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臣等祝陛下和皇後娘娘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锣鼓喧天,百官朝拜,可还不等他们擡头,就又听首领太监道:“今日封後大典就此结束,退朝。”
仪式结束得突然且僵硬,衆人闻言皆是一愣,随後又连连称是地退下。
“这陛上办得叫啥事啊?这也太草率了。”
“赵兄,你快闭嘴吧,小心隔墙有耳,陛下听见了砍你的头。”
“唉……”
待出了金銮殿,朝臣们议论纷纷,不过木棉却觉得这样刚好:“真不敢想咱俩居然是99年成亲得诶,这寓意也好了吧!”
抓着云笙十指相扣,她幼稚地玩起了谐音梗:“99,久久,好巧啊。甚至就连我回来得时间也刚好,没有祸害未成年。”
“怎麽能叫祸害呢?你又乱用词。”能懂木棉的奇奇怪怪,云笙挥退衆人,把木棉压在龙椅上深吻:“你终于是我的了。”
她龙冠上挂着的冕旒冰凉,扫过木棉眼睫,还在金銮殿就开始了拉拉扯扯。
“唔。”被她按在椅背上,木棉甚至能感到深後硌人的盘龙金纹,她挣扎着,对周遭环境感到抗拒:“不要在这儿。”
在这种一向庄严肃穆的地方,木棉産生了一种负罪心理,可云笙却是把地点特意选在了这儿。
她将碍事的龙冠一把拽下,上面还挂着几缕青丝:“不是说今晚怎麽样都行吗?你怎麽说话不算话?”
把龙冠视为粪土地扔到地上,云笙转而开始取木棉头上的发饰,只是相较于自己,她动作简直轻柔到不能再轻。
“等等,我们还没拜堂,还没喝合卺酒呢。”木棉急中生智地打断,云笙拆头发的手一顿,随後又表示赞同。
“那咱们现在就拜。”她说干就干,抱着木棉穿过御道,来到了夜晚的合欢殿。
“奴婢等参加皇後娘娘,参加皇上……”
“都滚。”
云笙纯没素质地把所有人关到外面,而对于她的这种行为,木棉把这一切都推到了自己当初没给云笙找礼仪老师的原因。
“你不是该带我去凤仪宫或者养心殿吗?怎麽带我来这儿了?”她稀里糊涂地被云笙拆簪解环,而就在此时,铜镜中出现了一对佳偶。
“叩叩”敲门声:“皇上,娘娘,老奴给你们送合卺酒来了。”
屋外,老嬷嬷端着两壶酒提心吊胆,云笙撂下凤簪,打算拿过酒就进屋,却又被老嬷嬷一言拦住了去路:“皇上,这暖情酒不能多喝。”
“怎麽?这酒很烈?”看着手中没什麽特别的合卺酒,云笙停下来脚。
“回皇上,这酒是烈酒,里面还加了两种西域特供的暖情药,所以娘娘千万不能……”
“烈就行。”得到答案後,云笙心满意足地关门,打算今晚试试这西域特供的暖情药,到底是有多烈。
“媳妇儿,我们来喝合卺酒吧。”她端着酒回来诱哄。
丝毫不知酒里已经被人下了药的木棉,十分兴致盎然:“好啊,我还没喝过酒呢。”
她兴奋地拿起酒壶,在桌子上倒了满满两大杯:“嘶,闻着就好辣,这是白酒吗?”
她将鼻子凑近去闻,忽略了那一丝淡淡的苦,还以为酒都是这个味道,接着又递给云笙一杯:“来啊,我们喝交杯酒。”
小白兔积极跳进了蟒蛇的圈套。
“好。”云笙狡黠地接过酒杯,在过去一年里,她时常借酒消愁,如今放倒十个木棉也不在话下。
“你可得喝完不许耍赖。”两臂相交从对方的臂弯穿过,而傻不愣登的木棉此时居然还在担心云笙玩赖。
她望眼欲穿,直到看见云笙手里的酒杯空了,才擡头将酒一饮而尽。
“嘶,好辣!”她吐出嫣红水光的小舌,被云笙借机张嘴擒住:“乖,初次喝酒都是这样的。”
她睁眼说瞎话,对于木棉上来就一杯抽的行为也不阻挠,而是选择以舌为皿,在对方饮完後,又吸允起她舌尖残存的酒液。
木棉被她吻得又晕又热,逐渐失去了抵抗:“为什麽你不醉?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了?”
强撑着思考得木棉做梦也想不到,她战战兢兢防了一辈子的药,到头来却栽在了自己老婆身上。
“好热。”木棉扒自己身上的衣服,意识不清却仍在狡辩:“云笙…你信我…我平时喝酒真不是这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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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又乱玩谐音梗了[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