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这种事情上让妻主难以舍弃他。
因此哪怕有些羞意,也想要做到最好。
手上的伤口恐怕生不出什么美感,妻主以往便说过喜欢他好看,那么必定是希望他从头到尾都是没有瑕疵的。
可今晚若再不解开药,他恐怕也难支撑。
昨夜能忍住那么久,便已经是极限了。
之前都未曾惊动过妻主,他都是等妻主睡会方才流露出一丝难受的姿态舒缓热意。
他的话语含着些他自己都难以发现的缱绻和依赖之意,于是暧昧的话语像是继续滚了一层情爱传入余祈耳中。
余祈眨了眨眼。
怎么她听着这清冷的话,总觉得在勾人?
她无暇继续想,不想让小花魁等着,便自己开口与他说清楚安排:“方才是我二姐来府上,我答应三日后和她回去,这几日都可以陪你。”
“之后如果有事寻我,可以找揽星给我递消息,我见到就会寻时间来见你。”
余祈贴着他的指尖思虑了下他昨夜的话,“你身上那是什么药,要不要医师帮你查探下?”
“好。”美人点头应下,并未有抗拒的表现。
他好像遭受了什么,都是这副模样。
冷淡疏离,看淡生死般。
总叫人觉得他像是落入凡尘的清冷仙人,只是沾染了世俗后,被染上几分艳丽几分灰暗的胭脂色。
医师是余府一直培养着为正夫和侧夫看病的男子。
他没多久就来到屋子里帮忙看伤口的深浅,确认完才开始挑出来瓷片,清理完伤口,随即放置了几盒药膏刚要离开,便被喊住帮忙把脉。
余祈记得之前有让黑市的医师看过,对方从未提过小花魁身上中的媚药。
难不成是医术不精?
“他体内怎么有那种药?”
医师皱起了眉头,再次细细地把脉,看向余祈的脸色变得严肃许多,“小姐与我出去说吧。”
起身带着余祈出了门,嗓音有几分责备:“再怎么玩,小姐也不该喂他吃这种药。”
“什么?”余祈面露疑惑。
不是,这么大一口锅就当面扣她头上了?
少女眼底尽是茫然。
陈大夫顿时明白了些,开口解释:“他身上的是善蓝,惯是花楼里才会用的药,对身子很有亏损的。”
“公子是清白出身,平日怎么可能会接触这种药,这才误会了小姐。”
一同沐浴
陈大夫是专门为正夫侧夫请脉的。
这种名分他自然也不会想到会落在花倌身上,也难怪他会怀疑是余祈故意下的药。
“这种药难解,只能舒缓,我会为公子弄些药来补,先养上一段时日。至于床榻之事,小姐要受些委屈,需尽可能地陪着他。”
余祈点头应下,看着陈大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