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只是喝醉了才会动手,他酒醒了每次都跟我道歉了啊,哪家男人不打女人的,犯了错只要他肯改就好了。”吕丽萍一次次为那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找理由,甚至觉得他肯认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从那以后,原主不再劝吕丽萍,只要郑昊一喝酒,她就早早躲进床底下,不管他们怎么闹,她都不出声。
从前,很多次她会挨打都是因为郑昊打妈妈,她上去拉架,或是为妈妈说话,才会被打得那么惨。
在又一次吕丽萍挨打而原主没有帮忙后,她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原主,企图让她再变回那个替她挨打的女儿。
而原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心疼她,只是默默做自己的事情。
她想快些长大,逃离这个家,再也不回来。
但事与愿违。
原主初二时,郑昊和兄弟在外喝酒打架,一死一伤。
死的那个是他先动手惹事的,但没办法,都是郑昊的兄弟,他觉得没保护好兄弟,对不起兄弟的家人,想补偿他们。
可他又没钱,这个家连贼来了都得留下点什么才好意思走。
思来想去,郑昊把主意打到了原主身上。
他骗着刚满14岁的原主吃了迷药,把她嫁到了山沟沟里一个傻子家,换来了一万块的彩礼,全部给了他那个兄弟家。
而原主的妈妈,在原主昏迷前求她救命时,她只会哭,哭,哭,她说:“昭昭,这都是我们女人的命,反正你早晚都要嫁人,嫁谁不是嫁呢!”
嫁谁不是嫁呢!
原主看着她曾经拼命保护的过妈妈,不甘地闭上了怨恨的双眼。
短短三个月,原主就被没轻重的傻子推进井里淹死了。
——
耳边传来女人的呜咽声和男人的辱骂声:“臭婆娘,你再哭哭啼啼坏了老子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昭睁开眼,吕丽萍流着眼泪正扶着她往郑昊后背上放。
多伟大的母爱啊,哭着也要帮禽兽老公卖女儿!
对上阿昭那双冰冷淡漠的眼睛,吕丽萍被吓得尖叫一声松开了手。
阿昭顺势用手臂圈住郑昊的脖子狠狠往后勒,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头朝地“砰”地砸了下去。
吕丽萍反应过来,顾不上害怕,上前抱住郑昊对阿昭怒吼:“孽障!你对你爸爸做了什么?!他要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自顾自将郑昊的头抱在怀里,试着掐他人中让他苏醒过来,丝毫不在意阿昭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阿昭端起桌上下了药的粥,走到吕丽萍身旁,将她踹翻在地,然后踩住她,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不顾吕丽萍的呜咽直接把粥往她嘴里灌。
在吕丽萍惊恐哀求的眼神中她没有丝毫心软,阿昭灌完粥就放开了了她。
吕丽萍连忙爬起来,用手死命抠喉咙,试图将迷药吐出来。
阿昭过去一巴掌将她扇回了地上:“这么金贵的东西你怎么能浪费?”
吕丽萍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她不知道平时柔柔弱弱的女儿怎么会变得这么暴力,她拉住阿昭的裤腿哀求:“昭昭你别吓妈妈,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你爸爸都跟人说好了,你不去,人家找上门来怎么办,妈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就当妈最后求你一次好不好?”
阿昭抬脚扯回裤腿,一巴掌将吕丽萍扇到一旁:“怎么办,怎么办,你嫁过去不就行了?”她扯住吕丽萍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地上撞。
“嫁谁不是嫁,你最懂事了,你嫁过去给傻子生十八个儿子!他们家八辈祖宗都会感谢你的。”她刚刚没打断吕丽萍就是想听听她想说什么,可没想到她还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没几下,吕丽萍就晕了过去,应该是迷药起了效果。
阿昭提起吕丽萍,两人出现在傻子家的院子里。
傻子的父母正等着郑昊送人过来,听见院子里有声音,就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
两人看见清醒的小姑娘和地上躺着的不知死活的女人,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傻子爸有些忐忑地问:“你……你是…郑家的?”
阿昭没说话,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在黑夜里显得极其诡异。
她一步步走近,将手中的长鞭甩得“啪啪”作响,将两个老东西抽得在地上乱滚乱爬,鬼哭狼嚎。
“啊!别……别打了,啊!我们……错了!”
“啊!我知道……错了……”
“我们不……不要儿媳妇了……啊!”
一人打了两百多鞭阿昭才停了手。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成了最新款的乞丐破烂风。
阿昭踩住傻子爸的头,狠狠碾了几下:“地上的那个女人是来给你们做儿媳妇的,要是让她跑了,你们不会想知道后果。”
两人重重点头,不敢再说话,生怕说错一个字这个魔鬼一样的女孩再打他们,那种深入灵魂般的疼痛他们再也不想体会了!
阿昭给他们每人喂了一颗毒药,敢买一个14岁的女孩嫁给三十几岁的傻子,想必他们的心肝算是黑的,就让他们在六个月之内受尽折磨,肠穿肚烂而死。
原主被他们折磨了三个月,那他们就小小翻个倍好了。
我的爸爸是大好人下
郑昊在家中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
正想骂人,忽然听见厨房传来沙沙的响声,他探头往厨房看去,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阿昭正在磨一把亮闪闪的菜刀,她察觉到郑昊的视线,转过身唇边挂着一抹克制又疯狂的笑,拿着菜刀一步步向郑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