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从哪个肮脏的Alpha身上学来的!”
我:“……”
这个时候脑子清醒了不少,但也没有很清醒,尽管分辨不清对方具体是哪个人,但是他这句话说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可以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了。
而且对方估计和我有旧情。
估摸着不能带病。
那[哔哔哔——]一下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我迟钝的头脑彻底开摆,摊开四肢,嘴巴和舌头倒是十分灵活:“别装了,要[哔哔哔——]就赶紧来[哔哔哔——]吧。”
“一一……你现在意识不清醒我不和你计较,你们Alpha对这事太随意了,”对方叹了口气,然後我感觉裤兜被摸了一下,声音有些含混,“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轻易和……做……”
我没听清。
在这种时候不需要听这种老套的絮叨。
也不想听。
这句话就像是在我光t滑的大脑皮层里坐滑滑梯,呲溜一下就滑了过去,做好事不留名,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我不会真正地碰你,还是留给你和你心爱的人再一起……”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嘟哝着贴着人道,此时说话哪里会过脑子,当然是有什麽说什麽了。
这话一出,我感觉对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直到我不满地拍了拍,他才回过神来似的。
“太坏了。”他喃喃。
气球尾巴被送到了嘴边,我叼住了这条尾巴。
牙齿抵咬厮磨着。
信息素的味道通过它被输送进了我的精神图海。
我仍然分不清这股信息素具体到底是什麽味道的,沙发上时小南积年累月留下的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呼吸间都是时小南的信息素的味道。
即将喷涌的火山被捂住了出口。
……
……
……
爽了。
我弓着身满足地把身上的毯子——咦?哪里来的毯子?不管了,埃及吧哪来的就哪来的吧——往上拉了拉,体温虽然还有些高,但我自我感觉良好。
太爽了,神清气爽,虽然不知道被用五指姑娘还是嘴那什麽什麽了,但我爽了。
尽管这只是暂时的。
可我今晚能一觉睡到天亮了!
***
不知道昨晚的好心人是谁,不过我不在乎,而且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如果仔细思考的话那就是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了会让我的脑细胞今天内全部为这件事服务的。
只要能让我爽让我开心的都是好人,至少这能让我一个上午都保持好心情。
如果上午没有实训课的话。
如果实训课不用再和A班的天龙人们上的话。
如果我身体没这麽拉胯的话。
那我一定能保持笑容到午餐时间的。
***
A班的实训和D班的进度不一样,训练的内容也完全不一样,D班只是跑跑步这样,A班则是货真价实地进了机甲舱模拟实训得十分火热。
联上的意义在哪我并不明白,班上的同学们都羡慕极了,但beta的体力和综合素质实在是比不过A班那群浑身腱子肉的Alpha,加上本来就有身为差班的自知之明,便也没有抗议。
只是三三两两组成小团体边跑步边偷偷看A班的训练。
“真羡慕,他们可以驾驭机甲,要是我也可以就好了……”
“不要做白日梦了,只有Alpha和Omega才能驾驭得动机甲,我们beta的精神力低到几乎没有,最多只能驾驭B级机甲,上了战场也是做炮灰。”
“也不一定吧,我看旁边还有Alpha精神力那麽高……”
“她其实是Omega吧?”
“关注她干什麽,她又上不了学院赛,还不如多看两眼机甲。”
“他们就是这届学院赛乌托邦军校的校队阵容吗?”
“要是真的都是Alpha就好了。”
“这只是强攻系机甲单兵,还要去设计院找Omega呢。”
而我,经过了上节实训课的暴打,哪怕这节课要我这个弱鸡跑步我都觉得这是上天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