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动弹,私处传来钻心的痛。
眉心紧锁,额角也渗出了汗。
“茯苓。”连声音也很虚弱。
“二小姐,你怎么了?可是生病了?”茯苓走近,见凤洛眉头紧皱,就知道出事了。
仔细查看,榻上那抹红十分醒目。
“二小姐来月事了?怎会这么勤?”茯苓倍感惊讶。
“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这样了。”难道和昨夜的梦有关?不应该啊。
“奴婢去找大夫。”
“别,先带本小姐去清洗身子,或许近日事务繁忙,月事凌乱导致,休息一日看看。”她是那个地方痛,怎么看大夫。
况且婚期只有两日了,这个时候找大夫,不免会被猜忌。
茯苓拧眉:“二小姐,两日后婚宴,你这样,洞房花烛怎办?顾世子不会生气吧。”
“到时只能想别的法子。”她也不想,可身子不争气能怎么办。
一日过去,凤洛感觉身子越来越痛,除了流血,还有阵阵恶臭。
一开始她并未在意,还以为是平常的月事凌乱,除了影响洞房和谐,其他的没多想,如今看来,未必是。
钻心的痛,溃烂的腐臭,都不是好兆头。
“茯苓,准备一下,我要出府。”凤洛面色严肃,眸子忧心忡忡。
“二小姐,天都黑了,咱们去哪儿?”
“去医馆。”乔装打扮,在蒙上面纱。
茯苓心下了然,问道:“城内大夫大多都是男的,女大夫少的可怜,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城内找不到就去城外,此事不可在拖。”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茯苓不再多言,立马准备马车从后门出府。
果真如茯苓所言,城中大夫大多都是男的,想找女大夫难上加难。
最后实在没辙,主仆二人只好连夜去了城外找郎中。
经过数十家医馆,终于在一处偏僻的角落找到一家妇人经营的医馆。
“姑娘,抓药还是看诊?”见对方面颊涨红,额间流汗,妇人猜到了来意。
她的医馆偏僻,能来此看诊抓药的女客人,都是奔着自身问题而来。
“看诊。”
赶了大半夜的路,凤洛也很累,不再隐瞒,很快将来龙去脉说了。
妇人眉头一皱,沉声道:“姑娘退下褒裤,去里间榻上躺下。”
凤洛动作迅,现在情况紧急,不是矫情的时候,她快退下束缚,等着妇人查看病情。
“大夫,我是不是得了重病?”心中忐忑,有种不好的预感。
妇人俯身,查看凤洛身体,待看清境况,眼底划过黯然:“姑娘,你还未嫁人吧。”
“可有影响?”凤洛抓紧身下床单,很害怕。
“你的身子坏了,不仅有恶臭,日后也不能嫁人,此生更不能孕育子嗣。”妇人语重心长,十分感叹。
闻言,凤洛惊恐不已,心口莫名一堵,感觉自己无法呼吸。
“怎么会?大夫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只是月事紊乱而已,怎会这么严重?”
她要嫁的男人是顾世子,那般风才绝艳的男人,看得见吃不着,不是在折磨她吗?
对女人而言,此生若不能孕育子嗣,和废人有何区别。
别说嫁进晋王府,嫁给寻常男子也不会要。
妇人严肃道:“姑娘若不信,可以换一位大夫。”
“我言尽于此,姑娘这病世间无人能治。”
妇人的认真让凤洛绝望,同时也恼怒:“庸医,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早知本小姐就不来了。”
“姑娘有时间在这骂人,不如找找得此病的原因,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生活习性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