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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航向与艾斯(第1页)

千阳号的船帆被海风灌得满满当当,帆布边缘因高航行产生的震颤频率越来越快,出“哗啦啦——哗啦啦”的持续声响,像海浪在耳边低语。推进器喷出的白色水花在海面上拖出近百米长的航迹,阳光下泛着碎银般的光泽,随着船身的移动缓缓散开,最终与深蓝色的海水融为一体。路飞靠在船栏杆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草帽边缘——那是艾斯十二岁时在风车村送他的礼物,草绳编织的纹路里还藏着当年东海的细沙,内侧用炭笔写的“路飞”二字虽被汗水浸得模糊,却依旧能辨认出艾斯当年张扬的笔迹。

他望着远方渐渐清晰的鸣子岛轮廓,心里反复默念着桃之助教他的“霸王色共鸣法”。按照光月御田日记里的记载,霸王色并非仅用于威慑杂兵的“蛮力”,若能找到“情绪锚点”——也就是心底最想守护的人或事,就能将分散的霸气凝聚成“感知线”,与远方同频率的强者气息产生共鸣。路飞试着将霸气向海面扩散,淡蓝色的光晕在周身流转,却只震得几条浅海的沙丁鱼翻着肚皮浮上来,连远处盘旋的海鸟都没受到丝毫影响,依旧在低空寻找着食物。

“别急,路飞。”罗宾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几张从湿透报纸上撕下来的情报纸条,上面用铅笔标注着白胡子海贼团的动向——“莫比迪克号已驶离斯芬克斯岛,航向马林梵多”“白胡子附属海贼团正陆续集结”。她将纸条递给路飞,声音温和却带着条理:“桃之助说,御田的霸王色运用需要‘情绪共鸣’,你不能只是单纯地释放霸气,得想着要守护的人,想着要达成的目标,才能找到正确的频率。就像你当年为了救罗宾,能在司法岛觉醒霸王色一样。”

路飞接过纸条,指尖划过“马林梵多”四个字,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先闪过的,是报纸上艾斯被锁在处刑台的画面——艾斯穿着灰扑扑的囚服,肩膀上那道与黑胡子战斗时留下的旧伤疤清晰可见,海楼石手铐将他的手腕磨得红,却依旧挺直脊背,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带着一丝对命运的不屑;接着,他想起了桃之助抱着光月御田佩刀碎片的模样,小男孩明明害怕得浑身抖,却还是坚持要去和之国找赤鞘九人男,说“要完成父亲的遗愿”;最后,他看到了索隆在迷雾岛与影鬼战斗时的背影——索隆为了保护受伤的毛皮族,哪怕手臂被影子划伤,也依旧没有后退半步;还有山治为了掩护大家撤退,被奎因的毒气熏红的眼睛;弗兰奇趴在千阳号甲板上,满身油污却依旧笑着说“super”的模样……

这一次,淡蓝色的霸气不再是无序扩散,而是像一道纤细却坚韧的银线,精准地朝着鸣子岛的方向延伸。海风吹过,银线微微晃动,却始终没有断裂。突然,路飞的身体轻轻一颤——他感受到了,从鸣子岛的方向传来一道微弱却坚定的气息,那是带着浓烈酒气和战意的霸气,虽然强度远不如白胡子,却像烧不尽的野草,充满了“绝不认输”的韧性。

“找到了!”路飞猛地睁开眼睛,兴奋地指向鸣子岛,声音里满是激动,“我感受到了!岛上有白胡子的人,他们在战斗!而且他们没有认输!”

他刚要喊出声,乌索普突然从了望台探出头,脸色苍白得像纸,手里的望远镜因为颤抖而不断晃动,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路飞!不好了!鸣子岛有烟!是狼烟!黑色的狼烟!还有战船的影子——是凯多的船!至少三艘!他们的先遣队比我们先到了!”

众人瞬间绷紧神经,弗兰奇立刻减慢船,双手在操控台上来回操作,将千阳号缓缓驶入鸣子岛附近的暗礁群。暗礁群由黑色的火山岩构成,表面覆盖着厚厚的绿色海藻,海藻的颜色与千阳号的船身颜色相近,正好能将船身隐蔽起来。透过乌索普递来的望远镜,众人清晰地看到了岛上的惨状:

鸣子岛的港口已经燃起熊熊大火,黑色的浓烟直冲云霄,将半边天空染得浑浊不堪,连阳光都透不过去。三艘挂着凯多骷髅牛角旗的战船正停靠在码头,船的炮口还冒着硝烟,显然刚进行过炮击——码头边的几间木屋已经被炸毁,木屑和火焰散落在海面上,像漂浮的灰烬。穿着黑色铠甲的杂兵们举着长刀,像蝗虫一样涌上码头,驱赶着岛上的村民——村民们大多是老人、妇女和孩子,手里拿着锄头、镰刀等农具,却根本不是杂兵的对手,纷纷被打倒在地,哭喊声、惨叫声顺着海风传来,刺痛着每个人的耳朵。

在杂兵们的簇拥中,一个骑着巨型野猪的壮汉格外显眼。他穿着一身亮银色的盔甲,盔甲边缘镶嵌着锋利的尖刺,尖刺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手里挥舞着两柄车轮般大小的巨斧,斧刃上的寒光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他正朝着一个跪在地上的老人怒吼,唾沫星子溅在老人的脸上——那是凯多麾下的“斧王”博罗,负责偷袭斯芬克斯岛的先遣队队长,也是当年参与围剿光月家的刽子手之一,手上沾满了和之国武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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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博罗!”犬岚公爵死死攥紧了腰间的断剑,伤口被牵动,疼得他额头渗出冷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微微抖,“他是动物系·猪豚果实·豪猪形态,盔甲上的尖刺不仅锋利,还能射带毒的银针!二十年前,他就在和之国杀了我们毛皮族的使者,还把使者的头颅挂在凯多的城堡上示众,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血!”

桃之助趴在栏杆上,小拳头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红痕。他看着岛上的火光,看着被杂兵踢倒的村民,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他想起父亲御田日记里写的“武士之道,在于守护弱者”,此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生,心里充满了无力感:“他们怎么能欺负普通人……父亲说,真正的武士,是要保护弱者的,不是欺负他们……我们不能让他们这样做!”

路飞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淡蓝色的霸缠能量在拳头上缓缓凝聚,像流动的寒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重起来。“我们不能让他们伤害村民!”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而且必须尽快通知巴基尔海贼团,阻止他们跟着博罗去偷袭斯芬克斯岛!弗兰奇,找机会靠岸,我们从后山绕进去,先救村民,再解决博罗!”

弗兰奇点了点头,立刻调整船舵,操控千阳号在暗礁群中小心翼翼地穿行。暗礁之间的缝隙狭窄,最窄的地方只能容千阳号勉强通过,稍有不慎就会撞船。弗兰奇全神贯注,机械眼睛里的瞄准线不断调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机械纹路滑落,滴在操控台上,出细微的“滴答”声。终于,在绕开最后一块巨型暗礁后,千阳号停在了鸣子岛后山的一处隐蔽海湾——海湾周围长满了茂密的红树林,枝叶交错,像一道天然的屏障,正好能挡住码头方向的视线,连杂兵的惨叫声都变得模糊起来。

众人刚下船,就听到红树林深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杂乱却带着慌张,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一个穿着酒红色披风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他的披风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里面沾满鲜血的黑色衬衫,衬衫的袖口已经被血浸透,紧紧贴在胳膊上。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弯刀,刀身还在滴着血,刀刃上的缺口显示出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战斗。他的脸上留着一道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的刀疤,左边的耳朵缺了一块,正是白胡子附属海贼团“巴基尔海贼团”的船长,巴基尔。

巴基尔看到众人,先是愣了一下,眼神里满是迷茫,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草帽一伙。但很快,他的眼中爆出强烈的希望光芒,像黑暗中看到了光。他一把抓住路飞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路飞的骨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草帽小子!是你们!你们来得正好!凯多的先遣队一个小时前就到了,领头的是那个该死的博罗!他们说要我们归顺凯多,还说要我们带路去偷袭斯芬克斯岛,不然就烧了整个鸣子岛,杀了所有村民!我们不答应,他们就开始杀人放火,我的兄弟们已经死了十几个了……连老村长都被他们抓了……”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说到最后,几乎要哭出来,肩膀微微颤抖着。路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却带着安抚:“别担心!我们就是来帮你们的!炎灾烬的主力船队很快就会到斯芬克斯岛,你们得尽快转移村民,再派人去斯芬克斯岛给白胡子报信,让他们做好防备!老村长我们会救出来的!”

巴基尔却猛地摇了摇头,他踉跄着捡起掉在地上的酒壶,酒壶已经摔变形了,里面的酒洒了大半。他拧开盖子,不管不顾地灌了一大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沾满鲜血的衬衫上,晕开浅色的印记。他抹了抹嘴,眼神从绝望变成了决绝,像燃烧的火焰,握紧了手里的弯刀,刀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们不能走!斯芬克斯岛是老爹的故乡,是老爹守护了几十年的地方!我们要是撤了,老爹从马林梵多回来,会失望的!而且鸣子岛的村民都是我们的家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出海,一起跟着老爹打拼——我们不能丢下他们,我们要守住这里!就算死,也要守住!”

他的话音刚落,红树林深处陆续走出十几个海贼。他们有的胳膊被打断,用布条简单包扎着,布条上的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有的腿上中了箭,箭杆露在外面,只能一瘸一拐地走,每走一步都疼得皱紧眉头;还有几个村民,手里拿着锄头和镰刀,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却依旧挺直了腰板,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一个脸上带着雀斑的少年海贼,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他举起手里的短刀,刀刃上还沾着泥土,声音虽然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我们要和凯多的人拼了!就算死,也要守住鸣子岛!不能让老爹失望!”

路飞看着他们,咧嘴一笑,露出了标志性的大白牙,笑容里满是热血和认同:“好!那我们就一起战斗!不过不能硬拼——博罗的盔甲有尖刺和毒针,他的豪猪形态防御力很强,硬拼我们会吃亏。”他转头看向索隆和山治,眼神里带着信任:“索隆,你和山治去牵制博罗,他的盔甲缝隙是弱点,尤其是腋下和膝盖后面,用刀风和火焰攻击;我带着巴基尔去救村民,把村民转移到后山;罗宾和罗负责破坏凯多的战船,让他们没办法支援杂兵;弗兰奇、乌索普、乔巴和桃之助留在后山,保护受伤的人,还要准备好解毒剂,以防有人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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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反对——这是眼下最稳妥的计划,既考虑到了博罗的弱点,也兼顾了救人和破坏战船,还保护了老弱妇孺。众人立刻分头行动,路飞和巴基尔带着五个还能战斗的海贼,沿着红树林的小路,悄悄绕到村庄附近。小路两旁的红树林枝叶茂密,挡住了阳光,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没有声音,正好适合隐蔽。

村庄的广场上,三十多个村民被绳子绑在木桩上,绳子勒得很紧,不少村民的手腕已经被磨出血。博罗骑着巨型野猪,正举着巨斧,对准一个头花白的老人——那是鸣子岛的老村长,也是巴基尔的养父,他的脸上满是伤痕,却依旧挺直了脊背,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

“老东西,我再问最后一次,降不降?”博罗的声音像打雷一样,震得村民们耳朵疼,杂兵们也跟着起哄,场面混乱不堪,“只要你点头,让巴基尔那小子出来带路,我就饶了这些村民,不然——”他举起巨斧,斧刃在阳光下泛着寒光,阴影笼罩在老村长的脸上,“这一斧下去,你的脑袋就没了!到时候,这些村民也会跟着你一起死!”

老村长抬起头,虽然满脸是血,却依旧挺直了脊背,像一棵不屈的老树。他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带着坚定:“我们是白胡子的人,生是白胡子的人,死是白胡子的鬼!想让我们归顺凯多,做梦!想让我们带路去偷袭斯芬克斯岛,更是不可能!你就算杀了我,我们也不会屈服!”

博罗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残忍,巨斧带着风声,朝着老村长的脑袋劈去——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斧刃划破空气的锐响压过了村民的惨叫声:“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先杀了你,再杀了这些村民,看巴基尔那小子还敢不敢不出来!”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路飞突然从旁边的房屋废墟后纵身跃起,淡蓝色的霸缠能量在拳头上凝聚成实质,像包裹着一层寒冰:“橡胶·雷暴拳!”拳头带着噼里啪啦的雷电,狠狠砸在博罗的盔甲上。“哐当”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声音震得周围的杂兵耳朵鸣,博罗被震得连连后退,巨型野猪也被冲击波吓得嗷嗷叫,前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背上的博罗差点摔下来。

“谁?!”博罗稳住身形,怒视着突然出现的路飞,眼神里满是怒火。当他看清路飞头上的草帽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在凯多的悬赏令上见过这顶草帽,知道这是“草帽路飞”。随即,惊讶变成了狰狞的笑容,像现了猎物的野兽:“是你!草帽路飞!凯多大人早就下了命令,要活捉你,拿你的人头去邀功!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省得我去找你!”

他突然按下盔甲上的隐藏按钮,盔甲缝隙里瞬间弹出密密麻麻的银色尖刺,尖刺上泛着绿色的毒光——那是涂了奎因特制的“疫灾毒液”,只要被刺中,三分钟内就会全身麻痹,十分钟内不治身亡,连解药都很难配制。“豪猪毒针!”博罗双臂一甩,尖刺像暴雨一样射向路飞,密密麻麻,覆盖了路飞周围的所有空间,根本无处可躲。

路飞瞳孔微缩,立刻动橡胶果实的能力,双臂瞬间暴涨,像两条灵活的鞭子,缠住旁边的两根木桩,将身体拉到半空,避开了大部分毒针。可还是有三根毒针擦过他的胳膊,针尖刺破皮肤,绿色的毒液瞬间渗入血液,伤口周围的皮肤很快变成了黑色,像被墨染过一样,麻痹感顺着胳膊蔓延开来,让他的手指微微抖。

“路飞!”巴基尔惊呼一声,刚要冲过去帮忙,却被路飞拦住——他知道,现在冲过去,不仅救不了路飞,还会被毒针射中。

“别过来!”路飞咬着牙,忍着手臂的麻痹感,朝着后山的方向大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旧清晰,“乔巴!解毒剂!快!”

乔巴早就准备好了,他将装有闪电花解毒剂的陶罐绑在箭上,陶罐外面裹着防水布,防止药剂洒出来。乌索普趴在后山的山坡上,搭弓搭箭,眼神专注,瞄准路飞的方向——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确保箭能精准地射向路飞。“放!”乔巴大喊一声,乌索普松开弓弦,箭像一道流星,精准地射向路飞。

路飞伸手接住陶罐,立刻拧开盖子,将淡绿色的解毒剂倒在伤口上。解毒剂接触到毒液的瞬间,出“滋滋”的声响,白色的烟雾从伤口处升起,黑色以肉眼可见的度褪去,手臂的麻痹感也渐渐消失,恢复了知觉。

趁着这个间隙,巴基尔带着五个海贼冲了上去,手里的弯刀划破空气,精准地割断了绑住村民的绳子。“大家快往后山跑!”巴基尔大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急切,“后山有我们的人保护,快!”村民们虽然害怕,却很听话,纷纷跟着巴基尔,朝着后山的方向跑去——老人和孩子被年轻的村民扶着,脚步虽然慌乱,却很有秩序,没有拥挤。

博罗见状,气得怒吼一声,声音像狂的野兽,他翻身骑上巨型野猪,挥舞着巨斧朝着村民的方向追去:“想跑?没那么容易!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都给我死在这里!”巨型野猪的度很快,蹄子踩在地上,扬起大片尘土,眼看就要追上落在最后的几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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