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丝,看着她即使在睡梦中还微微嘟着嘴的倔强表情,忍不住轻笑。
(明明已经被欺负到不行了,却还硬撑着要报复回来……)
他的肉棒还硬挺地插在她体内,虽然不再动作,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小穴和子宫内壁仍在时不时地轻颤收缩,像是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激烈交合中。
水月轻轻揽住她的腰,让两人以更加贴合的姿态侧躺在床铺上就这样保持着被她温暖紧缩的子宫包裹的状态,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闭上了眼睛。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声,以及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偶尔溢出的细微水声——那湿漉漉的交合处仍在无意识中渗出混合着初血的体液,缓缓打湿了床单。
“晚安,席德佳姐姐……”
水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收紧手臂,就这样与她相拥而眠——他的肉棒仍然深深埋在她的子宫里,像是要在她熟睡时也留下自己的印记。
空弦的眼睫轻轻颤动,意识渐渐从混沌中苏醒。还没睁开眼,身体就先一步传来异样的感受——
(好涨……好满……)
小腹深处沉甸甸地胀,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填充满溢。她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腰肢,却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呜……疼……)
某个粗长的异物正严丝合缝地嵌在她的身体最深处,随着她轻微的动作,竟还微微跳动了一下。
空弦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水月近在咫尺的睡颜。少年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淡淡的阴影,柔软的蓝紫色丝散在枕间,看起来纯洁又无害。
——如果忽略那根依然硬挺地插在她子宫里的肉棒的话。
空弦的脸"唰"地红透了,昨夜荒唐的记忆潮水般涌来
她借着酒劲把水月推倒。。。。。。
固执地要让他射出来。。。。。。
最后甚至不知死活地自己坐了上去。。。。。。
"呜。。。。。。"她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双腿却不慎夹紧了些许,立刻感受到体内那根可怕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
(怎、怎么会还这么精神啊!)
水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顶了顶腰,肉棒在她湿软的子宫里又深入几分,逼得她咬住下唇才忍住呻吟。
最要命的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两人交合处已经干涸的血迹和凝固的爱液,黏糊糊地粘在大腿内侧——那些全是她昨晚放纵的证据。
(都怪他。。。!不对。。。我也。。。。。。)
空弦正陷入混乱的自责中,突然察觉到腰间的臂弯紧了紧。水月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用那双湿润的粉色眸子注视着她。
"早安~"他笑得阳光灿烂,仿佛他们只是普通地相拥而眠,"席德佳姐姐睡着的时候。。。里面一直在吸我呢。。。。。。"
"——不许说!!!"
空弦的尖叫惊飞了窗外的鸟儿。
等空弦回过神来时,她垂着脑袋,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单,声音细若蚊吟
"都、都怪你。。。。。。"她抿了抿唇,声音细若蚊呐,"昨天。。。。。。那样欺负我。。。。。。"
她越想越羞,又觉得不该全怪水月,毕竟。。。。。。
"我昨天喝醉了。。。。。。有点。。。。。。嗯。。。。。。"她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艰难地挤出那个词,"酒后乱性。。。。。。"
她的视线飘忽,不敢看水月的眼睛,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小声地补了一句"如果。。。。。。如果需要的话。。。。。。我会负、负责的。。。。。。"
——她说得无比认真,俨然一副“是我占了便宜”的愧疚模样,全然忽略了一个事实
她的处女小穴昨天才第一次被人开垦,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捅得酸软麻,子宫口都被强行撑开,撑得满满当当。
而此刻,水月的那根玩意儿还精神抖擞地插在她身体里,甚至在她说话时微微跳动了一下,像是无声地嘲讽她天真可爱的结论。
水月眨了眨眼,粉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但语气却格外无辜
“负责?”他微微歪头,像是不理解似的,“席德佳姐姐要怎么负责呢?”
空弦一愣,她还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昨晚那么强硬地“欺负”了他,总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我可以……”她的脑子飞运转,试图想出一个合适的方案,却冷不防水月突然挺了挺腰——
“呜啊!”
她浑身一抖,小腹深处那根肉棒缓缓碾过她敏感的褶皱,让她条件反射地绞紧了腿心。
水月的手指轻轻点上她凸出自己肉棒形状的小腹,"而且明明是我把姐姐的这里。。。。。。"他的指尖暧昧地画了个圈,"全部占满了呢。"
空弦的脸"轰"地一下彻底红透,羞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
但水月却突然收起调笑的表情,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
"所以。。。明明是我该负责才对。"
空弦呆住了。
水月却已经笑眯眯地搂住她的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所以。。。。。。以后也要让我继续负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