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听讲,背後出声
“这阵法运行,需以自身为引,再加灵力相助。。。。。。”
正前方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孜孜不倦的授课当中。柏水穿着上午领的褚家服饰,坐得板板正正地听着男子讲课。她装的乖巧懂事,还时不时低头记着笔记。
在这间不大的屋子中,坐着六个人,这些正是从选拔中留下来的人们。
他们形态各异,来自五湖四海,却和谐地簇拥着坐在屋子中心的一名强壮男子。这位男子一身肌肉,胡子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年龄。左臂上方带着一条条的疤痕,显得气势很是凶悍。
他此时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不屑的看着正前方男子,听了一会儿就不满的站了起来,一个硕大的狼牙棒奋力锤碎面前的桌子,扬起的碎屑正中柏水认真听讲的後脑勺。
“老子来你们褚家可不是听这些没有用的基础知识的!给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听听得了!快给我上一些真家夥上来!”
柏水摸着发麻的脑壳,无语地回头,看着这大汉耀武扬威的站起,嘴里一阵恼人的输出,身边的剩下三个人不仅不觉得吵,还崇拜的鼓掌。
陆享明悄咪咪的在柏水旁边的座位上跟她说:“这个大汉好像还挺厉害的,他旁边这些人都是靠他才进来的。”
柏水盯着这幸运的三人,点了点头。这大汉意外还挺好心的,就是有些过于的吵闹了。
很快前面讲课的男子忍不了,因为柏水方才那宛如初生的小鸟渴望新鲜知识的眼神都因为大汉的闹事而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叫出闹事大汉的姓名:“陈喜乐!你有意见可以出门,褚家不需要你这种不懂规矩的莽夫。”
陈喜乐大喝:“你当是谁,如何能有这等形式权利,今年你们褚家就进了这麽点新鲜血液,要不是我救下了这些人,还能更少!”
喧闹声引来门外一男子驻足,他迈步踏进房门高声说道:“这是我们褚家四长老,当然可以将你驱逐出去。”
柏水看着褚佑羁突然出现呵斥,看着他出完声,还笑眯眯的看着大汉,就觉得毛骨悚然。默默转回了头,继续盯着刚才授课的褚家四长老。
这褚家四长老看到柏水的视线又转到他身上,气消了一半,慈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根本不搭理已经噤声的陈喜乐,继续沉浸在阵法术论的奥妙之中了。
待授课完成後,这位四长老还颇为感慨的拍了拍在一旁旁听的褚佑羁。放声大笑:“哈哈,这今年寻来的苗子可真不错,可塑之才啊!”
褚佑羁微笑着应和着,待他走後看向柏水:“看来他还挺喜欢你。”
柏水感觉到了,那长老每逢讲到重点之时都会往自己方向看一眼,导致後面柏水完全不用装,情真意切的把已经滚瓜烂熟的知识再听了一遍。
陈喜乐在她们後面冷哼一声,大步往外走去,被褚佑羁拦下。
陈喜乐防备的看着他:“怎麽!想打架吗?”
褚佑羁将手放下,走上前,乐呵的说道:“怎麽会呢,是有一个事情需要告诉几位幸运的通过者。每年选拔之後,四大家都会带着新人来一场友好的友谊赛,就在下周,麻烦各位好好准备一下。”
对于这个事情,在场几人有不一样的意见,大汉旁边其中一人道:“刚来就比拼,这不是纯看我们的底子如何吗。相互比较,以分高下?”
褚佑羁:“误会了各位,这就是一个表示友谊的小赛而已,正式弟子每个月都有一场的。”
柏水嘴巴咧了咧,真是有够闲。
几人散开後,柏水甩开了一直黏在身边的陆享明,一个人装作漫无目的的逛着褚家。
因为还没有正式完成基础的授课,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还是褚家势力范围最为偏远的一块地方。要想进入核心地带好好调查看来还是得等到几天後的比赛完成。
柏水站在一棵树下沉思着,目前遇见的几位褚家人看起来都没有什麽不妥,唯一的突破点,难道是之前选拔的那个老头?
“你在干什麽?”
柏水耳後传来了压低声音的男声,猝不及防的柏水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褚佑羁带着笑的清俊面容就气不打一处来。
对于这个一天到晚笑容都挂在脸上的假笑人,柏水真是躲也躲不起,逃也逃不过。偏偏这家夥的敏锐程度和傅灼那臭小子不相上下。感觉自己在那双隐于笑意的眼睛下无处遁形。
“你叫柏水对吧。很巧,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撞了名字呢。”他莞尔,低头抚摸了一下腰间的小荷包:“只是很可惜,那个人已经死了。”
柏水一个寒战,没出声。
他没管柏水的表现,继续说道:“话说,柏水小友,你易容了对吧。”
他逼近。柏水後退,背部撞上了那颗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