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搞出来了的?
木三犹疑:“白先生,你没事吧?”
徐樽“呵呵”两声:“我看起来像没事吗?”
你们两个要不再准一点儿,别劈砍架子摆设,直接往他身上来啊。
乐知欢也有点儿尴尬,抿抿唇,在徐樽看过来的时候觉得率先发作。
他嘴巴一瘪,委屈极了:“师兄,你为了他凶我。”
那副委屈模样,好像徐樽做了多麽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徐樽:“……”
这恶人先告状的方法是谁教的,谁带坏了他的乖师弟?
徐樽沉默,想起来一些事。
哈……好像就是他自己来着。
徐樽哽了一下:”我没有。”他算是凶了乐知欢,但跟木三没关系。
这边这个他不仅凶不得,还得哄着。
乐知欢眼睛耷拉下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师兄你帮他吼我。”
他抿紧了唇,是不高兴模样。
幽怨的眼神望过来,搞得徐樽跟木三好像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徐樽心梗:“我没有,我当然是跟你一边,怎麽会帮他呢?”
徐樽自觉认错:“我错了,我不该吼你,对不起,是我不好。”
木三:“……”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是。
乐知欢幽幽看过来:“师兄是想离开我吗?”
勾结别人想要逃。
徐樽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一下:“没有,我绝对没有私下联系木三的。”
虽然他知道木三多半能够寻过来,但是他确实没有主动联系过木三,他的解释是真的,没有撒谎。
乐知欢挑挑眉,一手捧着自己的脸:“哦,果然,他才是坏人吧。”
乐知欢看向木三,眼里泛着狠:“我不喜欢别人跟我抢师兄。”
木三:“……”他好像有点儿多馀,也有点儿错付了。
白先生,你为什麽把仇恨全拉我身上了!
而且,不要用抢这样让人容易误会的词啊,白先生最多算他的上官而已。
合着就他里外不是人是吧?
眼看着乐知欢又要动手,徐樽连忙拦住人。
“宁瑕,宁瑕,冷静。”徐樽说,“木三真的不是敌人。
他知道。
乐知欢不开心地看着他:“可是他跟我抢你。”
“怎麽会?”徐樽说,“我是欢欢的,谁都抢不走的。”
他捧着乐知欢的脸,抵着他的额头。
乐知欢不信:“师兄会骗我,就是五年前一样,你把我扔在後山,没来。”
那晚的雨很冷,他等了好久好久,又冷又难受,可徐樽没来,一直到天亮了,他也没有看到徐樽的身影。
“这次不一样。”
徐樽知道乐知欢一直纠结着五年前他的失约,固执地抓着那一点不肯放手,认死理般的保持着自己的观点。若是次数多了,还容易让听着的人生出厌烦。
徐樽并没有,对乐知欢他有着足够的耐性。
他不仅没有厌烦,更多的是心疼。
乐知欢这副模样是他造成,他本就该负责,所以他不会因此而烦躁,耐得下性子来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