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小洲真的要穿裙子吗?”
儿子试图说服妈妈。
王禹一直很想有个女儿,这样自己就可以给她扎辫子和买裙子了。
小洲水灵灵的,做男做女都不浪费那张脸。
“穿吧,小洲。”
小洲一脸纠结的扯着裙子,直喊完了完了开学小夥伴要笑死他。
王禹还没挑好日子和小洲说以後那些小夥伴就都不是他的小夥伴了。
王禹好歹当过IIS的高级特工,化妆不能说好,但也是能达到大变活人的效果的。
两父子就这麽大摇大摆的在商星生活了三个月。
渐渐的把大屏幕上的悬赏令熬到涨价丶熬到消声匿迹。
王禹暂时不打算上班,小洲也可以暂时不上学。于是两人就宅在公寓里,养养花,养奍鱼。
小洲说想养猫,但王禹说再等等,等他选好定住的地方再养。
小洲每天最喜欢的时候就是对着王禹日益鼓起来的肚子嘀嘀咕咕说话。
王禹刚开始还有点担心小洲不喜欢弟弟妹妹,但後来他发现他想多了。小洲知道王禹怀孕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妈妈,你有了弟弟妹妹,还要不要小洲了?”
王禹毫不犹豫的回答:“要,妈妈要你的。”
小洲又问:“那妈妈心里必须要把小洲和弟弟妹妹排在一起。吃饭玩儿都不能丢下小洲。”
王禹本来就是这麽想的。
小洲彻底没顾虑了。
天天抱着王禹的肚子一会儿弟弟一会儿妹妹的乱喊。
这天,王禹拉着穿一条淡粉色吊带裙的小洲正在等红绿灯。王禹外人看来完全就是一个有着俗气亮红色大波浪的孕妇。胸前塞了个大矽胶,远远看上去傲人极了。
不少人看他们这对颜值漂亮到有点俗气的“母女”。
绿灯亮了。
王禹“骂骂咧咧”地牵着“哭唧唧”的“女儿”过马路。
“说多少次了,不要拿水滋人家男娃子!你怎麽那麽不听话!”
小洲“嘤嘤”两声,“妈妈!可是是他先掀我小裙底的!我为什麽不可以滋他!”
“妇女”直接骂了句脏话:“狗日生的小杂种,你滋他有什麽用?下次直接抄起板砖砸他!”
“小女孩”犹疑地含了含手指,问:“可是妈妈,老师说打人是不对的。”
“打人是不对,但你打得是人吗?你打得是狗日的畜生!”
……
两人一路边骂边回家。
小洲走到人少的地方直接就嘿嘿地笑出声:“妈妈,好好玩,小洲还要玩!”
小洲涂着蓝色亮粉的眼尾布灵布灵的。
王禹一秒破功,掐了掐小洲上了腮红的小脸蛋,“好玩吧?明天妈妈再带你玩。走吧,回家做饭去。”
原来二人是在即兴表演。今天这出是泼妇骂街。
小洲一蹦一跳的跟着王禹旁边,两人一直消失在夕阳下。
邻省要刮台风了,今天的晚霞特别每。
小洲回到家就被王禹逮着去卸妆了。
在王禹扶着後腰在厨房里慢吞吞做饭的时候,小洲趴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看紫红色的晚霞。
有什麽东西闪了一下小洲的眼睛。小洲有点疑惑的往对面那栋楼看。
又闪了一下。
王禹这时候从厨房传出声音:“宝宝,你吃甜粥还是咸粥?”
小洲:“妈妈,我要吃甜粥!”
王禹洗了一把葱,在砧板上长短不一的切着。打开鱼汤的盖子,往里面撒了点葱姜,又煮了一下,而後关停火。
“小洲,帮妈妈拿一下筷子好不好?”
厨房的消毒柜有点矮,怀双胎的王禹并不方便取物。
“来啦!妈妈!”
小洲应了一声,唰地拉上窗帘,哒哒哒地跑到厨房里抱着两对筷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