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含糊地反问佐助。
佐助闻言侧身盯着你看了一会,不知道怎麽给他品出了一丝沉寂中的怒火馀烬,但又好似泄气。
“你的实力完全杀不了宇智波鼬。”他甚至啧了一声,“我原本以为你有可能赶在我之前先杀掉他,看来我的担心很多馀。”
他如此客观的点评,换来了你不明所以的表情。
“为什麽要杀鼬?”
这女人在想什麽?你的回答让佐助震怒,为什麽不杀宇智波鼬?难道女人放下仇恨是这麽简单的事情吗?
而你在想弟弟想让哥哥死……这种宇智波兄弟情,真是少见。
“是他杀了宇智波止水——不是吗?”
“啊。”你突然了悟,“那你是觉得我和你之间有共同的敌人吗?”
“我以为这几年你一直在提升实力,计划复仇。”佐助墨色的瞳孔对着你,“了无音讯只是为了不被那个男人察觉。但现在看来你对止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佐助会这麽以为。不管是觉得鼬是杀死止水的真凶,或者是默认你要替止水复仇,而不复仇就等于你对初恋的感情不过如此。
你倒是没有恼怒,佐助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本来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你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太久没和这个年纪的相处过,有些不适应。而且当时佐助还小,他的视野就那麽点……
这倒也不是佐助的错。
“我不觉得止水会被鼬杀死。”你抿了抿嘴,“但是你要执意这麽觉得,我也不会拦着你。”
你和佐助对视,快十年没见,有些细节你完全不记得了,知道止水的小孩缘很好,但完全不至于好到能让一个小孩把亲哥当仇人的程度。
你狐疑的看向佐助,“但你以前和止水关系有这麽好吗?好到要替他报仇?”
佐助觉得你错得离谱。
“你怎麽会觉得我只是在替止水——”他有些咬牙切齿了,“止水只是宇智波鼬杀戮的开始。”
你沉默的听着,决定顺着佐助的话往下说。
“所以鼬还杀了谁?”
佐助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就被极致的荒谬感和愤怒淹没。在他的认知里,宇智波灭族是忍界地震的大事,是他十年人生的全部底色——而你,作为与止水关系密切的人,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这在他看来,要麽是你刻意逃避到了麻木的地步,要麽是你从未真正在意过宇智波,甚至不在意止水所处的家族。
就算那个时候他还小——但他明明记得族人对你和止水之间的态度,是绝对的支持。
在他眼中,你的‘无知’本身就是一种罪过,是对逝者,包括止水丶他的父母丶全族族人的背叛。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用‘鼬’来称呼他。”
“是啊。”你点头,“毕竟我认识的宇智波那麽多。”
“难道这十年里你还认识别的宇智波吗?”
这句话好像戳到了佐助哪里,他随即质问道,
“你所认识的那些宇智波——在十年前早就都被鼬杀害了吧?!”
你震惊的神色更加证明了佐助的猜想。
居然什麽都不知道。
“这个世界,”佐助年轻且过于秀气的脸侧了过去,“只剩下两个宇智波。”
“啊球——”
迪达拉马上嫌弃地躲开,但他们正在纸鹰的背上,躲也躲不到哪去。
阿飞正扭着腰拿着手绢擦着鼻涕,他也不知道这面具有什麽好擦的,可能阿飞只是纯粹为了恶心他。
不。迪达拉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前言。阿飞不是为了恶心他,是他就是一个这样恶心的人。
“是春天呢——”阿飞扭来扭去中。
是的,换季的季节,身体素质不行的人是很容易中招流感。
“是思春吧~”阿飞戴着手套的两根食指对在一起,戳戳戳戳。
“是你抓三尾的时候掉海里感冒了吧?嗯!”迪达拉受不了了,站在鹰背上对他指指点点,“还有,到底谁会选你思春啊!”
“不要因为前辈你没见过,就说不存在嘛——”阿飞摇了摇手指,“阿飞我可是很受女人欢迎的呢。”
“咦惹。”迪达拉被恶心的搓了搓胳膊,“接下来又要说你被女人强吻过,当作证明了吗?”
阿飞被戳穿了心思,原地转圈,“阿啦啦好开心好开心,前辈是第一个相信阿飞被女人强吻过的人~”
迪达拉扭曲着脸反驳他,“我只是说你要说这话!!并不是相信真的会有女人强吻你!嗯!”
可他的一番话完全是无用功,阿飞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
“迪达拉前辈是第一个——那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阿飞要让所有人知道阿飞有多受女人欢迎~!”
“够了!!”迪达拉抓狂,“不许宣传出去!这样别人听到後,会觉得我居然会相信这套说辞,只会觉得我是傻子吧!”
阿飞捧着脸不好意思的开口,“只听过爱情里的人会变成傻子,没想到只是听到了阿飞爱情的前辈也会变傻子呢。”
迪达拉被阿飞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彻底恶心到了,他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指着阿飞的鼻子吼道:“够了!整天嚷嚷自己‘受女人欢迎’,那女人呢?!嗯!影子都没见着一个!吹牛也要有个限度吧,嗯!”
阿飞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夸张地捂住心口:“啊啊——前辈好过分!阿飞脆弱的心灵受到了暴击!女人……女人当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