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这一亲一热的吻让他控制不住的觉得有些痒。
琴酒比之前的情绪稳定了许多,花见月对上琴酒的双眼又避开,睫毛颤抖着,“g,现在……不适合。”
琴酒没说话,他勾着花见月的睡袍丢到一旁,然后垂首。
花见月微微绷紧了身体,他抬起手按在了琴酒的头上,声音有些低“……g。”
在花见月撑不住身体的时候,琴酒才慢吞吞的抬起脸来看着花见月。
花见月慢慢地呼吸了一下,“g。”
“说着不合适,身体却这么敏感……”琴酒的指尖落下去,“你看。”
“看什么?”花见月闭了闭眼,咬牙,“我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没感觉?”
“你不是木头,你是水做的。”
花见月急促的呼吸着,抓紧了被子,只觉得琴酒的手指让他的脑子都有些迷糊起来。
他想,他这意志真是半点不坚定,幸好他没有当警察做什么卧底。
今天的太阳这么大,就这么……真是让人羞耻。
男人取出手指的时候看了花见月一眼,少年的双眼含着无助的泪水,眼尾红红的,看着很可怜,他喃喃的叫着,“g……”
被叫住名字的男人眸子一片深喑,他按住花见月的大腿。
“g。”
“别动。”
琴酒声音低沉,他俯下身来,银色的长发也落了下来。
发尾扎在花见月的肌肤上,花见月不由把那长发抓紧。
他的身体绷起来了,慢慢地咬上了食指,渐渐用力。
脑子忽然空白了起来。
他听见琴酒如同嘲笑的声音,“真没用,这就结束了?”
花见月慢慢地睁开眼看着琴酒,还有些茫然,他用声音细细的柔柔的叫着“……g。”
琴酒看着花见月这副分明情动却又无辜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正要继续下一步的时候,手机来电铃声响起来了。
花见月从混沌的状态中骤然回神,琴酒皱眉去亲花见月的唇。
花见月偏了偏脑袋,取了睡袍重新披上,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哑,“接电话。”
琴酒眼睁睁看着花见月系好衣带,面无表情地接了电话,“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
“难道我打断了你的什么好事吗?”贝尔摩得轻轻地笑了起来,“你这几天什么都没干,很容易让那位先生不高兴呢。”
琴酒的指尖在花见月锁骨上的吻痕抚过,花见月蹙眉推开他的手。
琴酒也不在意,他看着花见月脸上未褪去的红,问,“所以有什么事?”
“我们需要去一趟长野县。”贝尔摩得言简意赅,“顺利的话,今天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