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舀了半桶井水,把纸条往里一浸,纸条“唰”地红透了。
人群里“嗡”地炸开锅,有人踮着脚伸长脖子看,有人小声嘀咕:“这小纸条还会变颜色?”
“井水变酸了!”
楚知夏举着试纸大喊,“就像白米饭长了霉,好水沾了脏东西能不变质?正常井水是温和的,现在酸得能腌酸菜,指定是地下有脏东西漏进来了!”
卖豆腐的张婶挤到前面,围裙上还沾着豆腐渣:“公主,这纸条真这么神?比我们村神婆算的还准?”
“婶子您试试!”
楚知夏塞给她张试纸,又掏出随身水壶,“您尝尝这水是甜的吧?滴一滴看看。”
张婶半信半疑地滴了水,纸条果然没变色。
“咋样?以后井水变味、变色,用这法子一测就知道!等洋神父把《矿物学》译出来,还能教大伙找干净水源,比求神拜佛靠谱多了!”
李家老太太一把抓住楚知夏的手腕,手都在哆嗦:“公主啊,这井还能用不?俺们一大家子吃喝全指望它呢!”
“能用!”
楚知夏拍拍老人的手,扭头冲徒弟喊:“快去药铺买十斤石灰!”
她蹲下来指着井水说:“酸和碱天生不对付,搁一块儿就像仇人见面。撒点石灰下去,正好把酸性中和掉。就像俩小孩打架,找个大人劝架,不就和好了?”
说话间,徒弟扛着石灰气喘吁吁跑回来。
楚知夏指挥大伙慢慢倒石灰,井水“咕嘟咕嘟”冒起白泡泡,黑绿色渐渐淡了。
她又测了次试纸,颜色明显浅了:“再打桶水看看!”
李大哥哆嗦着放下木桶,提上来的水虽然还有点浑,但没了那股刺鼻味。
楚知夏舀了一勺水测试纸,纸条微微泛黄:“差不多了!再丢两块明矾沉一沉,烧开就能喝!”
围观的王老汉乐呵了:“嘿!公主这招比跳大神快多了!神婆还说要连拜三天,这不纯耽误事儿嘛!”
“可不是!”张婶把试纸往兜里一塞,“以后腌酸菜、酿米酒,我也用这玩意儿测测!”
正热闹呢,有个书生挤进来问:“公主,污染源到底在哪?”
楚知夏掏出张地图往井台上一铺,拿炭笔圈了片地方:“西边新开了三家硫磺矿,最近暴雨又多……指定是矿洞渗水把地下水污染了。就像住大杂院,一家倒脏水,整条巷子都得遭殃。”
她掏出小本本记下来,“回头让工部派人查管道,再给矿场立规矩,看他们还敢不敢乱排!”
李家老太太,硬往楚知夏手里塞了个热乎红薯:“公主啊,要不是你,我们还得被‘水鬼’吓得睡不着觉!”
楚知夏啃着红薯笑:“啥神啊鬼啊,说到底都是能弄明白的道理!以后再碰上怪事,别忙着烧香磕头,先琢磨琢磨里头的门道!”
大伙扛着水桶有说有笑地散了。
楚知夏望着这场景,突然想起以前当老师时,学生总问“哲学有啥用”。
现在她懂了,把大道理变成解决麻烦的实在办法,这不就是最接地气的哲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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