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找到手机,但他也不算很着急,毕竟他手机里也没什么东西,就算被琴酒收起来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什么。
……嗯,顶多发现他和其他人聊天有点频繁而已。
至于涉及降谷零身份的事半点没有。
还有就是,自己突然这么失踪,只怕联系不到自己的降谷零会着急。
想到这里,花见月又有些恹恹的。
……
降谷零在环境清幽的咖啡馆坐了下来,没多久,背着贝斯穿着连帽衫戴着口罩的男人在他对面坐下。
降谷零上下打量了一番诸伏景光,“这副打扮看起来不像好人。”
诸伏景光取下口罩,露出整张脸来,脱离黑衣组织后,他把曾经留在脸上的那点胡子也刮干净了。
此刻听见降谷零的话,也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甚至开了个玩笑,“毕竟我可是黑衣组织的叛徒。”
降谷零也淡淡的笑了下,他看着诸伏景光面前的咖啡,“这几天给小月发邮件他都没有回复我。”
“现在琴酒不会允许他联系你的。”诸伏景光微微皱眉,“我很担心……琴酒会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毕竟他们都很清楚琴酒这个人的手段。
“我得知琴酒最近这几天都在米花大桥附近的安全屋。”降谷零道,“我会去那边看看。”
诸伏景光眉眼黯然了一瞬,“我去不了。”
降谷零沉默了片刻,他抬手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
诸伏景光身份在黑衣组织暴露后现在已经回到公安,但因为怕黑衣组织的人发现他并没有死,现在做了伪装潜伏在外。
降谷零安静了一瞬,又问,“你的身体,去医院检查了吗?”
听见降谷零的问话,诸伏景光抬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即便那一枪打偏了没有正中心脏,可那个位置却只有浅浅的足以忽视掉疤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那一枪仿佛是幻觉。
短短几天这样的恢复速度的确很可怕,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知道花见月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这件事对花见月会不会有影响。
总之他们现在,联系不上花见月。
“等会儿我会去一趟疗养院。”诸伏景光道,“我去看看tsuki。”
降谷零嗯了声。
分开之后,诸伏景光直接来到疗养院了。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在门口碰见了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服,鬼鬼祟祟的躲在墙后往花见月的病房看。
诸伏景光狐疑,他抬手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松田,你怎么在这里?”
松田阵平反手抓住诸伏景光,差点就给了诸伏景光一个过肩摔,听见声音他才迅速松开,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诸伏景光指了指前面,“我来看个朋友。”
“啊。”松田阵平笑眯眯的取了下墨镜,“你的朋友我的朋友好像都是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