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离,记住了。不只是你的里里外外……”
她故意顿了顿。
感觉到他搂着自己腰身的手臂瞬间收紧。
“你整个人,从头丝到脚后跟,以后,都只能姓云。”
话音落下的瞬间,君夜离的呼吸一滞。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便被欣喜所淹没。
“好…”
半晌,他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沙哑至极的字。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怀里。
恨不得就此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也不分开。
“但若有一天,你身上沾染了别的女人的气味”
“那我会亲手杀了你。”
云照歌的手虚放在君夜离的脖子上,抬起头,双眸冷冷的盯着他。
君夜离看着她的样子,勾唇一笑。
伸出手,抓住云照歌的手腕。
让她的手心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缓缓使劲…收紧…
直到君夜离的脸因窒息变得通红。
云照歌才回过神,猛地挣脱他的手。
“君夜离!你疯了!”云照歌忍不住对着他怒吼。
这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照歌,我只是想告诉你。”
君夜离再次将她抱在怀里。
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许诺。
“江山,给你。我,给你。”
“我的命随时也可以给你”
云照歌轻轻叹了口气,回拥着他,
什么冷血帝王,只不过也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罢了。
从这日之后。
君夜离几乎是把长乐宫当成了第二个御书房,每日下了早朝便雷打不动地过来。
有时云照歌在摆弄她的那些瓶瓶罐罐,君夜离就在一旁批阅奏折。
偶尔抬起头,看到的便是她专注而清冷的侧脸。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光,岁月静好得不像话。
有时君夜离议事累了,便会像个无赖一样,非要枕着她的腿小憩。
云照歌嘴上嫌弃,却还是会拿起一本医书,任由他安稳地睡在自己身侧。
长乐宫的宫人,走路都带风,脸上的笑容比御花园的花儿还灿烂。
可这份独宠,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是,自己的主子得天子宠爱,连带着他们这些宫女太监都水涨船高。
愁的是,这份宠爱也像一根针,时时刻刻扎在某些人的眼里。
提醒着她们那日的奇耻大辱。
这日,云照歌刚配好一味新的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