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去吧,路上看着点,别摔了。”江宴清叮嘱了一句。
“好嘞,哥你就放心吧。”江宴海应了一声,又偷偷瞄了他哥一眼,才带着满腹“我哥可能病了”的疑惑跑开了。
江宴清等云旌干了一会儿活,过来喝水休息时,把弟弟送水的事告诉了他,然后又忍不住低声说:
“地里的活不急,慢慢干,别累着。要是干不完,剩下的我帮你。”
说完,他有些紧张地看着云旌,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云旌仰头喝了一口甘甜的绿豆水,闻言眼睛弯成了月牙:“谢谢宴哥”
他看着江宴清,语气格外认真,“宴哥,你真好。”
“轰——”江宴清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脸颊耳朵烫得能煎鸡蛋,心脏擂鼓般狂跳,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用谢,我……我先去干活了。”他结结巴巴地扔下这句话,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落荒而逃般地冲回了自己的开荒地。
江宴清抡起锄头对着泥土就是一通猛刨,试图用剧烈的体力劳动来掩盖内心的兵荒马乱。
云旌看着他近乎仓皇的背影,有些莫名地眨眨眼,随即失笑。
这位宴哥,有时候还真是……纯情得可爱。
下午的劳作平静了许多。
云旌一边除草,一边在脑海里和小七复盘刚才的事件。
小七气得在系统空间里上蹿下跳,把李梅的祖宗十八代都用猫语“问候”了一遍。
“呸!”
“什么玩意儿?”
“竟敢污蔑我家崽儿!”
“还想用舆论绑架?”
“要不是本系统不能直接干预,我非得让她尝尝电子痒痒挠的厉害。”
白色狮子猫气得蓬成了一个大毛球。
云旌一边听着小七毫无杀伤力的“狠话”,一边手下不停,心里暖暖的:“嗯,知道啦,小七最好,最护着我了。”
夕阳西下,收工的哨声响起。
云旌和江宴清一前一后走到记分员那里。
记分员在本子上划了一下:“江宴清,开荒地,o工分。”
“云旌,除草,工分。”
记分员抬头看了一眼云旌,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佩服,显然下午的事已经传开了。
记完工分,两人默契地并肩往家走。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
回到那座干净温馨的院落,苏婉禾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晚饭。
吃饭时,她似乎听说了下午的事,但并没有多问,只是不住地给云旌夹菜,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和安抚。
饭后,三人在院子里乘了会儿凉,摇着蒲扇,听着蝉鸣,说着闲话。
夏夜的风带着凉爽的湿气,吹散了白日的燥热和烦闷。
洗漱完毕,躺在干净温暖的炕上,云旌听着窗外隐约的虫鸣,回想着这跌宕起伏的一天,最终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沉入了梦乡。
这一天,总的来说,还不错。
(留个痕迹,我看有哪些宝宝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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