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淮走过来,说道:“卞总,搜救队已经全部赶往西边去找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卞生烟看了椅子上的男生一眼,没说话,撩开帐篷帘子就出去了。
等?瞿淮也跟了出来,就看到卞生烟又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和登山靴准备出发。
“瞿淮,你过来。”卞生烟朝他勾了勾手。
“卞总,怎么了?”
男人?靠近,卞生烟拽住他的领子,压低了声音道:“你留在这等?消息,我让一拨人?留下,另外派出一些人?去东边的河道看看。”
瞿淮怔了怔:“那个平舟不是说他在西——”
“听着,这事,我们不能全听那个所谓的幸存者。”卞生烟表情冷肃,刻意往紧闭的休息帐子处看了看:“元颂今也有可能会掉在东边,我带人?过去找,你留在这儿,调查一下那个平舟平日里在医院的状况,随时跟我汇报。”
瞿淮当即明白过来:“卞总放心。”
将带来的搜救队分派好后,卞生烟拿着对讲机,跟着一队人?上了山,往东边河道处走。
—
元颂今醒来,睁开眼,面前是一片黑暗。
怎么这么黑?
伸手不见?五指。
元颂今捂着刺痛的脑袋想坐起来,却摸到了身边成捆的柴木。
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是劈好的柴火。
他现在应该是掉到了人?家的柴堆里,位置可能是在后山院子之?类的。
但……此刻是晚上吗?
为什?么一点光亮都没有。
黑的有些诡异。
元颂今现在浑身都疼,尤其是脑袋和脚踝,像是骨头裂了,他爬了半天,依旧没能站起来。
身上的衣服不像刚从?水里爬出来那会儿湿漉漉的,反倒是半干不干地贴在身上,这使得他的体温骤降,通体冰冷,十分难受。
他又到处摸,想找手电筒,可周围除了干草和柴火,其余什?么都没有。
背包也不见?了。
元颂今有些慌,是摔下来的时候掉在哪里了吗?
无?奈之?下,他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开始乱爬。
忽然,他摸到了一个类似门?槛的东西。
那手感是木质的,人?为打造的,再往上,是一扇紧闭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