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映洲轻笑了声,抬手敲她的额头,转了话题:“你的伤还没好,不适宜运动。”“我说了,是去看裴叔叔的嘛。”许莼拉住他的袖子。裴映洲顿了顿:“……随你。”-从裴公馆回去,许莼就睡了,露台许莼不明白,那道伤疤是什么开关吗?怎么一碰,人就变了。她离开健身房,去餐厅坐下。言叔让人把早餐端到餐桌上,一盅燕窝吃完,又吃了点心和水果,裴映洲才出来。他已经换下了运动服,一身西装工整斯文。许莼靠在椅背上咬着一块柚子肉,微微歪着脑袋看他。他如往常一样,边吃早餐边低眸看着工作平板,浏览新闻资讯和一些工作消息。眉眼一如既往的专注严肃,鼻梁上架着无边框眼镜,更是冷峻无澜,清心寡欲得心如止水了似的。刚才紧搂着她腰的,仿佛是别人。裴叔叔是在跟她欲擒故纵吗?可又不像。许莼心底微动,抬脚试探,脚尖轻轻碰上他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