我做些甚麽罢?”

沈长风清楚林媚珠和自己在一处不是因为自己比初七好,也不是爱自己爱得多刻骨铭心,纯粹就是因为自己够不要脸够死缠烂打,她被缠得没法子了才从了自己的。

林媚珠之所以没和初七在一处,是因为她一直将初七当兄长,没能突破伦理道德的约束。

初七输就输在他太过正常。

沈长风比任何人都希望初七下半辈子官运亨通丶平安顺遂,生怕有甚麽事刺激到初七,让他突然想不开变疯了,若是他逼林媚珠一把……沈长风简直不敢想那般的後果。

像“若我与初七同时落水,你会先救哪一个”这类的问题,沈长风是不敢问林媚珠的。他觉得林媚珠是会选初七的,问了徒增伤感。

沈长风又想到陈惠生一向不给自己好脸色,他定然是更欢喜初七的。

沈长风深深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快成深闺怨夫了。更何况,除了初七,一侧还有似乎贼心不改的陆清晏丶以及常往药堂跑的周二等人……真是愈想愈寝食难安。

沈长风翻了个身,一拳捶到床板上,“嘭”地一声响,咬牙骂道:“日防夜防,一堆流氓!”

沈长风日盼夜盼,终于在第二年入秋时平定了叛乱,班师回朝。他从很早就开始往上递折子,先是说自己用了一年多才荡平贼寇,办事不力,有负皇恩,恳请朝廷罢免他的官职以谢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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