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是获得强大力量、覆盖了承太郎存在后的dio,与“原本的dio”之间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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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罗,年,夜风裹挟着尼罗河的湿气与废墟的尘埃。dio的宫殿近在眼前,那压迫感对于寻常人而言如同实质。
然而,对于此刻行走在断壁残垣之间的“空条承太郎”而言,那不过是故弄玄虚的巢穴。他,或者说我(占据了承太郎躯壳的dio),正享受着这具身体里流淌的、与“世界”同源却又因乔斯达血脉而更加澎湃的力量,以及那份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全新的【万象编织者】的权能。
宫殿的大门如同被无形之手推开,我迈步而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出清晰的回响。高处的阴影中,那个金色的、熟悉的身影缓缓站起,猩红的瞳孔带着一丝戏谑与绝对的自信。
“终于来了吗,空条承太郎……”dio(原版)张开双臂,如同舞台上的主角,“来为你那可怜的家族血统,献上最后的挽歌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压低了帽檐,遮住了眼中那与他同源却更加深邃的疯狂。白金之星无声地在我身旁浮现,紫色的身躯上,隐隐流动着不属于它的、如同数据乱码般的金色流光。
dio的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他感觉到了异常。这个承太郎……太平静了。而且,那份气息,除了乔斯达的令人生厌的正气,似乎还混杂了别的什么东西……一种让他灵魂深处都感到悸动的、熟悉而陌生的东西。
“哼,吓到说不出话了吗?”他决定不再多想,“无用!在‘世界’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theduord!”
时间,应声而止!
万物凝固,色彩褪去,尘埃定格。dio带着狞笑,从高处优雅地跃下,走向我,指尖凝聚着致命的光芒。
“先,是四肢……”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凝固的手臂时——
我的头,转动了。
在绝对静止的时停领域中,我的脖颈出了细微的、却如同惊雷般的“咔哒”声。
我看向他,帽檐下,那双金红色的瞳孔里,没有震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只有……这种程度吗?”我的嘴唇,在凝固的时空中,清晰地吐出了话语。
dio的狞笑僵在了脸上,瞳孔剧烈收缩!不可能!在停止的时间中,除了我,怎么可能有人能动?!还能说话?!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他的“世界”出了狂怒的连打,金色的拳影如同风暴般向我席卷而来!他要将这不合理的异常彻底粉碎!
然而,所有的拳头,都在距离我身体一寸的地方,被一层无形的、不断流动变幻的、仿佛由无数“可能性”构成的屏障挡住了!屏障上闪烁着各种未来的碎片影像——他胜利的,他失败的,他逃亡的,他甚至与乔斯达家和解的(这让他感到一阵恶心)……这些杂乱的可能性构成了最绝对的防御!
“没用的,dio。”我平静地开口,时间依旧处于停滞状态,但我的声音却清晰地回荡在这死寂的领域,“你的‘世界’,能停止的,只是这条单一时间线上的‘现象’。而我的力量……”
我缓缓抬起手,白金之星随之而动,它的拳头不再是纯粹的紫色,而是缠绕着那种诡异的、代表“可能性”的金色流光。
“……干涉的是‘因果’与‘叙事’本身。”
“欧拉!”
白金之星一拳挥出!这一拳,没有直接打向dio,而是打向了他身旁的空间!
咔嚓!
仿佛玻璃碎裂的声音!被“世界”停止的时间领域,如同被重击的冰面,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无数来自其他可能性支流的“噪音”——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对话碎片、不同的战斗结果——如同决堤的洪水,从这些裂痕中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