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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共生之光（第1页）

幽影岛的暗铁

幽影岛的天空是铅灰色的，厚重的云层像浸了墨的棉絮，把阳光捂得严严实实。暗铁矿脉在云层里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那些脉络状的阴影会随着云层流动缓缓蠕动，仿佛整座岛屿是一头正在呼吸的巨兽。路飞站在桑尼号的船头，橡胶手臂缠着三圈共生晶锁链——那是艾伦用净化后的暗铁混合共生能量打造的，锁链表面泛着流动的绿光，像捆住了一整条银河，链环碰撞时会出风铃般的脆响。

“就是这里了。”罗宾的指尖在航海图上轻划，无数只手从纸面伸出来，指尖的微光在半空拼凑出岛屿核心的立体图：一座由暗铁浇筑的金字塔，塔尖插着根螺旋状的金属柱，柱身刻满了幽蓝色的符文，周围环绕着十二座石碑，每座石碑上都嵌着拳头大的幽蓝色共生晶，晶体内隐约能看见流动的光点。“暗铁法阵的核心在塔顶，十二座石碑是能量枢纽，每座都由幽能教派的长老看守。根据历史正文记载，这些石碑对应着十二种古代幽能，一旦同时激活，就能唤醒塔底的‘铁神之心’。”

山治叼着烟调试烤箱，恶魔风脚的火焰在烤盘下凝成螺旋状的火环，把烤盘烤得通红。他正在烤的是用空岛云砂混合暗铁粉末特制的烤盘，能让肉质吸收霸气能量，烤出的肉表面会泛着淡淡的金光。“也就是说，得先拆了那些破石碑？”烤盘里的烤肉突然“滋啦”炸开，滚烫的油脂溅在他的西装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焦痕，“正好，让这些家伙尝尝‘霸气烤肉’的厉害——顺便测试下新烤盘的效果。”他用脚尖勾过旁边的调料瓶，精准地往烤肉上撒了把红色的香料，那是从人妖岛带回来的“炼狱辣椒粉”，据说能提升霸气的灼热感。

“全员准备！”路飞突然站起来，草帽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额头上新添的伤疤——那是上周练习霸气巨人炮时，被暗铁反弹的能量划到的。他拍了拍桑尼号的船舷，船身立刻出“级”的回应声，那是弗兰奇新装的情绪感应装置。“索隆、山治、我，我们三个去拆石碑！娜美负责干扰法阵能量，乌索普掩护，乔巴救伤员，罗宾找历史正文，弗兰奇开桑尼号撞开外围防御，布鲁克……”

“哟嚯嚯嚯，交给我吧！”布鲁克的小提琴弦泛着蓝光，黄泉寒气顺着琴弓流到船舷，在甲板上凝结出一层薄冰，冰面上映出模糊的骷髅影子。“我会用镇魂曲安抚那些被暗铁控制的共生体，我的音乐能穿透暗铁的能量屏障哦。”他突然摆出一个夸张的姿势，骨节碰撞出“咔哒”声，“而且我还学会了新技能——‘黄泉寒气·冰封之弦’，能冻结暗铁的能量流动！”

克比站在船尾，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刀鞘上的牙印在幽影岛的磁场里烫，像是有只小火苗在贴着皮肤灼烧。这三年来，他的月步已经能在海上连续移动三公里，武装色覆盖全身时，刀身会泛起比路飞更浅的红光——斯摩格说这是“海军式霸气”，带着克制与守护的特质，不像路飞的霸气那样张扬。“路飞，我跟你去拆石碑。”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沉稳了许多，但握着刀柄的手指还是有些紧。

“好啊！”路飞一把勾住他的肩膀，橡胶手臂勒得他骨头咯吱响，差点喘不过气。“第一个船员当然要跟船长一起！”系统蓝框在两人之间炸开，框边的花纹比平时更亮：【检测到初始伙伴羁绊，霸气共鸣率提升，对暗铁克制效果增强！当前可共享部分霸气感知——例如，克比能看见路飞视野内的能量流啦！】

桑尼号撞开暗铁荆棘的瞬间，刺耳的摩擦声让人牙酸。那些荆棘是暗铁在幽能滋养下长成的植物，枝干上布满倒刺，每个倒刺都闪着幽光，碰一下就能感觉到能量被吸走的刺痛。克比这才真正看清幽影岛的恐怖：岸边的沙滩是暗铁砂，踩上去硌得脚底板生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海水泛着黑沫，里面漂浮着被暗铁腐蚀的共生体残骸，那些残骸还在微微蠕动，仿佛没死透；远处的森林里，树木的枝干都缠着暗铁锁链，叶子是幽蓝色的，像无数只盯着他们的眼睛，风吹过树叶时，会出类似锁链拖地的“哗啦”声。

“东边石碑的能量波动最强！”娜美的天候棒突然指向左前方，棒端的雷电泡泡“啪”地炸开，在空气中映出一道绿色的能量流，像条光的蛇在游走。“那是主枢纽，连接着另外三座石碑，必须先拆了它！”她的天候棒顶端凝结出颗小小的雷云，“我用‘气象雷达’扫描过了，那座石碑的守长老会用暗铁能量制造分身，至少有五个！”

路飞拽着克比跃向空中，橡胶手臂拉得老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起的气流吹得克比的头乱糟糟的。克比踩着月步跟在后面，刀鞘上的牙印越来越烫，突然听见一阵细微的呼救声——那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异常清晰，是从暗铁砂里传出来的。他猛地停下，月步在半空稳住身形，脚下的气流掀起周围的暗铁砂，露出底下的景象：“下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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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也停了下来，低头看见暗铁砂里埋着个孩子，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浑身是伤，胸口的共生晶被暗铁抑制器锁着，那共生晶像颗蒙尘的绿宝石，黯淡无光。孩子的眼睛半睁着，嘴唇翕动着，呼救声就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居然把小孩埋在沙子里！”路飞的眼睛瞬间红了，橡胶拳头突然膨胀到水桶大小，“霸气巨人炮！”

拳头砸在暗铁砂上的瞬间，克比突然喊道：“等等！用武装色包裹拳头！”他想起战国教的“暗铁对抗术”，霸气必须像薄刃一样贴在攻击表面，否则会被暗铁吸走能量，还会伤到里面的人。路飞的拳头立刻泛起红光，像裹了层红布，这一次，暗铁砂没有吸收霸气，而是像玻璃一样碎裂开来，露出底下的孩子，连带着周围的暗铁砂都被震飞，形成一个圆形的沙坑。

“谢谢……”孩子的声音细若蚊蚋，气若游丝，胸口的共生晶在接触到路飞拳头的瞬间，突然亮起微弱的绿光，像快要熄灭的蜡烛又燃起一点火苗。克比蹲下身解开抑制器，现锁扣上的符文和g-支部训练用的暗铁锭一模一样——是“幽能教派第三式封印术”，这种封印术会慢慢吞噬共生体的能量，三个月内就能让共生晶彻底失去光泽。

“克比，你认识这个？”路飞凑过来看，草帽差点掉在孩子脸上，他呼出的热气吹得孩子的头轻轻晃动。

“在g-学过破解方法。”克比用武装色包裹指尖，顺着符文的纹路轻轻一挑，那些幽蓝色的符文像活过来一样扭动了几下，抑制器“咔”地弹开了。孩子胸口的共生晶突然爆出强光，一道绿色的能量流射向天空，在云层里炸开一朵绿色的烟花——那是共生体的求救信号，能让附近的同伴感知到。

“糟了！”克比突然站起来，月步的气流掀起周围的暗铁砂，形成一圈沙雾，“这会引来幽能教派的人！”他能感觉到，周围的暗铁砂正在微微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快移动。

话音刚落，十二座石碑同时亮起幽蓝光，金字塔顶端的螺旋柱开始旋转，出“嗡嗡”的低鸣，暗铁砂地里突然伸出无数只锁链手，像章鱼的触手般缠向他们，那些锁链上都布满了倒刺，闪着幽能的光。路飞的橡胶手臂瞬间伸长，缠住最近的一棵暗铁树，树干被勒得出“咯吱”的呻吟：“克比，快走！去拆石碑！”

“你怎么办？”克比的刀已经出鞘，武装色让刀刃泛着红光，他能感觉到那些锁链手带着很强的幽能，碰一下都觉得麻。

“我可是船长！”路飞的拳头裹着霸气砸向锁链群，每一拳都能砸断十几根锁链，“快去！第一个船员要带头完成任务啊！”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记得留一块烤肉给我！”

克比咬咬牙，转身踩着月步冲向东边的石碑。身后传来路飞的大喊和锁链断裂的脆响，他的眼眶突然有点热，刀鞘上的牙印烫得像块烙铁——这感觉，和三年前在东海时，路飞喊他“一起出海”时一模一样，既温暖又让人充满力量。

东边的石碑前，站着个穿黑袍的长老，身材佝偻，手里拄着根暗铁拐杖，杖头嵌着块黑色的共生晶，那共生晶里隐约能看见扭曲的影子，像是被囚禁的灵魂。长老的脸藏在兜帽里，只能看见一双闪着幽光的眼睛，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刺耳又干涩：“海军的小鬼？居然帮海贼做事，真是丢尽了海军的脸。”

克比的刀突然指向他，刀刃上的红光更亮了：“把孩子当能量源的家伙，没资格说别人。”他的月步在石碑周围游走，观察着能量流动的轨迹——和战国给的防御图上画的一样，石碑底部有三个能量节点，呈三角形分布，必须同时破坏才能停止运转，而且要用不同属性的霸气，否则会触自爆装置。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长老的拐杖突然插进地里，暗铁砂瞬间沸腾起来，像开水一样冒泡，钻出无数条锁链，像毒蛇般咬向克比的脚踝。克比踩着月步跃起，刀身的红光突然变亮——那是吸收了路飞刚才爆的霸气共鸣，刀鞘上的牙印在这一刻竟渗出微光，顺着刀身流到刀刃上。

“海军六式·月步连跳！”他在空中连续变向，像只灵活的鸟儿，锁链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这招是他用三年时间练出来的，能在一秒内变换三个方向，斯摩格说这是“最不像海军的海军招式”。当他落到石碑正面时，突然想起斯摩格的话：“武装色不是用来硬拼的，要像烟雾一样，找到暗铁的缝隙，用巧劲。”

他深吸一口气，将霸气凝聚在刀尖，不是劈砍，而是像针灸一样，顺着石碑上的符文纹路轻轻刺入。暗铁表面的幽蓝光突然闪烁起来，像是在痛苦地挣扎，出“滋滋”的电流声。长老怒吼着挥拐杖砸来，拐杖带着破空声，杖头的黑色共生晶出刺眼的光。克比的身影突然消失——是六式·剃，在g-支部被新兵嘲笑“海贼招式”的技能，此刻却成了最有效的闪避，他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真身已经出现在石碑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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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克比出现在石碑左侧，刀尖精准地刺入第二个节点，那里的符文颜色最深，是能量最集中的地方。当第三个节点被破坏时，整座石碑突然出刺耳的嗡鸣，像玻璃破碎前的哀鸣，表面的符文像碎玻璃般剥落，嵌在上面的共生晶爆出刺眼的绿光，随即化作漫天光点，像萤火虫一样飘向幽影岛的各个角落，那些光点所过之处，暗铁砂地里的共生体残骸都微微颤动了一下。

“不可能……”长老瘫坐在地上，黑袍被风吹开一角，露出底下布满暗铁纹路的皮肤，那些纹路像血管一样在皮肤下游动，“你怎么可能……知道三节点破坏法……”

克比的刀抵在他的喉咙上，却没有刺下去。他想起路飞说的“不杀好人，但也不饶坏人”，也想起斯摩格教他的“正义不是杀戮”。“幽能教派的阴谋已经败露了。”他收回刀，转身望向金字塔的方向——那里爆出冲天的红光，是路飞的霸王色霸气，比刚才强了至少三倍，“你的同伴也快被打败了。”

长老出不甘的嘶吼，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球，就要往地上砸。克比眼疾手快，一脚将黑球踢飞，黑球在空中炸开，冒出黑色的烟雾，烟雾里传来阵阵尖叫，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哭嚎。“那是‘幽能炸弹’，能污染周围一公里的共生体。”克比皱着眉，没想到长老这么疯狂。

远处传来桑尼号的狮吼炮轰鸣，娜美的雷电在云层里炸响，索隆的刀光劈开了西边的天空，山治的火焰踢燃亮了南边的地平线……克比突然笑了，握紧短刀朝着金字塔跑去。脚下的暗铁砂似乎不再那么硌脚，因为他知道，伙伴们就在不远处，像三年前在东海时那样，等着他一起，把这暗铁般的黑夜，劈出一道通往黎明的裂缝。

金字塔顶端的螺旋柱正在疯狂旋转，转快得几乎看不清轮廓，暗铁粉末在空气中凝结成黑色的龙卷风，卷着无数共生体的哀嚎冲向天空，那些哀嚎声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听得人心头紧。路飞被龙卷风裹在中间，橡胶身体被暗铁锁链勒出深深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来，他却咬着牙不肯松手——他的拳头正抵在螺旋柱的核心，那里嵌着一块人头大的暗铁，散着让人心悸的幽光，暗铁表面的符文像活的一样在流动，每流动一圈，周围的暗铁锁链就收紧一分。

“放弃吧，草帽小子。”幽能教主站在龙卷风外，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黑色的旗帜。他的左手已经完全暗铁化，指甲长得像爪子，闪烁着金属的寒光，右手握着一根暗铁权杖，杖头是个狰狞的骷髅头，眼眶里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这是古代兵器‘铁神’的心脏，凭你的霸气根本破坏不了！再过十分钟，铁神就会苏醒，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臣服在暗铁的力量下！”

“谁说……破坏不了……”路飞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螺旋柱上，被瞬间蒸。霸王色霸气突然爆，在龙卷风中炸出一片红光，那些靠近红光的暗铁锁链都“咔嚓”一声断裂开来。“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系统蓝框在他眼前疯狂闪烁，框边的花纹都快看不清了：【检测到初始伙伴羁绊共鸣，霸气纯度提升至o，可短暂突破暗铁防御！建议与克比的海军式霸气配合，形成“刚柔双杀”！】

红光炸开的瞬间，克比的刀恰好劈在螺旋柱的底座。他是踩着月步冲上来的，一路上劈开了无数暗铁锁链，刀身上的红光和绿光交织在一起——红光来自他的海军式武装色，绿光则是吸收了飘散在空中的共生体能量。“路飞！就是现在！”他的声音带着喘息，却异常坚定，刀刃顺着螺旋柱的纹路刺入，那些纹路在接触到刀身的瞬间，竟然停止了流动。

“好！”路飞的拳头突然膨胀到房子那么大，霸气在拳头上凝成螺旋状的红光，像个小型的龙卷风，“橡胶……霸气……巨人炮！”这一拳凝聚了他三年来的修炼成果，霸气的浓度比三年前在香波地时强了十倍不止。

拳头砸在暗铁核心上的瞬间，克比的刀也刺了进去。红光与绿光在暗铁内部炸开，像两颗相撞的星辰，爆出耀眼的光芒。螺旋柱出刺耳的悲鸣，声音大得盖过了龙卷风的呼啸，表面的暗铁开始剥落，像生锈的铁皮一样片片掉落，露出里面包裹的东西——不是金属，是块巨大的共生晶，足有桑尼号的狮头那么大，里面蜷缩着无数个孩子的影子，那些影子都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像是在做噩梦。

“那是……”克比的刀差点脱手，那些影子里，有他在矿洞里见过的孩子，有刚才从暗铁砂里救出来的孩子，还有更多陌生的面孔，最小的看起来只有三四岁，他们的共生晶都黯淡无光，被暗铁的能量压制着。

“共生体的本源核心。”罗宾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的指尖在空气中划出历史正文的纹路，那些纹路在空中组成一张网，护住了周围的伙伴，防止被能量冲击伤到。“幽能教派用暗铁囚禁了他们的意识，抽取能量驱动铁神。这些孩子都是天生的高纯度共生体，能提供最强大的能量。”她的身后，乔巴正忙着给受伤的孩子涂抹药膏，绿色的药剂碰到暗铁伤口，立刻冒出白色的泡沫，出“滋滋”的声响，那些泡沫能中和暗铁的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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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弄出来！”路飞的橡胶手臂缠上共生晶核心，试图把它从螺旋柱里拽出来。可核心像生了根，纹丝不动，反而有股强大的吸力，想把他的手臂吸进去。

“需要净化所有石碑的能量。”娜美举着天候棒指向天空，雷云在她头顶凝聚，电蛇在云层里游走，出“轰隆隆”的雷声。“我已经用雷电泡泡封锁了剩下的石碑，但需要有人去彻底摧毁它们的能量源！那些石碑里还藏着幽能长老的意识，不毁掉的话，他们还能重新激活法阵！”她的天候棒突然射出一道雷电，击中远处一座还在光的石碑，石碑的光芒顿时黯淡了几分。

“交给我！”索隆的三把刀同时出鞘，黑刀夜的刀刃泛着绿色的霸气，那是吸收了共生体能量的表现。他的左眼突然睁开，里面的红光让空气都在震颤——那是“幽能视”的终极形态，能看见能量流动的本源，连暗铁内部的能量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三刀流·暗铁破！”刀光闪过的瞬间，像有三道绿色的闪电划破天空，西边最后一座石碑轰然倒塌，碎石中飞出无数幽蓝色的光点，那是长老残留的意识，很快就被阳光驱散了。

刀光闪过的同时，山治的声音从南边传来，带着火焰的爆裂声：“别想抢功劳啊，绿藻头！”他的脚边躺着个幽能长老，黑袍被烧成了灰烬，露出底下焦黑的身体。山治的恶魔风脚带着金色的火焰，踢在南边最后一座石碑上，石碑瞬间被火焰包裹，那些幽蓝色的符文在火焰中扭曲、消失，“恶魔风脚·炼狱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