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居然说我是芦荟。”
黑绝:“别理他。”
你没好气的补充:“捕蝇草。”
白绝再一次纠正:“是更像猪笼草,都说了好几次了,故意的吧?”
你别过头去:“不好意思。”
这边的闹剧并不影响带土和卡卡西之间的无声对峙。
“下次再对付你们吧。”
带土一只手拽住你不让你乱动,另一只手装范的在额前一挥。
“加纳。”
一出去就在淋雨。大雨。
劈头盖脸的水珠让你本就因频繁使用神威而晕眩的大脑更加混沌,没有面具遮挡,视线很快被雨水模糊,你不得不频繁地擦拭眼睛。带土伸出手,徒劳的想替你挡开一些雨水。
你们站在一段残破的墙壁上,四周是战斗後的狼藉,残垣破壁。下方一正一反丶一伤一亡躺着两个宇智波。
鼬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回想起先前的片段。
‘可以啊。’带土答应得异常爽快,‘我带你去见鼬。’
确实见到了。
鼬比之前还没你高的时候要长开了不少,抽条了,看上去和止水差不多高,但是身形要清瘦很多。坏消息,眼睛没合上,但好消息,他还有眼睛。
你事先准备好的说辞瞬间没了用武之地。
一时之间为鼬的死也挤不出来什麽悲伤,你和鼬没有什麽交集。只觉得这世界上记得止水的人又少了一个,但谁又逃得过被完全遗忘的那天呢?
“止水的眼睛被他藏到哪里了?你是不是知道?”
刚问出口,你就觉得带土不可能说实话。你作势要跳下去亲自检查,却被他用胳膊牢牢压住肩膀拦下。
“现在别下去。”他谨慎的说,“我不知道在哪,但你太急躁了,带回去让白绝先接触,很难保证鼬没有设什麽忍术让碰到他尸体的人——”
他突然收声,地面鼓起一个泥泡,绝再次冒了出来。
“你来的太慢了。”斑冷声道。
白绝阴阳怪气:“我又不是你,没办法移动的那麽快。”
“既然你在看的话,有全都记录下来吧?”
黑绝:“放心吧,全都记录下来了。”
你闻言转身看黑绝。
黑绝不明所以的回看你,注意到带土放在你身上的手,几不可查地撇了撇嘴。
斑不解:“怎麽了?”
你又转回来,继续看着下方的鼬。斑另一只贴在你额前的手也跟着移动。
他没再纠结,对绝下令:“带上鼬的尸体,马上离开。”
“佐助呢?”你问道。
“你关心他干什麽?”带土用斑的声音反问道。
绝带着佐助沉入地下。
待地面恢复平整,你皱眉看着他:“在我面前少拿斑的声音说话。”再不耐烦地催促,“快点走。不想让我每天对你打喷嚏就别让我淋雨。”
又是一阵熟悉的的天旋地转。为了缓解呕吐感,刚才已经在神威空间里多待了一会儿,但每次出来仍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强行移位——这已经是今天第几次了?
好歹这次有墙壁和床。
你手撑着墙壁坐在床上,头没把控好力度磕在墙面,发出“咚”的一声响。
白绝抱着佐助出来,提醒道:“按理说,那个床是给佐助睡的。”
你对绝的提醒置之不理。
斑:“先放地上。”
绝如此照做,之後却没急着消失。
属于白绝的那部分还在喋喋不休,对你:“你现在脸色比我的另一半还难看。”
你仍在与剧烈的头痛和恶心对抗。带土走过来,坐在你身边,双手固定住你的头,迫使你与他对视,仔细检查你的瞳孔反应。
他语气里带着一种在你看来故作关心的责备:“这几年你到底在哪?身体素质也太差——”
你推开越发凑近的他,手掌无意中带歪了他的螺旋面具,“我本来就晕!”
白绝在一旁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啊!晕男症!”
黑绝无语的拽着它走了。
“……人类的情感交流方式真是复杂又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