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这样看我。”云笙进攻游刃有馀,她一手制住木棉,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腰封:“国师大人,您腰好细。”
她将解下得腰封盖在木棉眼上:“你现在杀了我吧。”木棉终于说了沉寂这麽久以来的第一句话,可却不是云笙想听得。
“可我现在不想让你死,让你死得那麽痛快。”云笙去扒木棉衣领,唇又凑了上去,食髓知味,木棉溃不成军,只觉呼吸困难,大脑缺氧。
她急促呼吸,被云笙拿下头上的白玉簪,接着,一头青丝散落满榻,两人以发为褥,以身为被。
意识到云笙下一步要做什麽,木棉最後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不行!云笙。我可是国师,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非要砍了你的头!”
事到如今,她才终于想起仗势欺人,只是此刻,云笙早已深陷情欲,她听不进去任何话,如同着了魔,她一双红眸配上尖牙,木棉只能像血奴一样任她采颉。
“这位置别的人亲过吧?”云笙不惧地用手去摩挲木棉脖颈,接着又猛然叼上一口,陷入黑暗的木棉双手被锁,闻言她更气了,前些天被姜秋燕压,现在被云笙压,她是没有人权吗?
见木棉不说话,云笙咬得更重了:“为什麽不说话?心虚?”
“我艹了,我全身都虚行了吧。”木棉被“虚”这个词整麻了赌气,她用心声紧急呼叫锅包肉:“锅包肉,云笙是不是双重人格?前些天还只是贱,这今天怎麽就开始发邪了?你快给我查查,这世界是不是出bug了!还有风眠为什麽还不来?再不来我要被日了!艹!”
睡醒锅包肉正在打马里奥游戏机,它看了眼屏幕,惊呼出声:“主银!你怎麽又被压了?”
它这个“又”用得很奇妙,木棉无能狂怒:“艹,你以为我想?可奈何我武力值就是个零啊!”
现在火烧屁股,木棉甚至能听见“咕嘟”的吞咽声,尖牙刺入皮肤,又痛又痒。
云笙吸食几口血液,幽幽道:“把我的血还回来吧,国师大人~”她声音让木棉脊背发寒,现在这个在她身上的人,在一年後就会把她片成人彘。
敢问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吗?又得*挨艹又得等死,关键还是同一人。
“国师大人!你屋里发生什麽了?”也许是木棉的叫喊和挣扎引来了下人,云笙一脸餍足地松开她:“明天见。”
她明目张胆地从大门出去了,活脱脱一个提上裤子就跑的渣女,但木棉觉得,两个人这辈子也没什麽再见的必要了,她明天就要跑,这件事刻不容缓!
“大人?您在屋里吗?”一群官兵看着云笙出去,更加担心起木棉的安全,毕竟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先国师和原主的所作所为,就足以让两人之间血海深仇。
“没事。”木棉擦了下脖子上的水印,领头官兵不放心,他担忧道:“大人您还是开下门吧,就让小的看一眼,您安全我们才能放心啊。”
刚刚发出得动静太大,害怕木棉是被人挟持,官兵坚持要看她一眼。
“等下,我穿个衣服。”衣衫不整的木棉给自己披了条被子才开门,殊不知掩耳盗铃,她身上欢爱的痕迹太过明显,以至于官兵再见到她安全後,也只是道了句:“国师大人,您注意身体。”
“……”木棉想要解释的嘴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锅包肉,你说等我一年後走剧情线死,是不是就可以换下一个小世界了?”她解开被子,用布擦随着还在冒血的肌肤,云笙这一口,咬得还真不算轻,狼崽子!
“主银,这个俺也不知道,咱们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因为快穿局还从没有完不成任务的宿主。”锅包肉望着木棉身上的伤口叹气:“俺早就知道云笙会爱上主银。”
“此话怎讲?你从哪看出来她爱我了?她那只是被本女王的颜值吸引,只是肉欲,跟感情没关系。”不等锅包肉说个原由,木棉就先行否认了这一切,毕竟一个说她虚僞的人,能是什麽好人?
“现在离我下线还有一年,这一年我惹不起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等到时一年之期刚满,我就主动送上门找死,让她把我片成人彘,咱们也好死了换个世界攻略。”木棉破罐子破摔,已经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行囊。
幸好方才她给云笙钱的时候留了一点,云笙这个死妮子,扔得时候怪起劲,最後还不是都拿走了?木棉不屑地“切”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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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虚,以後大约只会更虚[三花猫头]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