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对百姓喊,“大伙儿说说,是拿真本事服人,还是靠空话骗人?”
威廉被问得直翻白眼,扯着领带嘟囔:“上帝的智慧岂是你们凡夫俗子能懂的?这些都是神迹!”
楚知夏“嗤”地笑出声,举着《物种起源》冲人群晃了晃:“各位瞧见没?说不过就拿‘神迹’当挡箭牌!前儿个我看见个摆摊算卦的,也说自己能通神,结果被巡捕当骗子抓了——这洋先生的道理,跟算卦的有啥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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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爆出哄笑,有个卖糖葫芦的大叔喊:“公主说得对!俺家二小子读洋学堂,回来就说老祖宗的东西都是糟粕,合着他吃的米也是上帝种的?”
威廉脸涨成猪肝色,掏出怀表拍在桌上:“时间!地球自转一圈是二十四小时,这是科学!你们连时辰都算不明白!”
楚知夏弯腰从竹筐里翻出个日晷,往太阳底下一放:“瞧见这影子没?咱祖宗三千年前就靠这算时间,分秒不差。您这怀表准不准,咱当场对对?”
她冲人群喊,“张记钟表铺的掌柜来了没?麻烦给掌掌眼!”
一个戴眼镜的老头挤进来,掏出铜尺量了量日晷刻度,又对着怀表瞅了半晌:“回公主,洋表慢了两刻钟!”
威廉急得跳脚:“这是误差!科学允许误差!”
“误差?”楚知夏把算盘往桌上一磕,“去年黄河决堤,算土方的时候要是按您这‘误差’来,堤坝得短二里地!到时候水淹了北京城,您跟老天爷说这是‘误差’?”
她突然提高嗓门,“在座的谁没见过河工算账?人家用《九章算术》,一分一厘都不差,那才叫真学问!”
孙侍郎在旁边忍不住插话:“公主怎能拿工匠手艺比科学?”
“工匠咋了?”楚知夏转头瞪他,“您穿的官靴是鞋匠做的,吃的米是农夫种的,难道都不如洋人的空道理金贵?”
她指着威廉,“他说咱是井底之蛙,可他连咱的二十四节气都不懂!春分播种、秋分收割,这是咱祖宗看了几千年天象总结的规律,比他那上帝造人靠谱多了!”
威廉突然掏出张世界地图,铺开在桌上:“你们连地球是圆的都不知道!还以为天圆地方!”
楚知夏蹲下身,从竹筐里掏出个陶制的地球仪——那是她让工匠做的,上头还标着大运河和长城。
“您瞅瞅这是啥?”她转了转地球仪,“咱东汉张衡就说过‘宇之表无极’,早知道天地无穷大。但知道地球是圆的,不耽误咱种好地、治好河,反观您呢?”
她突然拿起《天工开物》拍在地图上:“您说要教咱科学,可带来的除了《圣经》,就是教人种鸦片的法子!去年咱查抄的鸦片,三成是您那伙人运进来的——这就是您说的中外友好?”
这话像炸雷似的,人群瞬间安静了。
有个穿补丁衣裳的老太太突然哭出声:“俺家老头子就是抽鸦片死的!这些洋人没安好心!”
威廉脸白得像纸,嘴里嘟囔着“这是污蔑”,却拿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楚知夏放缓了语气,指着地球仪上的中国:“咱不反对学新东西,火车轮船好,咱学;织布机快,咱也学。但学东西得带脑子,不能人家说啥都信。”
她拿起两本书并排放在一起,一本《物种起源》,一本《农政全书》:“达尔文说人从猴子变来,咱徐光启写的‘五谷者,万民之命’,哪个离咱更近?咱要学的是能让百姓吃饱穿暖的真本事,不是让人忘了祖宗的糊涂账!”
人群里突然爆出叫好声,卖菜的大婶把萝卜往桌上一放:“公主说得对!咱庄稼人不管啥上帝,能让粮食增产的才是好学问!”
威廉还想争辩,楚知夏却摆摆手:“别扯那些虚的了。您要是真有诚意,就该教咱怎么造抽水机浇地,怎么织布不褪色,而不是整天念叨上帝。您说咱是井底之蛙,可井里有水能活命,您那空中楼阁看着花哨,饿了能当饭吃?”
她抱起书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哪天您想明白了啥叫实事求是,再来跟咱掰扯学问。现在嘛——”
她指了指威廉带来的翻译,“先让您这几位先生学学咱的《论语》,知道啥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太阳快落山时,威廉彻底蔫了。
楚知夏拍拍身上的灰,对台下喊:“记住了!不管哪来的学问,都得经得起琢磨!就像买包子要尝鲜,听道理也要过过脑子!”
掌声雷动中,阿秀激动得直跳脚:“老师太牛了!”
“说得太对了!”有人扯着嗓子喊:“公主殿下给咱长脸了!”
一直坐在台下看热闹的皇帝也站了起来,龙袍一甩,大声下令:“以后洋人讲学,讲义都得先送来审查!敢胡说八道,严惩不贷!”
人群欢呼声响彻云霄,楚知夏拍了拍裙摆上的灰,看着天边的晚霞直乐呵。
她心想:这穿越后的“吵架”可比当老师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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