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看向外面的天,可是外面夕阳西下,哪有乌云。
“好像是……”
仇芥有些不确定。
宋家两个兄弟没有听到。
至于沈卿宴倒是听的有些清楚,不过什麽也没说。
嵇玄然当然听的切切实实,忍不住看向自家祖师。
祝芜眉梢轻挑,一副什麽也没干的表情。
嵇玄然:……总觉得祖师干了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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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她说我?!她说我诶?我打个雷都不行吗?】
玄清:【不行。】
我徒弟说我我都只能说一句逆徒,你还想打雷吓唬她?
天道:【……你讲点道理!哪点雷声能吓到她吗?】
玄清:【那也不行,还有,我就是道理!如果你不服的话,我旁边还有两个道理。】
天道:【……】
你那是道理吗?你那是物理!
惹不起祂还躲不起吗?!
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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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带走阮禾的是一个普通的阴差,祝芜连黑白无常都没有叫上来,阮禾被带走的时候只是满脸的不服气,她觉得自己没错,只是实力不行。
直到视线里看不见鬼了,宋元煜松了口气:“大佬,以後我都没事了吧?”
“对,以後你只要记住了不随便许愿就没事了。”祝芜有些促狭道。
宋元煜被这句话羞得耳根通红:“我以後再也不随便许愿了。”
要许愿还是去那种正统的道观吧。
“耽误这麽长时间饿了吧,我请客,海鲜大餐怎麽样?”
宋元洲提议道,先看向祝芜。
“都可以。”
祝芜表示随意。
宋元洲看向沈卿宴。
沈卿宴理直气壮的说:“帮你解决问题,你不请客谁请客?”
宋元洲:……
这张嘴还是这麽毒舌!
“嵇小道长也一起来吧,这些天多亏你了。”宋元洲接着邀请嵇玄然。
一帮人一起出门。
衆人在包厢内吃着海鲜。
宋元煜感觉到身上轻松了不少。
不过内心还是有些感慨,忍不住开口说:“那个女生及时止损的话,她能过的很好。”
“不是所有人都能让自己及时止损的,她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嵇玄然淡淡道。
“这就像经济学中讲的,沉没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已有损失不影响当期决策,如果一味的投入,只会血本无归。”
沈昭说完,接收到了一衆诧异的目光。
沈昭觉得背後突然毛毛的:“怎,怎麽了?”
沈卿宴赞赏的点点头:“不错。”
沈昭:总觉得这声“不错”背後有着巨大的阴谋。
果然,沈昭的想法才出现,沈卿宴就接着说道:“好好学,我退休的时间近在眼前。”
沈昭: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