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挺嘴比身子硬,恶狠狠骂他,“轻你麻痹,狗日的傻逼!”
项际川偏头,一口含住对方还在喋喋不休的嘴,顺势伸出舌头舔吻两下,他从喉咙中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言挺这回算是真的死鱼了,半点挣扎不动,连呼吸的空气都逐渐被掠夺,他越发觉得头晕目眩,面前是项际川放大的脸,言挺嫌恶地猛然闭眼,决定装死,眼不见心不烦!
奸尸去吧傻逼!
项际川一面激动地舔吻着言挺,一面急躁地解了自己衣物,他回忆着视频之中的理论知识,伸手要去取悦自己的俘虏。
然而理论和实践简直大相径庭,他光是触碰言挺温热的肌肤就已然神魂颠倒,项际川以为自己能保持理智地进行这一场称之为惩罚的情事,而眼下他显然没了分寸,手掌心之中的力道蛮横而原始,逼得言挺下意识想蜷缩起来。
这下没办法装死了,言挺睁眼破口大骂,“傻逼你他妈给老子轻点!”
狗日的是不是打算让他断子绝孙!?
闻言项际川猛然放轻动作,深刻反省自己的失误,仔细回忆自己的理论知识,重新开始探索,直至听见身下的言挺实在是没忍住闷哼出声。
这下言挺总算是破了功,严格意义上他还是个靠自己五指姑娘的处,他摸和自摸区别大了去了,加之项际川刻苦钻研技巧,努力学习知识,脑中闪着视频服侍着言挺,他这会儿已然脑袋里面炸烟花,从牙齿缝之间泄露出一两声呜咽。
几乎是瞬间,项际川愣住,他低头,咬住言挺脖颈上的嫩肉。
言挺被迫仰起头,清晰地感受着对方俯身过来的滚烫温度,结实的身躯不断提醒言挺,清楚地告诉他,此刻自己身上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大老爷们儿。
疼痛和难堪交织,侵略与占有并轨,言挺痛得几乎骂不出声,他咧着嘴喘息,努力平复蔓延而上难以啓齿的痛苦。
他还以为能装死,现在只觉得自己真要死了。
罪魁祸首此时仍旧不知死活凑上来想吻他,言挺偏头,狠狠咬上对方的唇瓣,力道之大,项际川的下唇登时破皮,满是血腥铁锈的味道。
言挺气红了眼,试图咬死对方。
项际川鼻腔中痛哼一声,激动地继续下去。
言挺最後的力气被一点点榨干净,他试图用痛苦麻痹自己清醒,身体却不自在战栗起来。
一种全然陌生的感受爬上後脊背,言挺此时只觉得後怕。
艹!刚才那是什麽?!
优秀的学生项际川自然没放过对方的反应,忽然间不再是纸上谈兵,理论知识总算是和实践接了轨,他激动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一下子失了分寸没了理智癫狂起来。
这下言挺彻底成了条死鱼,眼眶之中生理性的眼泪糊住视线,他有点绝望的瘫软下来,身体随着对方时不时有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天花板的白色灯光逐渐碎成一片,言挺视线模糊到几乎看不清楚,一波一波眩晕感涌上头,言挺想,他一定要一刀捅死对方。
等激烈的风暴停止,言挺晕晕乎乎听着耳边的喘息声,他自己的呼吸也有点混乱,他忍不住偏头试图躲开对方的呼吸声,却发现整间房内,好似处处充斥着对方的气息,挥之不去。
项际川满足地贴着他的侧耳,用缱绻慵懒的语气问他,“言挺…别走好不好?”
言挺被对方死死压住,赤裸相贴的肌肤之间还残留汗湿,他牙关打颤,语气恶劣道:“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项际川偏头,勾唇轻笑,虔诚地吻了吻言挺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