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半,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李清月穿着一身真丝睡衣敲着次卧的门“雪儿,快点起床要迟到了。”
李凌雪猛然从床上惊醒,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瞬间慌了神。
她一把掀开薄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匆忙地套上一件浅粉色的睡裙,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急匆匆地跑到梳妆台前。
李凌雪刚坐好就对门外喊“爸,帮我把牙刷牙膏拿过来把。”
听到她的话,我连忙去卫生间拿牙刷和水杯。
镜中的小雪,长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丝黏在微微冒汗的额头上。
她伸手抓起梳妆台上的黑色圈,咬在嘴里,然后双手迅地将长拢到脑后。
手指灵活地在间穿梭,将头分成三股,开始编织成麻花辫。
动作虽然有些慌乱,但依然透着女孩特有的娴熟——丝在指尖滑过,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最终在脑后形成一条松松垮垮的麻花辫。
她拿下嘴里的圈,将辫子末端固定住,几缕碎还是调皮地从辫子里溜出来,在她白皙的脖颈旁轻轻摇晃。
就在这时,我推门进来了。我手里拿着一支电动牙刷,牙刷头上已经挤好了乳白色的牙膏。
我走到李凌雪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她,眼神温柔。
张嘴,我帮你刷。
李凌雪愣了一下,随即乖巧地张开嘴。
我的手腕轻轻转动,电动牙刷出细微的嗡嗡声。
我没有按下开关,而是用手腕带动刷毛,极其缓慢地在她的牙齿上来回抚摸。
刷毛的触感异常柔软,像是羽毛在轻拂,一下一下地扫过牙龈。
那种温柔到近乎暧昧的力度,让李凌雪的身体微微一颤。
刷毛继续在口腔内游走,从门牙到虎牙,再到后槽牙,每一颗牙齿都被细致地照顾到。
我的动作懒散又缓慢,手腕几乎没有多余的力量,只是轻飘飘地动着。
刷毛在牙龈上轻柔地摩擦,带来一种酥麻的快感,那种感觉顺着神经末梢一路蔓延,直达大脑深处。
李凌雪的脸颊开始泛红,从耳根一直红到脖颈。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睫毛微微颤动,喉咙里不自觉地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声。
我的手指捏着牙刷柄,刷毛继续在她的上颚内侧打转,那种被温柔侵犯的感觉让李凌雪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梳妆台的边缘。
又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紧闭的唇缝间溢出,嗯啊…声音软糯又带着一丝颤抖。
站在门口的李清月目睹了这一切。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置信。
刷个牙而已,至于这么舒服吗?
她看着女儿那通红的脸颊,还有那双迷离的眼神,心里一阵困惑。
小雪换好衣服拿了两片面包跟着我去学校了。我们赶上7点4o的地铁,在关门前3分钟赶到了学校。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校园外那排银杏树,金黄的叶片在微凉的风中轻轻摇曳,洒下斑驳的光影,像碎金铺在人行道上。
校门口的铁门敞开着,红毯铺地,彩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横幅上写着“家校共育,携手成长”几个烫金大字。
家长们三三两两地聚在校门口,有的低头看手机,有的轻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混合着新修剪草坪的青涩气息,仿佛整个校园都在以最温柔的姿态迎接这一天的到来。
我站在人群边缘,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教学楼的方向——小雪刚刚背着书包走进去,双马尾在晨光中轻轻一跳,像一只翩跹的蝴蝶。
教导副主任还没来,家长们正耐心等待,远处传来教室里隐约的朗读声,清脆而整齐。
教导副主任陈老师来了之后,第一站带我们去食堂,家长们最关心的地方。
食堂主管王阿姨迎上来,笑容温和,“我们从食材采购、储存、清洗、切配到烹饪,全程都有监控和记录,各位家长可以随时查看。”
一行人跟随着王阿姨走进后厨。
不锈钢操作台熠熠生辉,刀具按大小整齐排列,砧板分色管理——红色切肉,绿色切菜,蓝色切水产。
水槽旁贴着“三清三消”流程图,每半小时有专人记录水温与消毒情况。
“我们的蔬菜全部来自本地有机农场,每日清晨配送,每批次都有农残检测报告。”王阿姨拿起一份电子单据展示,“肉类则由市定点屠宰场直供,冷链运输,全程可追溯。”
忽然,教学楼侧门一闪,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跑出——是小雪。
她脸色微白,眉头轻蹙,一只手紧紧捂着肚子,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快步走向食堂,脚步有些踉跄。
食堂门口的玻璃映出她小小的身影,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在她周围晕开一圈柔和的光晕,仿佛她正从另一个世界走来。
果然,她一眼就在参观人群中找到了我——那个站在最后、穿着白色寸衫的父亲。
她跑过来,手指冰凉地拉了拉我的衣角,指尖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