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准猛地上前,整个人扒在了门上:“玄鸟之后,复生兴商!四弟他输了,四弟他输了!”
呃——
永宁害怕得连连后退。
她怎么感觉这整个商朝就没几个正常人啊?
占准嘴里还在喃喃:“吾这便让大兄马上写婚书,占玉与尔甚是般配!哈哈——”
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就跑出了大殿。
呃……
永宁尤其无语。
她应该是吃菌中毒了,做了一个很长的癫梦,不然谁能告诉她这些癫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
占瑶再次踏进重屋时,就看到屋子里的永宁,半倚在祭台之上,一手撑头,一手百无聊赖地在摆弄那些祭器。模样要多悠哉闲适就多安逸自在。
她都气笑了。
“放肆!这里可是王宫重屋,尔胆敢大不敬!”
永宁闻声抬头看了一眼。
得,又来个神经病!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她突然都不想离开了呢。
这要是再多待点时间,说不定就能集齐七个神经病,召唤出一只玄鸟了呢!
占瑶戾重怒目:“放下那些灵器!尔可知它们都是当朝易学巨擘所制,如有损坏,尔以死谢罪都不及!”
易学巨擘?
永宁眼睛一亮。
这不就是和鬼街上那些售卖的易器同出同源?这要是拿出去卖一个,她不就达了?
所以,她偷偷把角落里一个最不起眼长得像蛤蟆一样的陶器藏进了衣摆之下。
“咳!你把我关进来不就是想让我死吗?反正都要死了,我管什么灵器巨擘的,我想如何就如何!”
占瑶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尔……尚有一线生机。”
呵呵!
这就是青乌子说来做交易的人吧!
永宁不屑:“不好意思,我现在只想死,活着太没意思了。”
死了她就不用活得一惊一乍了,说不定回到了现代,铁窗就铁窗呗,有吃有喝的,不比这舒坦?
“尔!”
占瑶又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她拼命忍住怒气,导致她的神情都有些扭曲了。
“吾这里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尔与吾次兄占瑾结成婚约,吾立马放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