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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三方演武——天堂、因果与爱国者的狂想
第一节:残响与裂隙——第三极的介入
承太郎觉醒的白金之星·越天堂·镇魂曲,其力量如同定海神针,暂时镇压了叹息峡谷核心区域的时空乱流。那道由普奇强行撕裂的时空伤疤虽然依旧存在,但其散出的“加终末”气息被一股更加宏大、更加绝对的“因果静止”之力所阻隔,变得迟滞而黯淡。洞穴外那些“矫正者”仍陷在因果紊乱的泥沼中,动作如同生锈的傀儡,暂时失去了威胁。
众人走出洞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法则崩坏的奇景。峡谷一侧的天空被普奇那“天堂之眼”的庞大虚影所笼罩,混沌的漩涡缓缓转动,投下令人心悸的加流光,将触及的一切——岩石、沙尘、甚至光线——都拉长出衰竭的残影。而另一侧,则以承太郎为中心,形成了一片直径约百米的奇异“宁静区”。风沙在此变得粘稠缓慢,声音传播仿佛陷入深海,万事万物都透着一股被至高规则“规定”好的、不容置疑的秩序感。两种截然相反的力场在峡谷中央激烈挤压,使得交界处的空间不断迸出刺眼的能量闪电和玻璃碎裂般的纹路。
“这下……真是捅了马蜂窝了。”林可·罗德艾根收起了往常的轻浮,神色凝重地看着承太郎和他身后那如同星空与法则化身的新白金之星。他那依赖“运气”引导可能性的替身,在这两种触及世界本源的绝对力量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渺小。“我的‘喔!孤独之心’……在这种规格的力量面前,简直像个摇骰子的小孩。”
杰洛紧握铁球,感受着脚下地脉传来的痛苦震颤:“两种极端规则在对峙,互相湮灭又互相激……这片空间的结构就像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会彻底崩断。”
乔鲁诺沉默地感受着。他的『无限回廊』剧烈震颤,门后的可能性洪流以前所未有的度奔腾、分叉、又湮灭。他不仅能清晰感知到普奇的“加”与承太郎的“静止”这两股庞大的因果洪流,更敏锐地捕捉到,一股全新的、同样庞大且充满“矛盾”与“取舍”意味的规则之力,正以一种极其霸道的方式,强行切入这片本已不堪重负的空间!
“又来了……一个‘大家伙’。”乔鲁诺金色的眼眸锐利地转向峡谷东北侧一片相对完整的岩壁区域。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那不详的预感,那片高达数十米的暗红色岩壁,如同被一双无形的、跨越次元的巨手抓住,开始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岩壁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密的、如同电路板般的裂痕,裂痕中透出非此世的光辉。紧接着,在一声仿佛无数世界屏障同时破碎的巨响中,一道边缘闪烁着动态星条旗纹样、内部是混沌色彩疯狂流转的「次元裂隙」,被一股蛮横至极的力量强行撕开!
裂隙中传来一阵激昂、却仿佛由无数不同时空片段拼接而成的国歌旋律,庄严中透着一丝诡异。在众人凝重的目光注视下,一个高大、笔挺的身影,迈着仿佛丈量过无数战场的坚定步伐,从混沌的流光中沉稳踏出。
金色的短一丝不苟,湛蓝色的总统制服笔挺如新,肩章与徽章在扭曲的光线下依旧闪耀,彰显着其不容置疑的身份与权威。他面容刚毅,线条如刀削斧劈,眼神中燃烧着某种将“国家”与“信念”推行到极致的、近乎偏执的狂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眼下方,那枚仿佛由命运烙印上去的「星形疤痕」,正散着微弱的、不祥的光芒。
法尼·瓦伦泰——平行世界的美国总统,亦是“圣人遗体”的强力持有者,于此,强势登场!
他的出现,如同在即将沸腾的油锅中泼入冰水。本已脆弱不堪的时空结构出了更加凄厉的哀鸣。普奇的“加天堂”、承太郎的“因果静止”、以及瓦伦泰那强行撕裂次元壁的“维度穿越”,三种同样规格、同样蕴含着“改写现实”意味的力量,在这狭小的峡谷内形成了恐怖的三足鼎立之势。它们激烈地碰撞、挤压、侵蚀,使得现实本身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如同老旧电视雪花般的「规则噪点」。一些区域的光线开始扭曲错乱,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甚至重力也出现了短暂的、毫无规律的起伏。
“真是……一幅足以载入多元宇宙史册的壮观景象。”瓦伦泰的声音洪亮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久居上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他那锐利的目光先是扫过天空中那令人不安的“天堂之眼”,瞳孔微缩;继而落在承太郎与其身后那散着永恒与静止气息的白金之星·越天堂·镇魂曲上,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乔鲁诺身上,尤其是在他怀中那本微微震动的『无限回廊』上停留了片刻,左眼下的星疤随之闪烁了一下。
“加终末的预言,镇压因果的权柄……还有,这扇连接着无限可能的‘门’以及其中流淌的……dio之血。”瓦伦泰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这个世界的‘基础’,正在诸位的手中剧烈动摇,其产生的涟漪,已然开始波及无数平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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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尼·瓦伦泰……”承太郎认出了这张脸,尽管来自不同的世界线,但那独特的气质、那份将“国家”意志置于一切之上的压迫感,如出一辙。他压了压帽檐,阴影下的眼神锐利如鹰。“你的目的?”
“目的?再简单不过了,空条承太郎先生。”瓦伦泰张开双臂,动作充满戏剧性,仿佛要拥抱这片因他们而濒临崩溃的天地,“为了我的美利坚合众国,为了主世界那唯一且必须守护的‘幸福的未来’,所有可能引连锁崩溃的‘巨大不幸’,都必须被引导、被消除,或者……被永久地‘隔离’到无关紧要的次元去!”
他伸手指向普奇力量的核心方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斥责:“那个狂信的神父,恩里克·普奇,他企图用一个绝对预知、剥夺所有选择权的所谓‘安心’天堂,覆盖掉所有充满奋斗、挑战与不确定性的‘可能性’!这是对生命进化的亵渎,是对人类勇气的否定!”他又将手指向承太郎:“而你,空条承太郎,你此刻拥有的这份静止因果的权能,确实强大到足以阻止他的疯狂。但请想一想,若这份力量失控,或者被滥用,它同样会将万物凝固成永恒的墓碑,扼杀所有通向未来的希望与变革!”
最后,他再次看向乔鲁诺,眼神变得无比深邃,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忌惮:“至于你,乔鲁诺·乔巴拿,年轻的教父之子。你的‘门’后是连我都无法完全窥视的无限可能,这本是伟大的潜力。但别忘了,你血脉中流淌着的,是dio那企图凌驾众生、颠覆一切秩序的黑暗!你们三者,无论谁最终在这场冲突中胜出,对于主世界乃至诸多平行世界而言,都可能是一场无法承受的灾难!”
“所以,”瓦伦泰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我,法尼·瓦伦泰,将基于‘爱国’的最高准则,行使跨越世界的权限,介入此局!要么,将你们所代表的‘不幸’在此地彻底终结;要么,将你们连同这片已被严重扭曲的空域,一同放逐至永恒的虚无!这是为了‘更大的幸福’所必须做出的抉择!”
他的替身——『dedirtcheap)——那如同身着星条旗披风、头戴滑稽高帽的小丑般的身影,在他身旁清晰地浮现出来,散着能够自由穿梭并肆意利用平行世界力量的诡异而危险的波动。
三方鼎立,终极对峙之势,于此彻底形成!空气凝固得如同实质,毁灭的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第二节:狂言与初交锋——法则的碰撞
“荒谬!彻头彻尾的狭隘与无知!”
普奇那混合着神圣庄严与歇斯底里疯狂的的声音,如同滚雷般从“天堂之眼”的方向轰然传来。他的虚影再次于空中凝聚,比之前更加清晰,甚至能看清他脸上那混合着悲悯与狂热的扭曲表情,眼中充满了对瓦伦泰言论的极致鄙夷。
“幸福的未来?平行世界的安宁?在抵达那唯一的、永恒的、普世的‘真实’与‘安心’面前,你口中这些所谓的‘可能性’与‘奋斗’,不过是通往天堂之路旁,可以随意舍弃、毫无价值的尘埃!瓦伦泰,你的‘爱国’,不过是局限于单一世界、单一国家的狭隘之爱,是阻碍灵魂获得终极解脱的枷锁!而我所追求的,是越一切民族、国家、甚至世界界限的,适用于所有灵魂的终极救赎!”
“救赎?用剥夺所有选择权、让人生变成一本早已写好结局的剧本的命运牢笼吗?”瓦伦泰毫不示弱地反驳,声音如同洪钟,在峡谷中回荡,“人类的伟大,正在于在不确定性中依靠自身意志开创未来的勇气!你的‘天堂’,只是一个精致的、永恒的婴儿车,它将孕育出孱弱麻木的灵魂!这绝非进步,而是最可耻的退化!”
承太郎打断了他们之间这理念截然对立的争论,他的声音并不高昂,却在白金之星·越天堂·镇魂曲的因果静止之力加持下,清晰地、不受干扰地传入战场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终结辩论的冰冷决绝:“无论你们那套听起来多么冠冕堂皇的理想是什么,将自身的意志强加于他人,肆意制造灾难与无谓的牺牲,这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他抬起手,指向普奇虚影的方向,白金之星·越天堂·镇魂曲那如同时钟齿轮与星轨交织的光翼微微震动,散出令万物归寂的波动:“普奇,为你撕裂世界、制造‘生机之垢’这种扭曲生命的污染,付出代价。瓦伦泰,”他的目光转向美国总统,“若你执意以‘守护’为名行‘干涉’之实,阻碍我终结这场灾难,我也不会留情。”
“呵……看来空洞的言语已无意义,唯有经由命运洗礼的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普奇的虚影双手合十,脸上露出了殉道者般虔诚而狂热的表情,“那就让加至极限的命运之轮,无情地碾碎一切阻碍,净化这不完美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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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制造(adeheaven)——『天国时刻·洪流加』!”
嗡——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