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执觑着皇帝久违的、虽显阴鸷却总算不再癫狂的容色,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暗自庆幸做了对的决定,他忙趋近,捧上一盏温热的参茶,声音极尽谄媚:“陛下,饮盏参茶,润润喉,安安神。”
皇帝斜睨他一眼,目光扫过茶盏——早前的清心茶已换作滋补之物,心中掠过一丝微妙的满意。
伸手接过,轻呷一口,似笑非笑地赞道:“老货,数你最知朕心,最是妥帖,朕要重重赏你。”
汪执慌忙伏地:“奴才惶恐!能伺候陛下,为陛下分忧解烦,已是奴才天大的福分,万不敢居功!”口中虽谦卑至极,那微翘的嘴角却泄露了内心的得意。
主子摸摸头,狗就欢喜的摇尾巴。
皇帝将他这副情态尽收眼底,眼底掠过一丝掌控的满足。
汪执目光扫过龙椅旁狼藉的碎瓷和翻倒的器物,龙椅上凌乱的金丝锦垫,躬身道:“陛下,此处凌乱,恐扰圣心,不若移驾乾清宫稍歇?待奴才着人收拾齐整了,陛下再理朝政不迟。”
皇帝垂眸看着狼藉一片的龙椅,想起方才激烈的情事,只觉下腹一热,刚他确实‘孟浪’了些,太过放纵,伤了小姑娘,小姑娘都哭了,在他身下,求他了好多次,可越是如此,他越情动……
只因她哭的时候更像了!
就像第一见到婉茹,小小的她躲在花丛后,眼眶含泪,怯怯唤他“大哥哥”!
一样的楚楚可怜,纯白无辜,让人忍不住蹂躏。
想到小姑娘一脸惊恐,眼泪汪汪的求他,不要怪罪她父亲,不要让她离开国公府,她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他听到出来,她是怕崔国公迁怒她,继而厌恶她,责难她,甚至于薄待她,才求到他跟前的。
他记得先前,小姑娘怕他的紧,每次碰到他,都躲在人群后面,低眉顺眼,小心谨慎。
看来是真怕了,才大着胆子求到他跟前。
也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
即便聪明也只是个小姑娘,才十三岁,嫩的像豆蔻花刚抽的嫩芽,娇嫩,水润,饱满而又生机勃勃。
抱着她,犹如抱着豆蔻年华的婉茹。
她鲜活的,会哭,会求,会娇嗔,生机盎然的模样,是进宫后目光死寂沉沉的婉茹所没有的。
那羞涩生疏却又大着胆子的引诱,他喜欢的紧。
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眼中是全然的依赖,将他敬若神明的仰慕,他很受用。
这两日积压的所有情绪,在那一刻仿若找到了出口,尽数的泄在她身上。
哪怕知道她的小心思,他也不在意,他已过不惑,且是帝王,不会入心动情,玩物而已,喜欢就宠着。
皇帝边下御阶边问:“事情,王缙查的怎么样了?”
汪执知道皇帝问的是真假千金之事,忙道:“一早奴才就去大理寺问了,事情跟崔小姐所言相差无几,买凶杀人之事确是恶仆所为,崔小姐着实无辜……至于恶仆所述旧仆之言却未能查实。”
简而言之,就是崔锦心的身份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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