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都没生!"空弦猛地站起身,差点撞翻桌子。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已经能感觉到有新的爱液正从湿透的小穴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
水月歪了歪头,蓝紫色丝从肩头滑落"可是姐姐的裙子。。。"
空弦低头一看,差点晕过去——刚才起身的动作让一片更明显的水渍在裙子上晕开,在酒吧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这、这是。。。那个。。。"她的解释还没说完,突然感到一阵温热的吐息靠近耳边。
"需要我。。。"水月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柔软的唇瓣几乎贴上她烫的耳羽,"。。。帮姐姐擦干净吗?"
空弦的视野顿时一片空白。
在被看穿的羞耻与隐秘的期待中,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猛地收紧,又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彻底浸透了最后一点干燥的布料。
水月的指尖轻轻抚上空弦裙上那片明显的湿痕,眉头微蹙,眸中流露出担忧。
"席德佳姐姐……"他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关心她,"是刚刚不小心把啤酒洒上去了吗?"他的手指在那块湿润的布料上摩挲了一下,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收回手,"啊,因为是裙子,所以姐姐不方便擦吧……?"
空弦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脸颊滚烫,耳羽微微颤抖。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羞耻的状况——难道要她亲口承认这是她被摸耳朵摸到失神、以至于小穴泛滥的痕迹吗?
她能感觉到自己湿透的蜜穴正因为羞耻而不断收缩,渗出更多热流。
水月突然歪了歪头,粉色的眸子闪烁着天真却又危险的光芒"还是说。。。。。。"
空弦的耳羽紧张地竖起,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她既害怕又莫名期待地等待着水月的下一句话——
"这是尿呢?"水月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小孩。
空弦的瞳孔猛然收缩,心脏停滞了一瞬。
"因为我一直缠着姐姐,让姐姐不得不陪在我身边,没憋住……"水月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怜惜,仿佛真的在为她担心,"不小心漏出来了呢?"
——空弦的大脑轰地炸开。
她怎么也没想到,水月竟然会这样误解她!她当然不是……可她又不可能开口反驳说"这不是尿,这是我的爱液"!
"不、不是!我没有……!"她的声音颤抖得快要碎掉,耳羽完全炸开,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让更多的湿痕晕染开来。
——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水月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紧并的大腿,嘴角微微弯起,粉眸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没关系哦。"他的指尖轻轻捏住她的裙摆,微微掀起一点,声音轻柔得像是哄小孩,"如果是那样……我会帮姐姐洗干净的。"
——他怎么可以一边说着这么羞耻的话,一边露出这么天真无邪的表情?!
(他。。。他是不是故意的。。。!?)
空弦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双腿因快感和羞耻交织而不断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新的蜜汁正从湿透的小穴里渗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那条可怜的内裤早就彻底湿透,布料深陷在她粉嫩的阴唇褶皱里,随着她细微的颤抖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花核。
"水、水月!你、你误会了!"她结结巴巴地后退一步,却因为动作太大,让裙摆掀起一角——足够让水月清楚地看到她那已经湿透到半透明的纯白内裤,正可怜兮兮地黏在微微张开的粉色肉缝上,隐约能看见嫩肉随着呼吸轻轻蠕动的轮廓。
水月的粉眸微微睁大,像是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的指尖轻轻点上她的大腿肌肤,缓缓划过那道湿亮的水痕,声音轻软"啊。。。。。。比我想象中还要湿呢。"
空弦浑身抖,她不知道水月究竟是故意曲解,还是真的天真到以为这真的是"尿渍"。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拦住他乱动的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呜。。。。。。!"她猛地缩回手,呼吸急促,眼角泛起水光。
水月歪着头,一脸无辜"姐姐?"
空弦羞愤欲死,大脑一片空白。她突然一把拽过水月的手腕,慌乱地往酒吧外冲去"总、总之先出去!"
少年被她拽着,脚步轻盈地跟着跑。
空弦几乎是拉着水月在走廊上狂奔,脑子里嗡嗡作响,耳畔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
她根本没思考要把水月带去哪里——等回过神时已经刷开了自己的宿舍门,跌跌撞撞地把少年拽进了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门,她才如梦初醒般僵在原地。
(等等……我为什么把他带回来了?!)
水月被她慌乱的举动扯得微微踉跄,站稳后好奇地环顾着四周——温馨的单人宿舍,床头还摆着兰登修道院的小雕塑,被褥整齐地铺着,隐约散着阳光晒过的气息。
“席德佳姐姐的房间……”他扫视着四周,粉色眼眸微微弯起,像个现了秘密基地的孩子。
空弦的耳朵烧得烫,大脑仍在宕机状态。
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随着灯被打开,裙摆上那片湿润的痕迹现在看起来更加明显了,在灯光下几乎闪闪亮。
更糟糕的是,她的双腿仍在微微抖,湿透的内裤黏在敏感的小穴上,让她连正常走路都变得艰难。
“我……那个……”她的声音细若蚊鸣,手指死死攥着裙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串莫名其妙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