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只是谁放出来骗人的呢?
到时候亏了算谁的。
但是今天很明显了。
靳邵野的意思摆明了就是。
亏了算他的。
别的,跟着他老婆玩一次就行。
周围那些老道又上赶着想巴结靳邵野的老总们相视而笑,意味深长。
这一趟,没白来。
慈善晚宴接近尾声,在离开之前,楼岁安还是没忍住去厕所醒了醒酒,整个人不是太好受,虽然在可控范围内,但是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靳邵野陪在她身边给她拍背。
“你不想喝的话,没人能逼你,只要我一天没死,就能护你一天。”
靳邵野说。
楼岁安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又有些疑惑地问,“那你今天为什麽还不阻止我?”
她眯眼,凑近了靳邵野,“在宴会上怎麽没见你这样说?”
靳邵野顿了下。
当然是因为,他结扎了。
七天呢,能想办法躲一天是一天了。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会去说要出差七天这种借口。
他没有办法忍受这麽长时间不见她。
一天都受不了。
但是,对于已经开了荤的夫妻来说。
没有捧上她生理期的话,很难去避讳这种事情。
还是七天那麽久。
要麽是他不行了,要麽是她来姨妈了。
靳邵野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让你喝你也会喝的,我阻拦不住。”
这个是确实。
他拦不住。
但是他怎麽一点没拦。
楼岁安突然有点想无理取闹,坏心思从心里慢慢升腾,然後就微微地夹细软了嗓子说话。
“哥哥不拦我,是因为家里那位盯着吗?所以我的身体就不重要是吗~”
她的声音本来是偏清爽御姐的,因为她故意放娇了语气,调子也跟着变细,都不像她本来的声音了。
门外,楼蔓顿下脚步。
她刚从旁边包厢的厕所出来,她听见了什麽?
有人在这里偷情?
靳邵野因为她的一声“哥哥”,喉结滚动,眼神暗了下去,又听到她话里的那句“家里那位盯着”,一瞬间知道她到底在说什麽。
在这和他玩情趣play呢。
楼岁安的手柔弱五指的顺着他胸膛前的领带往下顺,“哥哥,我没关系的,只要哥哥和姐姐开心,我做什麽都可以。”
靳邵野蓦然开口,“真的做什麽都可以吗?”
【真的做什麽都可以吗?】
【真的吗?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