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之中的日子,仿佛一潭表面平静却暗流汹涌的死水。自从甄嬛(注:根据上下文,此处“小鱼”应为对主角的昵称或代称,但原文未明确主角名,沿用“小鱼”)有孕以来,这潭水下的波澜便愈剧烈。皇后宜修的手腕,她是见识过的,明里暗里,那些针对龙胎的阴毒手段层出不穷,如同夏日里驱不散的蚊蝇,虽不致命,却着实令人心烦意乱,寝食难安。
起初是些不起眼的冲撞,或是膳食里混入些许性寒的食材,再或是请安时那绵里藏针的话语,字字句句都指向她腹中的胎儿。小鱼虽仗着圣宠和自身的机敏一一化解,但次数多了,心底那份厌烦与怒火也如同被不断添柴的灶火,越烧越旺。她并非忍气吞声之人,更何况如今身系多个小生命的安危。宜修与端妃,一个在明处步步紧逼,一个在暗处虎视眈眈,若再不反击,只怕日后永无宁日。
这一日,在又一次识破景仁宫送来的“补品”中的蹊跷后,小鱼抚着明显比寻常孕妇大上不少的肚子,心中那股郁结之气终于达到了顶点。她屏退左右,只留心神中那唯一的倚仗——系统。
“系统,”她在心中默念,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宜修的动作越来越多,端妃也未必安分。我需要一劳永逸,至少在孩子出生前,让她们再无暇来寻我的麻烦。”
脑海中,系统那平板的电子音响起:「宿主请指示,需要采取何种措施?」
“下药。”小鱼言简意赅,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让她们也尝尝苦头。你有什么建议?”
「根据数据库及当前世界规则,推荐使用非致命性但可持续产生显着负面效果的药物。针对皇后宜修,建议使用复合型药物包,包含‘放屁丸’、‘痒痒丸’、‘呕吐丸’。此组合能有效破坏其形象,引身体不适,使其无法正常处理宫务及行使皇后职权。针对端妃,建议使用‘不死丸’,效果为维持基本生命体征,但伴随持续性全身疼痛,痛感强烈,生不如死,可有效限制其行动能力与阴谋策划。」
小鱼仔细听着,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方案,甚合她意。既不直接取人性命,免得引来皇上和太后彻查,又能让她们受到实实在在的惩罚,再无精力兴风作浪。她与系统就剂量、持续时间、下药方式等细节反复推敲,足足商议了一整天。最终定下方案:对宜修,三种药丸一同下,先管用一年,务必让她安安分分等到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对端妃,便是那“不死丸”,叫她死不了,也活不好,日夜受那疼痛折磨,看她还如何盘算害人之事。
“好,就这么办。”小鱼拍板定论,心中一阵快意。同时,她还有另一手准备。她深知前朝与后宫牵连甚深,乌拉那拉氏的根基在于家族。她命心腹宫女玉环,通过一条极为隐秘的暗线,将皇后与端妃屡次意图谋害皇嗣的行径,详详细细地写成密信,送往宫外的富察家。富察氏与乌拉那拉氏素来不睦,得了这般确凿的“把柄”,岂会放过这等良机?
系统办事效率极高,定下计策的当天夜里,那无色无味、难以察觉的药物便已通过特殊渠道,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景仁宫和端妃居所的饮食之中。
翌日,宫中便隐隐传来了风声。先是玉环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低声向小鱼禀报:“娘娘,听景仁宫和端答应那边的小太监们传话,昨夜两位主子都连夜宣了太医呢!”
小鱼正由宫女扶着在殿内缓缓踱步,以缓解因胎儿过大带来的沉重感。闻此言,她脚步未停,只淡淡“嗯”了一声,眼底却掠过一丝了然与嘲讽的笑意。叫太医?只怕是徒劳无功。系统出品,岂是这凡间太医能窥破根源的?她心里乐呵呵地想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两人狼狈不堪的模样,看你们日后还敢不敢来惹我。
端妃,如今已是端答应,那边的情形最为惨烈。那“不死丸”的药效作起来,竟是那般酷烈。她只觉得浑身上下,从骨头缝里到肌肤表层,无一处不疼,那疼痛并非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绵密、深沉、无处不在的酸胀剧痛,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髓,又像是被置于烧红的铁板上灼烤。她痛得在冰冷的地砖上翻滚,鬓散乱,衣衫不整,额头上沁出豆大的冷汗,口中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太医匆匆赶来,望闻问切,轮番上阵,却一个个面面相觑,脉象上除了有些许虚弱躁动,竟看不出任何实质性的病症。最终,为的太医只得擦着汗,开了一剂药性温和的安神汤,忐忑地进言:“小主许是忧思过甚,以至神魂不宁,引周身不适。且服下这安神汤,好生睡一觉,或可缓解。”端答应被宫人强灌下那碗苦药,药力作,昏昏沉沉地睡去,倒也真如太医所言,睡着了便感知不到那蚀骨的疼痛。可一旦醒来,那无边无际的痛苦便又如潮水般涌来,周而复始,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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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景仁宫皇后宜修处的混乱与不堪,则更带了几分荒诞与恶臭。那“放屁丸”、“痒痒丸”、“呕吐丸”三管齐下,威力惊人。先是那止不住的呕吐,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连喝口清水都能引得胃里翻江倒海。不过半日,宜修便已吐得面色蜡黄,头晕眼花,浑身虚软。紧接着,那钻心的痒意便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初时如羽毛轻拂,渐渐变得如同无数细针在皮下穿刺,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可顾及皇后凤体,又只能强行忍耐,那滋味简直比直接挨上一刀还要难受。最让她羞愤欲死、无地自容的,是那完全无法控制的“浊气”。一声接一声,或响亮或沉闷的屁,毫无预兆地自行排出,带着难以形容的恶臭,迅弥漫在整个景仁宫正殿。起初宫人们还强自镇定,假装未曾听闻,可那气味实在太过浓烈刺鼻,熏得人头晕眼花,几个年纪小、定力差的宫女太监已然面露苦色,几欲作呕。不过一日功夫,富丽堂皇的景仁宫仿佛成了一间腌臜不堪的茅厕,被那浓郁的臭气彻底“腌”入了味。
消息传到寿康宫,太后忧心忡忡地亲自前来探视。她扶着竹息的手,刚踏入景仁宫门廊,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气味(呕吐物的酸腐与屁的恶臭)便扑面而来。太后凤躯一震,强忍着喉头的翻涌,快步走入内殿。只见宜修瘫软在凤榻上,面色憔悴,双目无神,一边忍受着浑身的奇痒不住扭动身体,一边时不时俯身干呕,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清晰的“噗噗”之声。太后刚想开口询问,那气味直冲口鼻,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将早膳尽数吐了出来。她身边侍候的宫人顿时乱作一团。太后一边用帕子捂着口鼻,一边摆手,连话都说不完整,被宫人几乎是搀扶着,狼狈不堪地逃离了景仁宫。回宫后,太后心中焦急万分,皇后若一直如此,六宫事务谁来打理?皇家的颜面何存?她立刻下令,命太医院所有当值太医,全部前往景仁宫会诊,务必找出病因,治愈皇后。
然而,养心殿的雍正皇帝,在听贴身太监苏培盛绘声绘色、却又不得不强忍笑意地描述了景仁宫的“惨状”之后,只是皱了皱眉。苏培盛低声道:“皇上,皇后娘娘那边……听闻很是不好,太后娘娘都亲自去看了,结果……吐着出来了。”雍正本就因前朝事务繁多,有些胃脘不适,一听皇后又是呕吐又是放屁,想象一下那场景,自己的胃部也跟着隐隐抽搐起来。他本就对宜修近年来的某些作为心存芥蒂,此刻更是不愿去受那份罪。他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朕知道了。既然太医都去了,就让太医们好生诊治便是。朕这几日政务繁忙,胃也不爽利,就不去添乱了。”于是,一次都未曾踏足景仁宫探望。
不过短短三天光景,昔日里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的皇后宜修,已被这奇怪的“病症”折磨得形销骨立,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眼神涣散,哪里还有半分中宫皇后的威仪?而另一边的端答应,依旧在那无休无止的疼痛中苦苦挣扎,生命力被一点点消耗,真正是“且活着呢”。
宫外,富察家接到小鱼通过暗线送出的密信,如获至宝。他们本就与乌拉那拉氏在朝堂上多有龃龉,如今有了宫中“宸妃娘娘”的授意和这些“罪证”,更是放开手脚,开始明里暗里地针对乌拉那拉氏一族,在吏部考核、漕运事务、旗下包衣管理等诸多方面频频难,挤压其势力空间。同时,富察家也并未忘记根本,一边加紧收集远在西北的年羹尧的种种骄纵不法罪状,以备将来,另一边则精心挑选了两位经验极其丰富、且绝对忠诚可靠的接生嬷嬷,通过各种渠道送入宫中,送到小鱼身边,确保她生产之时万无一失。
如此一来,后宫之中竟意外地获得了一段难得的宁静时光。最大的威胁皇后宜修自顾不暇,端妃(端答应)更是如同废人,其余妃嫔见风使舵,眼见宸妃圣眷正浓,又怀有龙裔,连皇后都莫名其妙倒了霉,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她的霉头?小鱼乐得清静,每日里在自己的宫殿中安心养胎,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几个小生命活泼的胎动,心情是入宫以来少有的舒畅与平和。
这一日,雍正处理完政务,信步来到小鱼的宫中。只见殿内温暖如春,熏着淡淡的安神香,小鱼正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阳光透过窗棂,在她如白玉般无瑕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几缕青丝垂落颊边,更添几分慵懒风情。她腹部隆起得异常高大,几乎让人担心那纤细的腰肢能否支撑。
雍正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巨大的肚子上,不禁流露出些许担忧:“爱妃,朕瞧着你这肚子……似乎比寻常妇人有孕时大了许多,可是有何不适?朕传太医来时时请脉才好。”
小鱼抬起头,对上雍正关切的目光,嫣然一笑。那一笑,如同冰雪初融,春花绽放,直看得雍正心神一荡。她声音柔婉,带着一丝骄傲与甜蜜:“皇上放心,臣妾无恙。太医说,臣妾肚子里怀的,恐怕不止一个宝宝呢,所以肚子才显得大些。皇上……不会嫌弃臣妾变得臃肿,会喜欢这几个淘气的孩子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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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雍正连忙应道,眼中满是惊喜与期待,“多子多福,乃是吉兆!朕欢喜还来不及,怎会嫌弃?爱妃为我爱新觉罗氏开枝散叶,功在社稷!”他的目光,却更多是胶着在小鱼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即便身怀六甲,腹部高耸,她的容颜非但没有减损,反而更增添了一种母性的光辉与圣洁,混合着少女的纯真,形成一种独特而致命的吸引力。如仙如神,不似凡尘俗物。雍正心中再次出感叹,世上竟有如此绝色,而且这般绝色,是属于他的,是他爱新觉罗·胤禛的宸妃。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油然而生。
看着小鱼,再想到自己已不再年轻的岁数,雍正内心深处忽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他渴望能长久地陪伴在她身边,看着他们的孩子长大成人,守护这份得来不易的珍宝。他暗自下定决心,从明日起,定要好好遵医嘱调理身体,将那闲置已久的弓马骑射也重新捡起来练习,强身健体,务必让自己能多活些年岁,多陪宸妃几年。一股淡淡的惆怅与不甘也随之浮现脑海,想起一句古诗,此刻竟觉得无比贴切,不由在心中默念: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若能再年轻十岁,该有多好。
自从小鱼有孕,雍正便再未召幸过其他妃嫔,几乎是专房之宠,后宫形同虚设。前朝对此并非没有非议,一些言官或是出于礼法,或是受人指使,也曾上奏折委婉劝谏皇帝应雨露均沾,以广皇嗣。然而,这些微弱的流言蜚语,刚一冒头,便被以富察家为的满洲八大姓权贵豪门联手压了下去。这些家族盘根错节,势力庞大,他们在朝堂上、在八旗内部,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他们心中自有盘算:满族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位争气的姑奶奶,不仅独得圣心,独占恩宠,如今更怀上了龙种,且很可能是多胞胎!这简直是振兴满洲勋贵在宫中势力的天赐良机,是家族未来数十年荣华的保障。此刻不全力护着,难道还要跟着那些不知轻重的人一起添乱吗?脑子有疾才会那么做!于是,在八大姓的默契维护下,前朝关于皇帝专宠的议论,很快便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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