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拼命十三娘,跟别人相处时的她也从不肯停下手头工作,甚至手背已经在超强度的打字速度下暴起了青筋。
这一幕在木棉看来相当涩情,苏荷整个人就像是一尊精致的bjd娃娃,虽然面无表情,却又能让人不自觉地能联想到什麽。
联想到什麽呢……
一瞬不瞬地盯着苏荷,木棉在脑子里沉浸式写文,思想逐渐跑偏,连嘴角什麽时候流口水了都不知道。
“啧。”看到木棉对着自己的脸痴迷,苏荷就知道她刚刚说得话都是在逞强。
于是她突然凑近,用指腹抹掉木棉嘴角的口水:“这麽爱我?”
对上苏荷戏谑的表情,木棉顿觉自己丢大脸!上一秒才说对人家没感情,下一秒就对着人家流口水!
真是没出息!!!
“那什麽。我刚刚突然想吃锅包肉了。”收了收口水,木棉说出得谎言拙劣,可苏荷却没有拆穿。
她看着木棉浅笑,比平时更多了些人情味:“医药箱在电视柜下面。”
意思是让木棉给她包扎,平时轻易不喊痛的人在此刻矫情起来,有些娇娇滴滴,可苏荷手上的伤也确实不能算轻。
有些玻璃扎进了肉,但更多伤是握拳砸向茶几时所造成得指骨淤血,离远看就像一片青山连紫山,左手五个指骨都有不同程度地受损。
木棉看了眼伤势,起身去电视柜下拿药箱。
“嘶。”拿东西得手不知被什麽东西扎到,她手指尖刺痛一下,发现是苏荷砸茶几时飞来得玻璃渣。
离这麽远也能被波及,藏在缝隙里的它们隐藏极好,但左右也不过是一点小伤。把玻璃渣从肉里挤出来後,木棉也就没再管。
拿着医药箱回来给苏荷包扎,她找出了碘伏丶创可贴丶棉球。
“怎麽搞得?”正准备享受美女包扎服务,苏荷却眼尖看到了木棉手上的伤口,顿时眉头紧锁:“怎麽还没给我包自己手就烂了?”
被她一把抓过了手,木棉理直气壮地蹦出三个大字:“你搞得。”
……
她这样说倒也没错。因为发狂打碎茶几还弄伤了自己手的那个人是苏荷,而她只是个想拿药箱给苏荷包扎的好心人罢了。
虽然还没给苏荷包扎就又弄到了自己的手,可如果不是苏荷率先打碎茶几,她的手也不会被玻璃扎到,所以说是苏荷搞得一点错也没有。
“是我搞得。”不知想起了什麽,苏荷大方承认,接着在木棉惊惧的眼神中伸舌绕上那根食指。
“你……你……”被震惊到瞳孔乱颤,过去还算能言善辩的木棉在此刻却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手已经被苏荷扣住,所以她只能任由对方舌头滑过自己指纹的每一圈沟壑,直到填满涎液。
亚麻呆住得木棉手指有些酸麻,心想这不是她前几天写得yellow文吗?苏荷什麽时候这麽骚了?
“你松手。”面对饥渴难耐的苏荷,木棉知道她是真想对自己干些什麽,便也再没了往日威风。
连连後退,被苏荷压到了餐桌上的她仿佛才是今晚的主菜。
“你再这样我摇人了。”准备掏手机给潇潇打电话,木棉去摸自己口袋却发现里面什麽都没有。
“还真是下流。看不出来你还有偷东西的潜质。”顿时明白过来的她看向苏荷,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苏荷是甜妹。
“你爱我。”与木棉对视的眼神带着攻略性,从她身上传出得木质香和卧室床单是同一种。
可听着苏荷陈述性的语气,木棉有些忍不住了:“我不想骂你你就非得找骂?”在狠狠瞪了苏荷一眼後,木棉把她推开:“我要回去了。”
“走?”一听说木棉要走,苏荷脸上的表情立马由晴转阴,还从没看过有人变脸能如此之快,木棉光是看着就又想摆烂了。
老天!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你是想回去找那个女人吗?”吃味到胡思乱想,苏荷平时的高智商在现在已然化为泡沫。
她将木棉推回沙发上并排坐:“今天的那个女人也是这样靠你得?”
“……”
整间屋里仿佛都是醋味,她模仿白天的莫言挨着木棉,将两人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但其实木棉和莫言根本没有她靠得这麽近。
“你也是我朋友,也可以靠着我。”选择一视同仁,木棉自认为她这话已经属于高情商了,可没想到苏荷在听後却直接炸了锅。
“我和她是一样的朋友?”一下子直起身,苏荷瞳孔仿若蛇类进攻一样竖起,令人毛骨悚然。
危!
面对她动不动就犯病,木棉求生欲很强地缩了缩脖子解释:“不一样。你是第一个,她是第二个。”
“不可以有别人。”眼底满是占有,苏荷用手箍着木棉双肩强调:“你只能有我。”
对于她的霸道强势,木棉送去一个白眼:“我说得不是女朋友。你来劲了是不是?”
以为苏荷误解了有些话,木棉忙站出来替自己说明,可作为C市名校出来的高材生,苏荷又怎会分不清“朋友”和“朋友”二者之间的区别?
无非是木棉自己在装傻,苏荷直接挑明:“可我说得是。”
从左侧搂上木棉,对方身上有着令她十分上瘾的味道。
不像是檀香沉稳,也不像是梨香清甜,像是那种经过阳光暴晒後的棉制品,类似于刚出锅还带着热气的米糕,麦香味中又带着一抹细微的甜,需要人细细品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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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狠狠推动了[让我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