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美人颔首,谈及这个虽然有些许为难,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的重要。
他其实也可以的,只是担心没办法再满足妻主。毕竟目前的身体无法接触太剧烈的事情,所以若是真要纳侍,他也只能希冀着更晚些。
现在不是能任凭心意行事的时候。
哪怕妻主准予他妒忌,但他已经是主君,再奢求更多未免太得寸进尺。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肆意挥霍妻主的欢喜,要以妻主为主,为妻主考虑。
“今晚侍奉妻主,可好?”
美人指尖扯着少女的衣角,眉眼里的人夫感不减反增,唇瓣抿紧,似乎是不管如何都要坚持的态度。
余祈觉得头疼,她得想想理由拒绝。
谢知锦看出来她眼底的抗拒,知晓对方担心他的状况不适宜床榻之事,咬着唇瓣贴着对方的耳侧小声说着什么。
这种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说,实在是难为情,可若是不说,妻主恐怕不会碰他。
果然听了小花魁一通话,余祈勉为其难的点头,说道:“没有下次。”
夜幕降临。
余祈可是等了许久,翻出来薄如蝉翼的轻纱给小花魁给换好,见他用被褥遮掩,就明白小花魁已经到了极限。
“妻主,这太薄了。”
果然,同意了这样的事情,虽然遂愿到了床榻之上,但他还是觉得这样的举动比以往要更大胆些。
余祈却是摇摇指尖,弯眸笑道:“上次那件,和这件差不了多少,没关系的。”
“差不多吗?”美人呢喃一句。
可他还是觉得完全不一样,但妻主不会骗他,或许是许久未曾穿戴成这样,他才会觉得这件太薄了。
余祈这次确实是哄骗小花魁了。
这件和他当初穿的那件差异大的不只是一丁点,当初那件好歹是半遮半掩的朦胧,现在这件,说是衣裳都是抬举。
但是小花魁自己同意的,余祈觉得她只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轻纱堆积,就算是几层都能瞧见最底下的雪色晶莹,将他的身形勾勒出弧度,锁骨往下的所有都被纱织的布笼罩。
若隐若现的轻纱,似是一团雾,一吹就散乱开,更多的是美人眉眼的浅黛映着春色,叫人也跟着意识迷离。
正文完
承了月色的朦胧,美人此时没了平日的清冷,举止都变得局促几分,指尖压着软褥没办法松开。
“妻主。”
一只手在余祈面前摊开,骨节清透,覆在上面的轻纱发出细微银白的光雾,叫人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