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吗?”他低哑地问,一下一下深送进去,每次都像故意擦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舒舒摇着头,可眼角却泛着水光,胸口剧烈起伏,喉间止不住一声又一声浅浅的呻吟。
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推着往高处堆积,连脚趾都蜷着,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那股痒麻的感觉越来越快,像潮水一样把她吞没。她来不及反应,只能紧抓着他,嘴里一边哭一边喘“哥哥……你这样用,我、我好麻……”
程昱珩几乎被她这句话给逼疯。少女稚嫩的穴肉又湿又烫,第一次吃进男人的硬挺,便像是舍不得让他离开一样吸的死紧。
他咬着牙往里更深地一挺,那股紧缩的肉感立刻从肉棒根部炸开,像电一样瞬间劈进腰底。
他伏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又低沉“怎样用……?用舒舒的小穴舒服吗?你咬得我好紧……舒舒……”
粗硬的肉棒在她体内来回进出,每一次都清楚摩擦着内壁,湿腻的声音一下一下响在耳边。
舒舒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正被哥哥压在身下开始操,粗硬胀红的肉棒毫不客气的整根没入小穴里,来回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撞得她腿根麻,连小腹都在抽。
程昱珩的呼吸乱得几乎灼人,还混着一声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声音又低又哑,像是忍到极限却还想咬牙撑住的性感喘息,贴在她的皮肤上,每一下都让她整个人颤了颤。
她被压在床上,两腿被拉开方便肉棒操进来,身体被他干得一晃一晃,连声音都被撞得断断续续。
她甚至看到他们结合的地方粘成一片,透明的丝线拉得细长,每次进出都湿得响,像在提醒她──她真的正在跟他做爱。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姿势,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还是跟程昱珩,这一刻却全都生了。
脑海里闪过“这是哥哥”“而且还在我的床上”两个念头,羞意和慌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整个人不由得一颤,腿根麻,小穴不受控地绞缩。
下一秒,她听到压在她身上的程昱珩闷哼一声,声音低哑得几乎咬牙,像是被她夹得爽到破防。
“……哈……你刚刚那一下……”
他伏在她耳边低喘,嗓音沙哑烫,连下腹的律动都重了几分。
她、她刚刚夹了一下,就让哥哥……出那种声音?
她腿都软了,脸埋进床单里,耳根红得烫,小腹却又更痒了。
“刚刚舒舒,是故意想勾哥哥吗?”程昱珩低笑,声音贴着她耳边,烫得她整个人都酥了。
“那哥哥也得给你点奖励。”
他忽然一挺腰,动作不快,却一下比一下更深,龟头每次都像故意地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
粗硬的肉棒在她体内碾动着,每一下都像在湿滑的肉壁里拽出粘丝般地抽插,前端一下下刮过那块柔软又脆弱的敏感点,粘得像快拔不出来。
舒舒整个人都被那股摩擦撩得颤,穴肉像抽搐一样猛地一缩,浓稠的淫水将他整根死死包裹,里头湿粘得惊人,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啪嗒水声。
“哈啊……不、不要……这样……哥哥……呜……”
她声音哭腔颤抖,却又无力推开,只能任由少年的肉棒不停操进自己深处,肉穴被龟头磨得烫的地方越来越敏感,像随时会被干得崩溃掉。
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股股流出,沿着她腿根蜿蜒滑下,暧昧的染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明显的水痕。
娇吟声软的像要融掉,湿声粘腻地在两人之间响着,伴随她止不住的喘息和呻吟,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操进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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