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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心门渐开(第1页)

姚家的客厅里,午后的阳光斜照在红木家具上,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姚建邦坐在他惯常的扶手椅上,手中的报纸已经很久没有翻页了。他的目光穿过老花镜片,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眼神却没有任何焦点。

陈静端着一壶新泡的龙井走进来,轻轻放在茶几上。她观察着丈夫的神色,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三个月过去了,姚浏的离世仍然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横亘在这个曾经温馨的家庭中。

“建邦,”她轻声开口,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我昨天去医院看了曲儿。”

姚建邦的眉头微微皱起,但没有说话。自从儿子为救木曲儿而离世后,他对这个女孩的感情一直很复杂——既有对儿子所爱之人的天然关怀,又难以完全摆脱那种“如果没有她”的假设带来的隐痛。

“她情况不好,”陈静继续说,声音里带着医者的冷静和母亲的温柔,“医院认为她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产生了幻觉。”

“适当的治疗对她有好处。”姚建邦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评论天气。

陈静深吸一口气:“但我认为那不是幻觉。”

报纸被轻轻放下,姚建邦透过老花镜看着妻子:“小静,我们知道失去姚浏对你打击很大,但我们不能因此放弃理性思考。你是医生,应该知道”

“正是因为我是医生,”陈静打断他,声音微微颤抖,“我才知道有些现象无法用现有的医学知识解释。我我感觉到过他的存在,建邦。在姚浏的房间里,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姚建邦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grief-du(悲伤导致的感知异常)是很常见的现象。我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应对失去。”

“不只是感觉!”陈静急切地前倾身体,“有一次,姚浏最喜欢的音乐突然响起——那他常弹的《月光奏鸣曲》,但唱片机根本没有通电。还有一次,我明明闻到了他常用的那款古龙水气味,就在他的书房里。”

姚建邦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恢复了理性:“巧合和潜意识联想可以解释这些。我们的大脑在悲伤时会玩一些奇怪的把戏。”

陈静知道直接说服丈夫是徒劳的。她换了一种方式:“即使你不相信这些,木曲儿现在需要支持。她是姚浏用生命保护的人,如果我们都不帮她,还有谁会呢?”

这句话击中了姚建邦内心柔软的部分。他叹了口气:“你想要我做什么?”

“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就一次。她今天出院回家,需要有人确保她安顿好。”陈静小心地选择着措辞,“就算只是为了表达对姚浏的爱的尊重。”

姚建邦沉思良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为了姚浏。”

木曲儿的公寓里,苏雨正在帮她整理出院带回的物品。房间已经被重新收拾过,但依然能看出不久前那场自然斗争的痕迹——墙上淡淡的印记,重新布置的家具,还有那些几乎无处不在的防护符咒。

“你觉得姚浏恢复得怎么样?”木曲儿轻声问,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那盏台灯。自从医院那晚的能量爆后,姚浏的存在感变得非常微弱,只有偶尔的灯光闪烁表明他还在。

苏雨跟随她的目光:“张大师说需要时间。那种程度的能量输出相当于”她停顿了一下,寻找合适的比喻,“相当于人类跑完马拉松又立刻参加举重比赛。他需要休息和恢复。”

木曲儿点点头,眼中难掩担忧。她走到工作台前,轻轻抚摸台灯的灯罩:“慢慢来,不急。我就在这里,等你恢复。”

灯光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如同疲惫的眨眼。木曲儿感到一阵心痛——姚浏为了保护她,几乎耗尽了自己的能量本源。

门铃在这时响起。苏雨去开门,惊讶地现姚浏父母站在门外。

“陈阿姨,姚叔叔?请进。”她侧身让路,同时向木曲儿投去一个惊讶的眼神。

木曲儿急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陈静走上前,轻轻拥抱了她:“听说你今天出院,来看看你怎么样。”她环顾房间,目光在那些防护符咒上停留片刻,“还需要帮忙整理什么吗?”

姚建邦站在门口,略显拘谨地点点头:“希望你康复顺利。”他的目光快扫过房间,那种科学家的本能让他立即注意到一些不寻常的细节——家具的奇特摆放方式,墙上的特殊标记,还有空气中隐约的檀香气味。

“谢谢你们来看我,”木曲儿感动地说,“我很好,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调整。”

陈静拉着她的手坐下:“医院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那些医生不懂”

“小静,”姚建邦温和地打断妻子,转向木曲儿,“适当的休息和心理辅导对创伤恢复很重要。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推荐几位优秀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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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曲儿微微一笑:“谢谢姚叔叔,但我需要的不是心理医生。”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台灯,“姚浏一直在帮我,只是方式不太常规。”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姚建邦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出于礼貌没有直接反驳。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房间,尽管所有窗户都关着。墙上的挂历轻轻翻动,最终停在一页上——那是姚浏的生日月份。

陈静倒吸一口气,手微微颤抖。姚建邦则推了推眼镜,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气流调节问题,老建筑常有这种情况。”

仿佛回应他的怀疑,台灯突然亮起,然后又熄灭,重复三次——那是姚浏常用的确认信号。

“他在打招呼,”木曲儿轻声说,眼中泛起泪光,“他知道你们来了。”

姚建邦保持沉默,但苏雨注意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陈勇敢地走向台灯:“姚浏,是你吗?如果是你,让灯再闪一次。”

片刻等待后,灯光清晰地闪烁了一次。

陈静的眼泪夺眶而出:“天啊,建邦,你看到了吗?”

“巧合或是电路问题,”姚建邦坚持道,但声音已经不如之前确信,“老楼的电线经常”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音乐打断。房间角落的老式唱片机自动启动,转盘旋转,唱针轻轻落在唱片上。德彪西的《月光》缓缓流淌出来——那是姚浏最常弹奏的曲子,也是他的葬礼上播放的音乐。

姚建邦的脸色微微白:“这个设备应该有安全锁防止意外启动。”

“它不是意外启动的,”木曲儿柔声说,“是姚浏。他总用这曲子告诉我们他在。”

唱片继续播放,音符在空气中流淌。突然,音乐度变慢,然后又恢复正常,仿佛有人在手动调整转。接着,某个段落重复播放了三次——那是姚浏生前总是弹错后又重练的部分。

“他在开玩笑,”陈静又哭又笑,“他以前就这样,记得吗?总是故意重复那一段,逗我们笑。”

姚建邦没有说话。他走到唱片机前,检查电源插头——竟然没有连接电源。设备完全是在没有外部能源的情况下运转的。

“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第一次表现出明显的不确定,“不符合任何物理定律。”

唱片机停止播放,房间重归寂静。然后,温度开始缓慢下降,一种熟悉的寒意弥漫开来。姚建邦不自觉地抱紧双臂:“空调出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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