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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刃火扇骨寒霜（第1页）

【一】刃火入城

民国二十四年春分卯时正三十一秒，旧京九门封锁，黑崎特高科的车灯像九条毒蛇盘在城门洞。

最后一辆国宝卡车被卡在宣武门内，车头插着“燕大南迁”小旗，旗角已被撕成三缕。

沈清墨站在车斗里，长衫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提着一杆“中正式”——枪口用白布缠死，只留一颗子弹。

他低声：“一颗子弹，一条血路，国宝必须出城。”

沈清禾蹲在车厢暗格，袖口滑出两支“忍冬烟管”——毒烟专对军犬，

她抬眼：“哥，犬鼻已破，黑崎的狼青只剩三头，我留一支给黑崎本人。”

苏砚舟立于车顶，折扇“雪忍”展开，扇面是一幅《千里江山图》，扇骨七根钨钢针在月光下闪着蓝霜，

他轻声：“扇骨七针，三秒封喉，七根针，七条血路，只开路，不索命。”

【二】配角群像·九门燃灯

豆汁哑婆：九十三岁，肩挑豆汁担，担底藏“火油瓦罐”哑婆把豆汁担停在黑崎车队前，手指城门楼，咿呀作势。

日军推搡，瓦罐倾翻，火油顺着青石缝流进车底。哑婆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如裂帛，手里火石一碰，“轰”的一声，第一辆装甲车底盘起火，火舌卷向狼青。

她哑声嘶叫：“九门燃灯，老身先点第一盏！”

末代格格——毓秀，二十七岁，旗袍下藏着“镶黄旗金刀”毓秀立于城门楼，旗袍下摆被风吹起，露出金刀刀鞘。

她抬手，金刀出鞘，刀背嵌着“还我河山”四字。

一刀劈断黑崎机枪支架，支架断裂处溅出“金火”。

她冷笑：“格格不做皇后，做九门守将！”

青帮三娘——柳三娘，四十岁，手持“九节铜鞭”

柳三娘铜鞭一甩，鞭头缠住黑崎副官脖颈，她借力翻上车顶，铜鞭一抖，副官被甩出三丈，落地时颈骨已断。她啐道：“青帮三娘，专打狗！”

造办老匠——鲁一锤，六十五岁，背负“百宝火匣”

鲁一锤打开火匣，匣内飞出“火鸦”十只，火鸦腹藏“火油棉”，扑向黑崎车队油箱。

十只火鸦十声爆，十团火球升起，

他大笑：“老匠造火鸦，专啄狗眼！”

白俄摄影师——维克多，三十岁，相机藏“火磷闪光”维克多举起相机，镜头一闪，闪光里飞出“火磷粉”，磷粉落在黑崎军大衣，大衣自燃，黑崎打滚，维克多按下快门，“咔嚓”一声，定格黑崎火人。

他吹口哨：“照片留证，火刑直播！”

舞厅头牌——白玫瑰，二十五岁，高跟鞋藏“火钉”

白玫瑰走向黑崎，高跟鞋一踢，鞋跟弹出“火钉”，火钉钉进黑崎小腿，血与火同时溅出。

她转身，旗袍下摆扫过火钉，火借风势，黑崎小腿成火柱。她轻笑：“玫瑰带刺，专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