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要捧场的。
乌锐立刻拽住了林霁的袖子,顺着贴了上去,毛茸茸的脑袋在林霁胸膛蹭了蹭。
“哥哥,我害怕。”乌锐小声说道。
林霁亲了亲他的头发,“哎呀,拆线不疼的!像是蚊子咬一下。”
“骗猫!”芝麻糕立刻道,“才不是呢,上次我打疫苗爸爸也这么说,结果好疼好疼好疼!!”
乌锐笑了,拍拍芝麻糕,“那你太勇敢了。”
林霁拆他台,“这小鬼当时哭得嗓子都哑了,护士姐姐说以后再也不给他打针。”
芝麻糕并不觉得羞愧,打针疼哭很正常啊!他甚至还有些心有余悸,想起来打针就像个大猫一样发愁,“哎,太痛了,好痛,前几天又去抽血,抽血也好痛。”
林霁道:“让薛叔叔给你们表演一个,他就不哭。”
乌锐摇头,故意道:“不,我也要哭,拆线好可怕啊我害怕。”
林霁实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乌锐眨眨眼睛。
“”林霁道,“好吧好吧,去哭,一会儿你进去拆线要是不哭就给我磕一个。”
乌锐立刻让食指和中指站在掌心给林霁磕了一个。
林霁笑了一会儿,“这么大方。”
乌锐挥了挥手。
林霁拽过他的手指亲了一口。
他现在已经能坐轮椅了,让林霁推去复查拍片。
“哎,”林霁道。
乌锐回头,“叫谁呢。”
林霁正担心他的腿,没时间和他开玩笑,翻了个白眼,“薛四狸。”
乌锐笑了一下,扯得腹部伤口有点隐隐痛,“哎呀。”
“一会儿拆线我跟你进去吧。”临到门口,林霁还是有些紧张。
乌锐摇头,“干嘛,真要看我哭啊。”
林霁嗔怪地拍了下他肩膀,“滚。”
“没事的。”乌锐回握了握他的指尖,“拆线而已,都没感觉。”
乌锐想了想,“我听说像是戴耳饰一样,就是感觉有条线穿过去。”
林霁皱眉,“我又没打过耳洞。”
趁着左右无人,乌锐忍不住小声逗他,“那你剖腹产拆线的时候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